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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人家突然拿出一幅兄長的畫像讓你看,你會是什么反應(yīng)?” 衛(wèi)葉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這個問題要如何回答? 此時他是不是應(yīng)該拍馬屁,表忠心? 祁諳倒是也沒在乎他的答案,若有所思的走遠了。 衛(wèi)葉覺得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小公主想法太多,簡直是太嚇人了。 第30章 拋繡球 梁飛平的父親等了許久, 也沒等來那人的回信, 不覺心中更加恐慌。 當(dāng)初便是太大意了, 再加之太相信那人,可是與他做了這么多年的生意從來沒出過岔子,偏偏就折在這一次上了。 梁父派出了許多人去找那人, 可是那人卻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杳無音信。 此時他兒子還在大牢里關(guān)著,帝京里來信, 只說愛莫能助, 難不成飛平真的要背下這個罪名? * 祁諳帶人又去了一趟大牢,梁飛平在大牢里呆了幾日, 整個人都有些頹廢。 祁諳又詢問了幾句,梁飛平還是那日的口供, 只是買糧,并未劫糧。 祁諳心中也知他這話十有八九是真的,便將沈書夏畫的那幅畫像給梁飛平看, “可認識這人?” 梁飛平抬眼看過去, 倒是瞧得仔細,最終搖了搖頭,“不認識?!?/br> “可看清了?” 梁飛平皺眉,“自然看清了,這樣的人我若是見過, 是絕不會忘記的?!?/br> 見過梁飛平后,祁諳又去看了看那日沉染抓的那些土匪。 大部分土匪都是些平頭百姓, 已經(jīng)被沉染放了,而此時在大牢內(nèi)的則是那幾個帶頭的。 “那日讓你們綁走溪棹的人,你們可還記得長什么樣子?”十六開口問道。 “那人披了一件黑色的斗篷,還帶著面罩,天又黑,看不清模樣?!?/br> “身形如何?是男是女?” “看起來不是很高大,但是若說男女還真不好分,聲音壓得很低,給了銀子,然后說要那溪家公子的命。” 十六對祁諳點點頭,這些說辭與前幾日的說辭并無出入。 祁諳招招手,十六湊過來,祁諳在他耳邊說了些什么,十六點點頭,“是,小公子,屬下知道怎么做了?!?/br> * 祁諳回到府中,衛(wèi)管家便拿著喜帖過來,“公主,溪府送來了請柬,五日后是溪家公子與知府千金成親的日子,您要不要去?” 祁諳接過請柬,隨手翻看了一下,“我倒把這事兒忘了,還是要去的,畢竟我與溪棹也算相識一場,只是沒想到這么快?!?/br> “倒也不快了,老奴聽說溪家公子快要二十了,這岑家小姐好似比公主還要大個一兩歲...”說到這里,衛(wèi)管家眼神復(fù)雜的看了一眼祁諳,嘆了口氣,“王爺歲數(shù)也不小了,平常男子在他這個歲數(shù)孩子都十幾歲了,咱家王爺還未成親呢...” 衛(wèi)管家眼睛一直瞥著祁諳,似是若有所指。 祁諳撐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看向衛(wèi)管家,有些疑惑,“我怎么覺著你這話說的有些...不對勁呢...兄長的孩子十幾歲,那不是跟我一般大?” 衛(wèi)管家一口唾沫差點兒嗆著,拱拱手,退下了。 祁諳皺皺鼻子,哼唧了一聲。 月谷嬤嬤本端著些糕點要進屋,聽到衛(wèi)管家和公主說話,便在屋外聽了一會兒,此時見衛(wèi)管家落荒而逃,不由有些頭痛。 本以為王爺看清了自己的心,能夠有所行動,這都好些日子了,王爺什么表示也沒有,公主還迷迷糊糊什么都不懂,這倆人還要拖到什么時候? 衛(wèi)管家那話也不岔,王爺都快要三十歲的人了,這些年倒也難為他了。 月谷嬤嬤摸了摸袖子里的那畫本,這些東西等到公主大婚的時候總歸是要給她看的,可是此時給她看又覺有些不妥,所以她一直有些猶豫。 月谷正待進屋,便見一個小廝匆匆跑進芳林居,叫了幾個人又匆匆往外跑,忙喚住一人,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那人氣喘吁吁,“王爺說要搭個臺子,人手不夠,所以我來叫些人出去。” “搭臺子?搭臺子做什么?”月谷有些疑惑,王爺與公主兩人平日里也不怎么聽?wèi)蜓健?/br> “王爺說要讓公主拋球親招親?!蹦侨苏f完就跑了。 月谷震驚的睜大了眼睛,她是不是聽錯了,王爺要給公主拋繡球招親? * 翌日,祁諳看到王府里那座高臺時,著實震驚了一番。 祁諳看向站在身側(cè)的榕桓,“兄長,這是做什么?” 榕桓雙手負在身后,臉上沒什么多余的表情,語氣淡淡,“你已經(jīng)及笄了,到了成親的年齡,你不是一直想著能夠拋繡球招親嗎?所以今日我為你設(shè)了一座高臺,你先試一下,若日后真的拋繡球時,可以少一些慌亂?!?/br> 衛(wèi)葉抽搐著嘴角把那花花綠綠的繡球遞上去,憋了半天,說出一句話來,“恭喜公主殿下?!?/br> 祁諳忍不眉開眼笑的蹦了起來,“真的嗎?我可以拋繡球招親了?” 祁諳抱著那顆繡球就走上了高臺,站在臺子上俯視著站在下面的榕桓,眉眼彎彎,“兄長,怎么扔啊,都沒有人?!?/br> 榕桓表情越發(fā)平靜,眸子幽深,“諳兒可知拋繡球招親是何意思?” “知道啊,就是我把這顆繡球扔下去,誰接到了就是我未來的夫君啊?!逼钪O很是期待,她對未知的東西向來充滿了好奇。 “然后呢?”榕桓抬眸與她對視,眸子灼灼。 “然后?”祁諳眨了眨眼,“然后還有什么然后?哎呀,好了兄長,咱們開始吧?!?/br> 榕桓低頭,嘴角似有若無的勾了一下。 衛(wèi)葉仰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深深嘆了口氣,唉,一個當(dāng)朝戰(zhàn)功赫赫的將軍,竟然陪著一個小姑娘玩過家家的游戲,當(dāng)真是有損他們長樂軍的威嚴。 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表現(xiàn)出嘲諷的意思,衛(wèi)葉拍了拍手,王府的院中頓時涌現(xiàn)出許多人。 有伙夫,小廝,花匠,仆人,長樂軍的兵將,十三,十六,二十二等幾個幽云三十六騎,連沉染也來了。 王府里所有的男人都參與此次拋繡球招親,包括年近半百的---衛(wèi)管家。 祁諳看到衛(wèi)管家,皺了皺眉,往一旁走了走,離他遠了一些。 榕桓站在角落里遠遠瞧著,眸子沉靜而又幽深。 祁諳站在臺子上,覺得又興奮又好玩,那一年安綏有家小姐便是拋繡球招親,她穿了一身大紅色的婚服,站在茶樓的二樓上,背對著眾人,將那繡球拋了下去,那繡球就那么落入了一個樣貌清秀的書生懷里。 后來他們喜結(jié)良緣,祁諳曾在湖邊遇到過他們,他們站在一起,像是一幅畫作一般,讓人看了賞心悅目。 安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