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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站起身,準(zhǔn)備離開。 “請等一下,這個是我辦公室的號碼,有任何線索都可以通知我來查。”卡洛匆匆在記事本上寫下號碼,遞給潘恩。 潘恩看也沒看,隨手就塞到了褲子口袋里,“知道了。” 走出總部,離晚上還早,潘恩走到一家咖啡館準(zhǔn)備吃點東西。她邊切著牛排邊想著剛才看到的資料。按理說,要綁架這些人除非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人,否則在案發(fā)現(xiàn)場怎么一點痕跡也沒用。 或許說,還有另一種可能,就是他們是自愿的。自愿的可能性有很多種,而最大的可能就是女人。很明顯,在酒吧中尋歡作樂找個女人很常見。既然如此,犯人是女人的可能性就極大。 晚上,潘恩走過幾個街區(qū)之后來到了酒吧,原本以為會是一個位于紅燈區(qū),魚龍混雜的地方,沒想到是一個非常普通的酒吧。舒緩的音樂,昏黃的燈光,一些年輕的男女坐在木質(zhì)桌椅上相互調(diào)笑著。 潘恩坐到高腳椅上,準(zhǔn)備向酒保問點訊息。“嘿,晚上好,要喝點什么?”酒保是個棕發(fā)的年輕男孩,他看到潘恩后問道。 “晚上好,給我一杯檸檬汽水?!迸硕鳝h(huán)顧了下周圍,并沒有發(fā)覺什么不對。 “好的,你是來旅游的嗎?要知道東方人在這里還是很少見的?!彼厯u著調(diào)酒杯邊問道。 潘恩點了點頭,說:“其實我準(zhǔn)備慢慢逛,順便去一些歐洲其他國家?!?/br> “哦,很好,你真是個有冒險精神的女孩。那么對意大利印象怎么樣?”酒保將汽水倒到透明玻璃杯中,上面還點綴了一片檸檬片。 事實上簡直糟透了,當(dāng)然潘恩不會說?!耙獯罄硕己軣崆?,感覺很不錯?!?/br> “所以今晚準(zhǔn)備來個難忘的夜晚?”他將杯子推到潘恩面前,笑著說。 好吧,他顯然把潘恩當(dāng)做了來尋找艷遇順便來個一夜情的女孩。潘恩強忍住皺眉的沖動,假笑著說:“其實并不是,我聽說這里發(fā)生了一些奇怪的事。你也知道,我是一個人來旅行所以有點擔(dān)心。” 酒保了然的點了點頭,不在意地說:“哦,你是說那事,雖然搞得有些難過,但是沒什么大不了的。要說到奇怪的事,前幾天來這的R先生竟然沒選擇那些身材火辣的女生,而選擇了一個乳臭未干的金發(fā)小女孩……” 他還在喋喋不休地吐槽這件事,潘恩卻在聽到一個名字后皺了下眉?!澳闶钦fR先生?” “哦,我可沒說他有戀童癖……”酒保說著說著突然住嘴了。 不過真難想象那個鬼畜會喜歡兒童?顯然不可能,潘恩在這之前偶爾見過R的情人,他幾乎都會挑選一些高挑,身材火辣的美艷模特。 他突然改變口味了?這個幅度也太大了,潘恩搖了搖頭。 她決定去查看一下尸體的發(fā)現(xiàn)地。走出酒吧,發(fā)現(xiàn)路上行人很少,只有路燈投下來的昏暗燈光。 沒走多久,她就碰上了幾個搭訕的小混混,他們流里流氣地邀請潘恩去他們的住處。她動手敲暈?zāi)切┤说臅r候,突然看到一個金色卷發(fā)的小女孩,她穿著一條很蓬松的裙子,有些古典就像舊時歐洲那些貴族,不合這個時代。 她的后面跟著一個高挑的卷發(fā)男人。真是奇怪的組合,潘恩想著。突然結(jié)合到之前酒吧說的那些話,她扔下那些混混急忙跟了上去。 真奇怪,那個男人的感覺就像喝醉了酒,有些搖晃。而且身上穿著合身西裝,拎著公文包,看上去是個事業(yè)有成的上班族。 走在前面的小女孩抱著娃娃,嘴里哼著不知名的童謠,一步一跳的走著,看上去很愉悅。 潘恩一直跟在這奇怪二人組后面,直到他們消失在了一個轉(zhuǎn)角處。她走過去看了看,小路旁邊兩旁有許多茂盛的樹叢,她抬頭看去,有一幢非常古老的別墅莊園坐落在那邊。房子以及前面的鐵門都爬滿了爬山虎以及其他枯枝。很顯然,這是一幢廢棄了的莊園,在月光的映襯下看上去陰森詭異。 潘恩掏了掏口袋,找出卡洛給她的紙條,準(zhǔn)備讓他調(diào)查一下這座莊園的來歷。 而另一邊,金發(fā)的小女孩愉快地推開門,看到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后,高興地打招呼:“嘿,晚上好,醫(yī)生?!?/br> 灰色頭發(fā)的斯賓塞醫(yī)生了然地看了看她身后的男士,“晚上好,艾米麗小姐,又找到獵物了?!?/br> 艾米麗精致的臉上露出愉悅的笑容,她翹起紅潤的嘴唇,說:“那是當(dāng)然。父親今天怎么樣?” 斯賓塞點了點頭,虛偽地假笑說:“令尊今天狀況不錯?!比缓笥挚戳丝茨莻€男人恍然大悟地說:“看來前幾天的那個男人并未給你留下什么陰影?!?/br> 艾米麗不屑地撇嘴說:“不要提那個掃興的男人了,沒有被引誘也罷了竟然朝我開了好幾槍,真是失禮?!?/br> “哦,那可真不幸?!彪m然嘴里說著遺憾的話,語氣卻全無那個意思。 艾米麗不在意的圍著那個捕獲來的男人轉(zhuǎn)圈,就像得到了一個全新的娃娃,“哦,看看他,英俊的臉,黑頭發(fā),棕眼睛,和父親相像極了?!?/br> 斯賓塞推了推眼鏡,瞇著細(xì)長的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女孩陷入在了找到父愛般的欣喜中。所以說,各種各樣不同的人追求的愛真是有趣極了。 “那么請您慢慢享受,我先下去了?!?/br> 另一邊,潘恩走到一個最近的電話亭,打給卡洛:“卡洛,是我,潘恩,我有些眉目了,調(diào)查下萊特街18號盡頭的那棟廢棄莊園?!?/br> 卡洛接到電話后一邊快速地在鍵盤上輸入各種編程代碼一邊回答潘恩:“好的,正在幫你搜索?!边^了一會,“這棟莊園早已廢棄了,它最后一任主人在1876年已經(jīng)死去,屋主的姓是布魯諾?!?/br> 潘恩拿著電話筒,所有看到的信息在腦中過濾一遍,她問道:“查一下他有沒有子女,名字是什么" “稍等一下,檔案有點久遠(yuǎn)?!笨逶陔娫捘穷^回道。 潘恩無聊地敲擊公用電話,等待著他的回答?!班?,最后一任屋主有個女兒,但是也早已去世,名字是艾米麗.布魯諾?!?/br> 聽完這些信息后,潘恩掛掉電話。因為時代久遠(yuǎn),留下的信息十分少,有一些甚至是因為要拍賣這塊土地而輸入的信息。 那么那個女孩會是這起連環(huán)綁架案的兇手嗎?綁架這些人做什么? 潘恩覺得疑問重重,她檢查了一下身上的武器,一把□□和一把軍用小刀,對手是小女孩的話夠了吧。她活動了下筋骨,決定實地探查。 潘恩繞道莊園的后方,翻過布滿苔蘚的圍墻,來到了后門處。生銹的門把手卡住了鐵門,怎么也打不開,她繞到窗戶下面,觀察里面的情況。里面是一個老式的廚房,上面布滿了黑色的厚重灰塵。她試著打開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