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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是你搞的鬼?” 雖然徐漫在問,但是已經(jīng)是肯定的語氣,如果之前還只是猜測,那么現(xiàn)在她可以確定,搞鬼的人就是沈心暖。 “為什么這么做?”徐漫直視著眼前的女人。 沈心暖放下咖啡,笑著,“憑什么好事都讓你沾完了?不該吃點苦頭嗎?” 說著沈心暖似乎想到一些不開心的事,面目猙獰,“上大學(xué)時,你是?;?,很多男生追求,家庭又好,父親疼愛,雖然我們是朋友,但是我有什么?” “憑什么好的都讓你占了,就連我的男人,你也要搶,奪走本該屬于我的陸太太的位置?” 徐漫定定的看了沈心暖幾秒,“本該屬于你,你當(dāng)真以為我一點也不知情嗎?” “七年前,我們校去昆山植樹,遇上了4.5級地震,又下大雨,陸亦深為救同學(xué)被壓住,我看見了,你拉我走,我沒有走反了回去,徒手將陸亦深從碎石大樹下挖出來。 當(dāng)時他傷的很重,地震沒有結(jié)束,有石頭滾下來,若是再砸到他,他必死無疑,是我替他擋下的,我暈死過去。 后來我傷好,你跑來告訴我你和陸亦深談戀愛了,你敢說,你沒有偷梁換柱,說救他的人是你?” 被徐漫挑明,沈心暖的面色由白轉(zhuǎn)紅,而后猙獰,毫無形象的朝徐漫吼,“那又怎么樣?現(xiàn)在他愛的是我!” “你不過是他重振恒康的踏腳石,你爸公司出事,需要錢他為什么不幫你?因為他根本就不在乎你,你們的死活!” 沈心暖字字戳她心肺。 徐漫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想要握住膝蓋,卻使不上力氣。 胸口悶的喘不過來氣。 “如果不想你爸的公司倒閉,和陸亦深離婚,我就放你一馬!” “如果我不呢?”徐漫站了起來,雙手撐在桌面上,冷冷的看著沈心暖,“陸亦深那么愛你,讓他來和我離婚??!” 沈心暖的臉色變了變,“徐漫……” 徐漫根本不聽,轉(zhuǎn)身就走。 “你連你爸一生的心血都不要了,你以為憑我一個人的能力,能讓你爸進圈套嗎?還不是亦深幫了我,他就是要逼你先提出離婚?!鄙蛐呐驹谛炻砗髤群?。 第10章 離婚協(xié)議書 進入房間內(nèi),徐漫捂著肚子窩進沙發(fā),自從和沈心暖在咖啡廳見過面,她就一直不舒服。 小腹有墜痛感,額頭上滲出細(xì)細(xì)碎碎的汗珠,她緊緊的皺著眉頭,心里知道這是什么情況。 她害怕,光著腳就走下了樓,正趕上沈心暖端東西上來。 “你去哪里……” “滾!”徐漫一把推開擋路的人,她身子虛,手上沒有多大的力氣,可是沈心暖卻摔倒了。 趴在地上捂著肚子痛苦的模樣。 陸亦深走了過來,扶起沈心暖,“有沒有事?” 沈心暖委屈的低著頭,“沒有,也不怪漫漫,是我不好。” 徐漫冷冷的看著這個女人的裝出來楚楚動人惹人憐愛的樣子。 陸亦深抬眸看著徐漫,“你不高興,有氣朝我撒,別動她。” 徐漫看了陸亦深幾秒,而后笑的花枝亂顫,“別動她,這就心疼的受不了了?” 下一秒徐漫就爆發(fā)了,她捂著腹部,紅著眼盯著陸亦深,“我徐漫真是瞎了眼,怎么會看上你,都朝你來,好啊,陸亦深你去死吧。” 說完徐漫越過陸亦深朝著門外走。 剛一出門,她的眼淚就落了下來。 腿間有溫?zé)岬囊后w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淌。 她想讓自己鎮(zhèn)靜下來,可是控制不住自己,她恐懼極了,她怕孩子就這沒有了。 后來是好心的出租車司機,送她去的醫(yī)院。 經(jīng)過檢查,她有滑胎的征兆,她的身體太虛。 孩子很難保住。 徐漫躺在病床上看著醫(yī)生,“保住有多大的幾率?” “百分之四十左右。” 一半的機會都沒有,徐漫的心頓疼頓疼的。 她摸著自己的腹部,她和孩子的命,是父親用命保住的,她怎么能輕言放棄。 “不管付出什么代價,我都保?!?/br> 醫(yī)生點了點頭,“我會給你開相應(yīng)的保胎藥,你要保持良好心情,最好不要有大的心情波動?!?/br> “好。”徐漫答應(yīng)的快。 “不過你現(xiàn)在不能出院,要觀察一下,沒有流產(chǎn)的跡象再回家靜養(yǎng)?!贬t(yī)生說完又補充了一句,“產(chǎn)科那邊病房滿了,骨科那邊空著很多病房,你先住那邊,等這邊有空病房就給你調(diào)過來?!?/br> “嗯,可以的?!毙炻芘浜?,住進了病房。 趟在床上她睡不著,忽房間門被推開,陸亦深走進來,徐漫沒有動。 他這么快出現(xiàn),徐漫挺意外。 “怎么住進骨科病房了,傷著了?”陸亦深站在床邊,看著臉色煞白的女人。 “扭到腳了?!毙炻S意的扯了一個謊。 “我看看。”說著他就要去掀被子,徐漫不讓,“怎么有時間關(guān)心我?不應(yīng)該在家陪你的心頭rou嗎?” 第11章 一尸兩命 陸亦深看了徐漫良久,他的聲音低啞,“我有暖暖了……” “我同意,我們……離婚吧!”在糾纏只會更傷心而已,何必再自欺欺人。 陸亦深將離婚協(xié)議書拿出來。 徐漫的掌心鮮血淋漓,原來他都準(zhǔn)備好了,就等自己同意了。 陸亦深簽好字遞了過來,徐漫在被子下擦了手才伸出來握筆。 每一個筆畫,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刃,在她的心上劃上一個口子。 寫完,她也千倉百孔。 陸亦深拿著離婚協(xié)議書離開病房。 陸亦深剛走,徐漫就因為情緒波動太大,大出血進了手術(shù)室。 一路上陸亦深心神不寧,總覺得少了些什么,但是也說不上來。 離婚一個星期,徐漫沒有出現(xiàn)過,甚至沒有回來拿她的東西,和分的財產(chǎn)。 陸亦深分了一半的身家給她。 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徐庭毅當(dāng)初投進恒康的那筆錢起到了關(guān)鍵性的作用。 雖然離婚了,他也想保證徐漫以后生活無憂。 那怕不是陸太太了,他也想讓她過著人上人的生活,不必為錢憂愁。 他今天回來的早,別墅空蕩蕩的,和徐漫結(jié)婚以后,她沒有工作,專職做陸太太,幾乎只要他回來,徐漫一定在。 這樣突然安靜下來,他很不適應(yīng),鬼使神差的走進了徐漫的房間。 這里還保持著她離開時的樣子。 沙發(fā)上的血跡,讓他的心不由的心緊縮起來。 他的手攥成拳,極力的壓抑著內(nèi)心翻滾的情緒。 他走遍屋里的每一個角落,幻想徐漫也和自己呆過同樣的位置。 幻想她會在做什么,什么樣的表情。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