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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立仁面色蒼白,眼神閃爍不定,大家都心知肚明剛才在城門口說的話是做樣子的場面話,按理說出了周漢生這一變故,蘇錦樓本該立馬將此人當場格殺或是羈押下去,但他卻留著周漢生當場對峙,讓周漢生說了許多不該說的話,除了做實他謀朝篡位外對他有什么好處? 如今又問及新帝死亡的真實原因,難不成他還想替新帝報仇不成?這不是典型的貓哭耗子假慈悲嗎? 思及此處,周立仁立馬想到了一種可能,這蘇錦樓該不會是想借機對汴京的勛貴下手吧。 “怎么?周老先生,本將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至于您沉思如此之久?” 周立仁迫使自己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周漢生之言不可信,將軍還是莫要理睬,如今還是登基一事最是要緊,至于這個膽敢行刺將軍的謀逆之臣,將軍只管將他處死便罷了。” 周立仁企圖用登基一事誘惑蘇錦樓暫且莫要追究新帝死亡的真實原因,可這法子顯然是不管用的,蘇錦樓稱帝已成定局,登基對于他來說只是個形式而已,早一會兒晚一會兒并無任何差別。 “周老先生此言差矣,本將原本就是為清君側(cè)而來,因圣上遺詔禪讓皇位于我,我這才不得不做皇帝,圣上于我有恩,我豈能明知圣上死的冤屈還置之不理?” 在蘇錦樓灼灼目光的逼視下,周立仁的心慢慢的沉入谷底,明明是艷陽高照的天氣,他卻如墜冰窖,從里到外冷了個徹底。 原本他以為將新帝逼死向蘇錦樓投誠就能得以保全周氏族人的榮華,可不曾想,蘇錦樓只承認禪位詔書,卻不肯對新帝之死裝糊涂,擺明了是打算借刀殺人了,如今看來,別說是周氏的地位權(quán)勢,就連族人的性命能否保得住都難以確定了。 蘇錦樓笑瞇瞇的掃視著在場眾人,似乎在考慮拿誰開刀,眾人心中一凜,皆后悔自己引狼入室,可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了,城門已開,大軍進城,請佛容易送佛難,如今的苦果只能他們自個兒吞咽下去。 蘇錦樓的目光最終落到了驚疑不定的周漢生身上,對方似乎在詫異蘇錦樓不僅沒有對新帝之死粉飾太平,還有打算一查到底的趨勢。 蘇錦樓當然會一查到底,他正愁該如何整治汴京里的權(quán)貴呢,周漢生就遞了一個現(xiàn)成的把柄過來,為新帝平冤,沒有比這個更正大光明的理由了,世家他暫時動不了,但像輔國公之流的貴族老爺他總能動一動吧。 至于周漢生,蘇錦樓并不打算誅殺他,倘若他真的誅了周漢生的十族,除了成全對方青史留名的不屈盛名,以及為自己招來天下讀書人的唾罵外,全無半點好處。 魏先生曾說過,治罪于人,并不只有誅殺,還有讓人生不如死,眾叛親離的其他手段,蘇錦樓深以為然。 這是他與大慶舊臣的第一次博弈,只能勝不能?。?/br> 第133章 稱帝 大慶朝若是老皇帝賓天, 新皇帝需等一個月后才能繼位,之所以要等一個月不僅是為了對老皇帝表示尊敬,也是給禮部充裕的時間, 讓他們著手cao辦新皇的服飾以及登基大典所需要的物件。 當初光帝咽氣后, 迫于形勢危急, 周文顯被趕鴨子上架,不到三天就草草登基,時間緊且禮部人員無心cao辦, 可想而知,周文顯的登基大典是多么敷衍了事了。 可如今蘇錦樓不同,這天下已盡在蘇錦樓手中,汴京的舊臣又想賣蘇錦樓一個好,哪敢在這當口用草班子糊弄他, 故而蘇錦樓率領(lǐng)一部分大軍進城后并沒有立馬登位。 且, 蘇錦樓仍以將軍自稱,“本將一日不為圣上平冤, 一日不當這個皇帝?!?/br> 蘇錦樓生怕事情遲則生變,對于汴京的這些權(quán)貴,他從不敢掉以輕心, 能在京師混的長久且還混的不錯的, 個個都是人精,若是給了這些人周旋的機會, 說不定就被他們脫逃了。 蘇錦樓以清君側(cè)的名義列出了四十多個jian臣名單,其中輔國公之流的更被冠上謀亂的罪名, 三大國公府一夜之間被抄家覆滅,除了國公及其嫡系子女被處死外,其余人等均判流放。 與之類似下場的還有不少勛貴人家,這些人平日里作威作福慣了,借以權(quán)勢收受賄賂包攬訟事,視王法于無物,如今被蘇錦樓一鍋端了,汴京城里不少百姓均在私底下拍手稱快。 除此之外,jian臣名單中有一小部分是忠于舊朝的文臣,這些文臣均沒有出面迎接蘇錦樓進城,此等行徑明顯昭示他們不愿意臣服,對這些不愿和自己合作的文臣,蘇錦樓將他們?nèi)堪l(fā)配不用。 文臣中只有幾人是打心底里不肯跟著蘇錦樓在朝為官的,他們雖手無寸鐵,亦無縛雞之力,但卻是錚錚鐵骨,死忠于大慶朝廷。 他們把忠孝看的太重,將這二字作為準則,一生不能違抗,蘇錦樓的行為在他們眼中就是篡逆不道,他們寧愿辭官回家種地也不愿當蘇錦樓的臣子。 除了那些真心不想為官的文臣外,還有的就是故意拿喬,這些人放不下臉面又貪戀地位權(quán)勢,既不想在蘇錦樓這個武夫面前低頭又不想失去高官厚祿,呆在家里一心等著蘇錦樓主動上門來一出禮賢下士的戲碼,不曾想蘇錦樓最是厭煩作戲,直接將他們解雇了。 對于真正衷心為主的,蘇錦樓敬他們是條漢子,允許請辭亦是成全了這些人的忠義之心,對于放不下身段故意拿喬的,蘇錦樓理都不理,直接將人掃地出門,他沒興趣演什么三顧茅廬的大戲,再說人家劉備三顧茅廬為的是臥龍,這些假意矜持的官員哪一個能比得上諸葛之才? 蘇錦樓這份名單出爐后引起京師一片嘩然,以往高高在上俯瞰底層百姓的高官們?nèi)巳俗晕?,東市口地面上的鮮血清洗了一遍又一遍,斑駁的血跡以及來往于大街長道中的士兵威懾了汴京的所有人,讓生有別樣心思的舊朝眾人再不敢有絲毫異動。 不論是世家亦或是平民,這一刻,他們都清楚的看到這個即將執(zhí)掌天下的男人心性冷漠,手段狠辣,行事作風(fēng)雷厲風(fēng)行,遠不是光帝所能比的。 “爹,輔國公家的小公子曾攜重禮來訪,兒推拒了。” 上官金鴻正與老爹上官隼下棋,棋盤上黑子與白子呈膠著狀態(tài),黑子攻勢凌厲,白子注重防守,然而若是仔細觀察就能發(fā)現(xiàn),白子早已悄無聲息的占據(jù)天元四野,即便黑子再怎么掙扎,最終遲早都會落敗。 “你不見他是明智之舉,”上官隼嘴角掛著溫和的笑意,利落的在棋盤上落下一枚白子,“我們的這位蘇將軍可不是個眼里能容得下沙子的,輔國公既然已被打上亂臣賊子的名頭,國公府上下都難逃罪責(zé),那位小公子雖是庶子保住了性命,然而一旦與他沾惹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