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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你別插嘴?!痹莆鞯闪怂谎?。 顧言北漸漸松開手里的書,看著遠方,漆黑的眸子就好像黑夜一樣,沒有任何色彩,輕呼了一口氣,看著魏逍。 “告訴她,我在這里等著她回來,但是,期限是一個月?!比缓?,他那孤單的背影就淹沒在了人群當(dāng)中。 “她?” “就是許涼,你讓夏怡婉傳達不就好了?!?/br> “好吧” “話說旺仔,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這么大的問題都不跟我們兩個人說?” “不是,有的事情真的不好說。” “什么事情不好說?”沈月死死的盯著李艾,她肯定是知道自己跟云西兩個人不知道的什么事情。 “反正就是不能說,下午還有課,我先走了?!崩畎f著就急忙跑了。 “旺仔?!?/br> 云西倒是不著急,反正她遲早是要會這個宿舍的,那她們就在宿舍等著,看她回來到底說不說。 “學(xué)姐?!蔽哄袑擂蔚目粗莆鳌?/br> “沒事,這回多謝你,走了?!?/br> 然后她就跟沈月一起離開了。 魏逍嘆了口氣,許涼要是知道這件事情,不會殺了他吧,啊,想想許涼的樣子都可怕。 明嵐一進顧言北辦公室,就看到滿地狼藉,屋內(nèi)的書,杯子,筆,本,全部攤了一地,門窗緊閉,而顧言北,正站在窗邊那里,遙遠的看著窗外的景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整個辦公室都是一片嚴(yán)肅的氛圍,明嵐一走進來,就感覺非常壓抑,她不喜歡這種想窒息 的感覺。 “你這是怎么了?”明嵐走過去,看見桌子上的交換生名單時,心里頓時明了,原來他知道了,這么快就知道了,看來許涼臨走前這事情,根本就沒有處理好。 許涼現(xiàn)在剛剛出國,肯定還在交換的學(xué)校,要是顧言北去找她的話,那不是兩個人又什么都沒有了。 不行。她絕對不能讓顧言北去找許涼,絕對不能。 “言北,這許涼……” “你也要知道她作為交換生?”顧言北冷冷的看著明嵐,雖然平時他也是冷冷的看著,但是今天的冷,是空洞的,沒有絲毫感情色彩的冷。 “其實,許涼出國之前來找過我?!?/br> “她跟我說現(xiàn)在把你還給我了?!?/br> “所以你覺得我是你的東西嗎?”顧言北的聲音略帶嘲諷。 明嵐急忙搖了搖頭:“當(dāng)然不是。” “只是許涼說,她跟你在一起是因為報當(dāng)年你拋棄她之仇,所以才特地把你從我身邊搶走?!?/br> 顧言北再次看著窗外:“我從來就不在你身邊而已。” “言北,你還沒看出來嗎?許涼她不愛你,她要是愛你的話怎么會丟下你一個人走了,連說都不說一聲。” “你覺得我愛她嗎?” “當(dāng)然啊,但是她根本……” “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的拋棄都代表不愛了,當(dāng)年我丟下許涼一個人走了,也沒有跟她說,但是我愛她,愛了二十多年。” “這不一樣。” “在我眼里,沒有什么不一樣的?!?/br> “你要等她二十多年,你就老了?!泵鲘辜又亓苏f話的語氣,顧言北是不是瘋了。 “不,我只會等她一個月?!?/br> 所以,他不去找許涼嗎?明嵐還是不敢確定。 “明嵐” “嗯?!?/br> “我不想看到你,請你永遠的,毫無痕跡的消失在我的世界?!鳖櫻员闭f完直接就走了出去,砰的一聲帶上門,而明嵐則是一個人站在那里,什么叫她她走,自己做錯了什么嗎? 明明是許涼啊,是許涼,憑什么所有的都要讓她來承擔(dān)。 她以為只要沒了許涼,顧言北就會愛她,可是為什么,他居然要趕自己走,憑什么? 【9】自甘墮落 “怎么還沒有回來?”云西急得團團轉(zhuǎn),都這么晚了,這李艾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坐下吧,不要著急,估計等一會兒她就會回來的。” “你說我能不著急嗎?現(xiàn)在許涼那里還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旺仔又不回來,她這不回來我們可怎么辦?” “你著急也沒有用?!鄙蛟聡@了一口氣。 “回來了回來了?!笨吹嚼畎纳碛埃莆骷泵τ顺鋈ィ骸翱伤慊貋砹?。” “你們……”李艾欲言又止,不會是在等她吧。 “沒錯,就是等你。你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關(guān)于許涼的事情?!?/br> “她什么事情?” “做交換生的事情啊?!?/br> “就是做交換生啊?!崩畎貜?fù)。 “什么就是做交換生?”沈月擰眉看著李艾,她問的根本就不是這么回事。 “許涼沒什么會去做交換生?” “我不知道?!崩畎瑩u了搖頭。 “你會不知道?她出國的事情你不是知道嗎?怎么現(xiàn)在不知道了?” “我只是說知道她作為交換生出國了,其余的也不清楚?!崩畎瑐?cè)過頭,不想繼續(xù)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 “旺仔,我們也不是說怪你的意思,只是想找到原因,為什么許涼說都沒說一聲就走了,是她跟顧教授之間出了什么問題,還是怎么回事。我們只是想弄清楚這些而已。”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能這樣,現(xiàn)在許涼已經(jīng)走了,有什么問題你可以跟我們說……” “好,沒什么,你們兩個自己討論吧。”李艾說著拿起一旁的包就走了出去。 “喂!喂!” “好了,又跑了?!鄙蛟聰偸?。 “可是這大晚上的她去哪里啊?!?/br> “我怎么知道。”沈月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可惡的旺仔,可惡的…… 許涼。 啊,躺在床上,拉過杯子蜷縮在里面,可惡太可惡了。 “其實你的病并不是沒有治愈的可能。”白種人醫(yī)生扶了扶眼鏡,看著許涼。 “我應(yīng)該怎么做?” “如果可以,你大可以將其余的一切放下來,然后過來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