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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了起來,他剛剛喝醉了,要是現(xiàn)在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辦? “跟著我干什么?”顧言北隨意的靠在墻上,依舊是淡淡的看著明嵐。 看到顧言北的身影,明嵐才松了一口氣。 “言北,阿姨讓我來看看你,她說你好久都沒有回去了。” 顧言北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言北,你去哪兒?”明嵐趕緊跑到前面去擋住了他的道路。 “你不是說完了?” “沒有,阿姨讓我?guī)慊厝?。?/br> “哦。” 哦……? “我知道了,說完了你就可以走了。”顧言北迷迷糊糊的拿出車鑰匙。 “言北,你剛剛喝醉了,不能開車?!泵鲘刮兆×怂母觳?。 顧言北瞥了她一眼,抽回自己的手,走上車,并砰的一聲關(guān)上門。 “言北!言北!”明嵐使勁拉門,不料一切都徒勞無功,顧言北把車門給鎖了。 “言北,你把別車門打開,我們談?wù)??!泵鲘箍壑嚧啊?/br> 顧言北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啟動(dòng)車子向前開。 明嵐無奈轉(zhuǎn)身,這叫什么事啊。 許涼,許涼,被你這丫頭害慘了。 “砰!” 一聲刺耳的碰撞聲音讓明嵐為之一顫,心下萬分驚恐,一下就想到是不是顧言北出了什么事情,急忙跑到了大路上。 “言北,言北,快開門啊,言北?!泵鲘箍吹筋櫻员钡能囎油耆采狭藙e人的車,深度凹陷,而顧言北此時(shí)不知道還坐在車?yán)锔墒裁?,深深?dān)憂顧言北出了什么事,明嵐著急的問道。 “言北,快開門啊,言北。” 顧言北松開方向盤,靠在椅子上,右手按壓著眉心,卻不肯開門。 “我天,這怎么車子被撞成這個(gè)樣子了?” 被顧言北撞車的主人走下來,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深度凹陷的車,怎么才一會(huì)兒功夫就成這個(gè)樣子了。 “是不是你……” 明嵐手捏緊包包,向后退了退,搖了搖頭。 那邊的男人也發(fā)現(xiàn)了車子里面的顧言北,不悅的走了的過來,敲了敲車門。 “咚!咚!” “下來,撞車了還不承認(rèn),幸好我今天看到了。我要沒看到……” 顧言北從另一邊走下車,而被撞的車主還在自顧自的說著自己的。 “最起碼得十萬,你可要知道我的這個(gè)車……” “我給你二十萬?!鳖櫻员弊叩竭@邊來。 二……十萬,男人想了想,看不出來啊,這還是個(gè)暴發(fā)戶。 “我剛剛說的是最起碼得十萬,最起碼的意思是可以更高,這十萬也不知道夠不夠?!?/br> “不過是撞了你這車一下,就十萬?”明嵐走過來:“你是在說笑吧。” “怎么?我的車停在這里好好的,你們撞了我還不賠,讓大家都來評評理啊?!?/br> “三十萬,閉嘴?!?/br> 男人頓了一下,看著顧言北,這人是不是腦袋有問題,不過三十萬,或許他還可以說得更高。 “三十萬的話……” “這個(gè)價(jià)錢多少,自有警察來說,不用你在這里幾十幾十的。” 男人冷笑一聲,感情這女的比男的更厲害呀。 “得,警察來就警察來,反正我是個(gè)受害者?!?/br> “言北……” 顧言北冷冷的瞥了明嵐一眼,實(shí)在不想說什么。 “言北你沒事吧?!泵鲘股锨啊?/br> “我是酒駕?!鳖櫻员钡恼f道,也沒有心情繼續(xù)爭辯。 酒駕?明嵐一愣,的確是這么回事,但是,她剛剛已經(jīng)報(bào)警了。 顧言北靠在車上,任憑男人跟明嵐在那里糾纏著,實(shí)在也沒有過多的心情,就好像他現(xiàn)在只是一個(gè)軀殼在這里,而他的靈魂,早已丟失。 “你醒了?!鼻剡h(yuǎn)正好提著早餐走了進(jìn)來。 許涼坐起來:“怎么樣了?” 秦遠(yuǎn)搖了搖頭:“醫(yī)生說你一切都好?!?/br> 許涼臉上的表情依舊是十分平淡,繼續(xù)說:“是讓我做手術(shù)吧?!?/br> 秦遠(yuǎn):“……” “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夏怡婉推門而入。 “我同意做手術(shù)。” “許涼。”夏怡婉繼續(xù)問。 “我同意做手術(shù),不就夠了嗎?” “既然你有病,為什么不早治療,一定要拖到現(xiàn)在,還要跑來做交換生。” “我樂意?!?/br> “許涼!”夏怡婉跺跺腳,話不投機(jī)半句多。 “什么時(shí)候做手術(shù),明天做,后天?這個(gè)星期以內(nèi)?!?/br> “你這么急著做手術(shù)干什么?怕死。” “夏怡婉?!鼻剡h(yuǎn)瞥了她兩眼。 “秦大少,你這護(hù)花使者倒是專心?!毕拟癖梢囊恍Α?/br> “許涼,既然你已經(jīng)生病了,那么就不應(yīng)該在這里磨嘰,趕快回國去?!?/br> 許涼看著她,然后呢? “我可不是關(guān)心你,只是在想,你要是死在了我面前怎么辦?”“那恐怕就要讓你失望了,我不僅不會(huì)死,反而會(huì)活的好好的,站在你面前。”許涼挑眉。 這該死的女人!夏怡婉扭過頭。 咳嗽了兩聲,便接著問道。 “你生病了顧言北知道嗎?” “嗯?!?/br> “那他還讓你來這里?!?/br> “這是我決定的事?!?/br> 夏怡婉搖了搖頭,固執(zhí),真是固執(zhí)。 “我累了,你們沒事就先出去吧?!?/br> “那我就先走了,老師那里已經(jīng)幫你請了假,其余的自己看著辦?!毕拟竦恼f了一句,便走了出去。 面對秦遠(yuǎn)哼了一聲,繼續(xù)走。 他哪里比得上顧言北了,從她這些日子的觀察來看,哪里都比不上。 “你怎么還不走?”許涼看著秦遠(yuǎn)。 “飯還沒吃,都快冷了。” “謝了?!?/br> “你是因?yàn)樽约旱牟〔艁磉@里的吧。” 許涼頓了一下,抬頭靜靜的看著秦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