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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了嬉笑打鬧,我們四人人手一杯熱氣騰騰的雀巢,圍在桌子前一邊吃著核桃君供奉的零食,一邊開始茶話會。 “小甜,你放棄霍宇恒啦?”室花儀態(tài)文雅,哪怕是薯片也要一小口一小口的咬著吃:“你以前不是說霍宇恒是你心目中理想的男神嗎?” 我笑著拍打桌子:“就是就是,是誰那天突然沖進來抱著我大叫‘100分?。?!我終于看到個100分男神了’!!” 眼鏡妹端著杯子在一旁涼涼地補刀:“后面幾天還拖著我們食堂圖書館的滿校園亂跑,就為了和男神‘偶遇’。” “美人如花隔云端,不如柴米一世安~~~”小甜雙腿盤膝,搖頭晃腦地調(diào)著書袋,在我們這三個沒有男友的室友面前,神態(tài)猶如得道高僧般的莫測高深;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掩嘴一笑,彎彎的眉眼瞬間溢滿了甜蜜的氣息:“我跟你們說,我從沒見過有人拎著那~么~大~~一袋的零食來跟小姑娘約會的,真的笑死我了哈哈哈~~~~~他就不想想,拎著那么大一袋零食,干什么都不方便?。∵€好我機智,趕緊找了家咖啡館坐進去?!?/br> 我嘖嘖嘖三聲,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干什么都不方便?嗯~~~你想干什么呀?!抱抱?還是……親親??” 室花和眼鏡妹頓時配合著長吁一聲:“yooooo~~~~~~~~~~”,小甜滿面羞紅,丟下茶杯就要來打我。 又是一番笑鬧后,我們重新坐定,我清了清嗓子,擺出一副正兒八經(jīng)的模樣:“小甜,其他諸事皆可不表,但我們約好的事情,你總不能不遵守吧?” 小甜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事情?” 室花倒是反應(yīng)了過來:“對哦!我們不是一開學(xué)就約好了嗎?誰要是第一個交男朋友,就請大家吃烤rou?。 ?/br> 我和眼鏡妹一起拿杯子敲著桌沿:“吃烤rou!吃烤rou!烤rou烤rou吃烤rou??!” 小甜抿著嘴光笑不說話,我趕緊大吼一聲:“不是你請,是要核桃君請哦~!” “好啦~知道了啦~~!!”小甜嬌嗔地橫了我們幾個一眼:“我會跟他說的?!?/br> 在熒光燈如雪般白的燈光的映照下,四張年輕生動的笑靨如流沙中的金粒熠熠生輝,眉目間流轉(zhuǎn)的朝氣為各自的容顏描上了最艷麗的一筆,能令我們的心比天還高、我們的笑比光絢爛。 然而其后的很多年里,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有時光倒流的能力,一定會穿越回那個攛掇小甜請吃烤rou的晚上,狠狠地堵住那時的我的嘴! ☆、第 5 章 核桃君是個好男友,小甜第二天羞羞答答地和他說了這件事,他就很痛快地一口答應(yīng)下來;于是我們很愉快地約好這個周五下課后,就去校后門的美食一條街吃烤rou。 因為周五人多,核桃君自然就先被派去店里占座,當我們四人嘻嘻哈哈地踏入店里時,才發(fā)現(xiàn)核桃君身邊還坐著另一個男生——當然不是霍宇恒,生活沒那么多巧合 。 見有陌生異性在場,且還是個看著頗為俊朗的異性,我們幾個立時收斂了嘻嘻哈哈的嘴臉,一個個端莊矜持了起來。 之后聽核桃君介紹,才知道該帥哥名叫大林,工商管理系的,是核桃君一起踢球的好基友,所以這次群芳宴,核桃君就把大林叫來一起壯個膽。 大林顯然比本性老實的核桃君更能說會道,幾句話下來就逗得我們哈哈大笑,彼此也熟稔不少;不過吃瓜群眾的眼睛都是雪雪亮的,全都看出大林雖然八面玲瓏,但對我們家室花顯得格外殷勤。 室花之所以被稱之為室花,那肯定是有道理的~! 室花的美十分溫婉,猶如三月春風中輕輕搖擺的白色風信子,柔美恬靜,更難得的是脾氣還十分之好,說話做事都是輕聲細語,笑意迎人。 如此佳人,追求者自不會少;然而室花雖然表面柔和,內(nèi)心卻十分有堅持,輕易不會被打動,因此雖然看出大林對室花有意,但因為室花始終淡淡的樣子,所以我們誰都沒放在心上。 沒想到大林不愧是射手座的,自從烤rou宴上見過室花后,他就展開了狂熱的追求:送花送零食這些日常的自不必說,最讓我佩服的就是那段日子不論刮風下雨,他都天天早上準時等在我們寢室樓下,手提各色小籠生煎蛋餅包子豆?jié){牛奶,反正就是天天翻花樣的送。 如果僅僅是這樣,那也只是平常,但大林高明就高明在不僅給室花送早餐,連我們這幾人的份也全部都有!!一開始大家還都不肯拿,但這人實在太會說話,他不說要追室花,只說一些諸如“大家都是朋友,這點小東西還跟我計較?!”、“不吃就是不給我面子!”的話,彼時我們那幾個還是沒見過什么世面的小女生,也不知該怎么拒絕,所以好多次就這樣稀里糊涂地接了過來。 俗話說得好:吃人嘴短,大林的早點吃多了,我們幾個也漸漸在室花面前有意無意地為他說起了好話——現(xiàn)在想想真是恨不得抽自己幾下! 那時的風氣多純啊,上大學(xué)前大家也都是各自被家長管的死死的,即便高中男女間有點小曖昧,也大都止于遞個情書、眉目傳情一下的程度,所以驟然間碰到如此大張旗鼓的追求,我相信室花也不是完全不心動的。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室花和大林的事先擺一邊,那段時間我為了拿回文稿備份,也在和男神霍宇恒不斷斗智斗勇。 由于我不是專業(yè)的建筑系學(xué)子,所以即便看得懂日語,也經(jīng)常對資料中那一大串一大串的專業(yè)術(shù)語不明覺厲,一開始的翻譯狀況可謂慘不忍睹,當時國內(nèi)信息匱乏,日本雅虎查出來的全是這個詞的日文注釋,意思看的懂,但是這個詞的中文學(xué)術(shù)名究~竟~叫~什~么~?。????! 幸好霓虹國人也很懶,大部分專用語都是直譯成片假名的外來語,所以我后來就是日本雅虎查好這詞的英文,然后再百度或谷歌這個英文的中文譯名,實在查不到的就厚著臉皮跑去問外教,搞得那段時期我們外教被我的好學(xué)精神感動的要死要活,后來還特地從日本帶小禮物給我。 不過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更為省力的方法。 “那個……架在地面或水面上的,輸送氣體或液體的管子叫什么?”圖書館里,我一邊用筆尖點著本子上密密麻麻的筆記,一邊向?qū)γ娴幕粲詈爿p聲問道。 “架空管線?!被粲詈闩平ㄖ“倏埔幻刖徒o出了正確答案 。 “那用鋁質(zhì)的粉末,稀釋攪拌后的東西叫?” “銀粉漆?!?/br> “為什么不叫鋁粉漆?”我不解地問道:“不是鋁做的嗎?” 霍宇恒八風不動地埋頭翻著厚厚的建筑史資料,頭都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