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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一句句話中,霍宇恒看向我的目光越來越柔和,白皙的臉頰也逐漸泛起一片紅暈。 我將下巴擱在他的胸口,眼睛直直地注視著他的眼睛,繼續(xù)不停的說道: “我的霍宇恒,是什么都不用做,光坐在那里就讓我移不開眼睛的人……” “我的霍宇恒,是笑起來能讓我腦子瞬間一片空白的人……” “我的霍宇恒,是世上最寵我疼我、包容我的人……” 我嘆了口氣,停下來掰了掰手指頭:“才六句,好像是有點難度?!?/br> 霍宇恒的喉頭上下滑動了幾下,沙啞著聲音道:“夠了?!?/br> 我眼珠一轉,笑著踮起腳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那就拿這句填補吧——我的霍宇恒,是我最愛最愛的人!” 霍宇恒瞬間眼眶一紅,不顧旁邊路人異樣的目光,一把將我緊緊的摟在懷里,很久很久都不肯放開。 那天霍宇恒不顧我的勸阻,執(zhí)意牽著我的手,陪著我一路搖搖晃晃地坐了一個多小時公交,從浦西橫跨至浦東,送我回家。 我像只慵懶的小貓一樣全程蜷在他溫暖的胸口,迷迷糊糊地似醒非醒;身旁透明的玻璃窗阻隔了冰寒刺骨的冷風,卻將冬日正午燦爛的陽光涓滴不剩地灑在了我們身上,頭頂上方隱隱約約地傳來電臺播放的不知名情歌,這一切的一切都交匯成了一張溫柔的網(wǎng),將我和霍宇恒牢牢裹在了一起。 前塵已忘、后世太遠,我只記這一刻,風起時、作長歌,薄醉后,夢南柯。 ☆、第 88 章 自從賓館那日后,一晃又過去了好幾天,離和顧愷約定的日子也越來越近,為了那天能夠盡量平安的度過,我真心是做足了一切準備工作,不僅再三和顧愷強調當天見面的一些注意事項,更是隔三差五就要給冰山打個預防針,搞得自己殫精竭慮,腦細胞死亡率急速上升。 見面前晚,我打電話給高中死黨兼顧愷的前女友小艾——最終顧愷還是將他回國的消息告訴了小艾,所以明天她也是要一起去的。 “話說,我還真期待見你的男朋友?!彪娫捘穷^,小艾溫柔的聲音中透著雀躍:“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個妖孽,讓你肯死心塌地追著勾搭哈哈哈~~” 提到霍宇恒,我的心就瞬間樂開了朵花:“那你多帶點餐巾紙,我跟你說,真心帥到像是自帶閃光一樣……” 頓了頓,我又壞壞地呵呵一笑:“我覺得比顧愷帥哦!” 小艾沉默了一會,突然嘆了口氣道:“他帥不帥,都跟我沒關系了?!?/br> 我抿了抿唇,皺著眉問道:“你和他現(xiàn)在到底怎么說?你還喜歡他嗎?其實如今出國也不是很難,如果你們兩個心里都還有意思,那索性講清楚,你努力考個托福雅思什么的,想辦法出去也好啊?!?/br> 小艾苦笑一聲:“你當我沒想過嗎?問題是我摸不清楚顧愷是什么想法,之前我也拐彎抹角地試探過,但他一副無可無不可的樣子,你說他不想我去吧,后來倒也陸陸續(xù)續(xù)給我發(fā)來不少資料,但你說他希望我去吧,他卻從沒有正式說過一句‘你來吧’這種話——現(xiàn)在我們明面上已經分了手,只不過是朋友而已,我也沒資格抱怨什么?!?/br> 我聽了真心有點心疼,忍不住脫口而出:“小艾,你別再想他了,大學那么多男生,你認認真真再找一個好的吧,我們不要顧愷了好不好?” 過了幾秒,才突然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小艾低低的聲音:“沐茴,你還會想著L嗎?” 我的眼前瞬間浮現(xiàn)出一雙細長宛若狐貍的眼眸,恍惚出了半秒神后,用一種懷念的口吻道:“作為少年美好回憶的話,會!——其他就沒了?!?/br> 小艾長嘆一聲:“其實我一直很羨慕你,你總是很灑脫,說放就放,從不拖泥帶水?!?/br> 我哈哈大笑:“昨日之日不可留,要是老記掛著過去,我怎么能勾搭上那樣極品的一只妖孽呢?!我跟你說,霍宇恒真心好好看好好看……” 小艾趕緊一疊聲地打斷我發(fā)花癡:“好了好了,你早點睡吧,不然明天就不能美美的見你家妖孽了?!?/br> 我咯咯笑著掛斷電話,鉆進被窩,一邊懷著對明天能見到霍宇恒和高中好友的期待,一邊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然而生活的狗血,就是總能在猝不及防的拐角處澆你一身;第二天早上正當我優(yōu)哉悠哉地梳妝打扮時,突然手機鈴聲大作,我還以為是霍宇恒提早到了,結果等按下通話鍵后,卻是顧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沐茴,你好了沒有?我在你家樓下。” 哈~~?!我嚇得差點沒將手中的梳子丟到窗外:“你來干什么?” 顧愷嘿嘿一笑,聲音中隱隱蘊含著惡作劇式的得意:“來接你啊——你忘了以前你要求我的,以后但凡出去玩,都要來接你和小艾?” 我瞬間滿頭黑線,頭上有三只烏鴉嘎嘎飛過:“大佬,哪個年代的事了?你現(xiàn)在辣辣聲去接小艾好不好?我有我男朋友來接?!?/br> 顧愷繼續(xù)他惡作劇式的笑聲:“那不是正好,我很早就想見見你那位‘帥到發(fā)光’的男朋友了~~” 我被他氣得仰天翻了個白眼,直接一下掛斷了電話,不再和這種表面冷酷、實際玻璃心、孩子氣、又毒舌又時不時要脫線的偽冰山多啰嗦了。 想想當年那些追著顧愷跑,還要被顧愷吐槽“你長得又沒我好看,我為什么要跟你一起玩”的小姑娘,就覺得人還是不能太色迷心竅,要看內涵內涵內涵~~~?。?! 就在我手忙腳亂的想趕緊弄好下樓時,我那個極其有時間觀念、約會永遠提早十分鐘到的好男友霍宇恒也打來了電話:“沐茴,我到了?!?/br> 我只覺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知道今天局勢很緊張,但需不需要一大早就修羅場啊啊啊啊啊~?。。?! 掛斷電話后,我寬面條淚地走到我媽房間:“媽,家里速效保心丸還有嗎?多給我兩瓶吧o(╥﹏╥)o” 我媽一臉驚詫地看著我道:“干嘛?你犯病了?” “現(xiàn)在還沒,”我45°仰角無語凝噎:“但我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帶著我媽友情贊助的兩小瓶保心丸,我長嘆口氣,認命地背上包走下樓去,當走到樓下大門時,我就有種恨不得立時三刻掉頭回家拿相機拍照留念的沖動。 左邊:我家妖孽一身黑色大衣配淺灰高領羊毛衫,白皙到透明的肌膚襯著黑如古井的眼眸,如一幅寧靜致遠的山水墨畫般,令人見之忘俗。 右邊:許久不見的顧愷軍綠色的沖鋒衣搭白色毛衣,曬成小麥色的臉龐襯著越來越英氣俊朗的五官,愈發(fā)顯得神采飛揚、風流灑落。 哈哈哈想不到我此生居然何其有幸,有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