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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Hold不住了,臉在瞬間漲得通紅,飛快地從霍宇恒身上逃了下來,趁他還在怔忡間,迅速拉起放在一旁的被子,轉(zhuǎn)瞬就將自己裹得像個蟬蛹般嚴(yán)嚴(yán)實實,背過身去不肯再看這只妖孽。 霍宇恒愣了幾秒,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大笑著從背后將我連被子一起抱個滿懷,逗弄我道:“怎么了?不是說要掌握主動嗎?” 我沒好氣地側(cè)過頭橫了他一眼,隨即眼珠一轉(zhuǎn),雙手更加牢牢拽住被子不放,拖長了音調(diào)搖頭晃腦道:“對啊,掌握主動了啊……,每次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霍宇恒我告訴你,我今天就不跟你怎么樣,哼~!” 霍宇恒眨了眨眼,將頭埋在我的肩窩笑到幾乎透不過來氣,他越笑得開心,我就越生氣,身子一拱一拱的想擺脫這只討厭的妖孽,霍宇恒邊笑邊加重了手臂的力道,緊緊地抱著我問道:“真的?” 我鼓起臉將頭埋在被窩里,霍宇恒見我不答話,就伸出手來扯我的被子,我自然不能讓他得逞,抬起頭咯咯笑著躲避他的魔爪。 就這樣兩個人又笑又鬧地拉扯了一會兒,霍宇恒到底怕弄痛我,不敢真的下大力來搶,只好伏在被子上委屈兮兮地道:“那我繼續(xù)去做功課咯?” 我偷偷瞥了他一眼,見他似乎沒什么惱怒的神色,就笑著揮了揮手道:“快去快去,年輕人不要整天兒女情長,要以學(xué)業(yè)為重!” 霍宇恒恨恨地捏了捏我的臉,隨即嘆了口氣,理了理弄亂的衣襟,起身下了床走出了臥室,走之前甚至把門都虛掩上了。 眼見妖孽這么聽話,倒有點(diǎn)出乎我意料之外了,見他的身影消失在門邊后,我又裹著被子側(cè)耳聽了半晌,見果真再無其他動靜,這才略微放松了手,伏在枕頭上舒了口氣——同時,也感到了一絲淡淡的失落。 什么嘛?!這么快就放棄了,好沒意思! 我扁了扁嘴,在一片針落可聞的靜謐中眼皮逐漸沉重,神智也開始模糊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我似睡非睡的時候,只感覺身側(cè)微微一涼,旋即就被擁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我揉了揉眼睛睜開一看,在床頭燈暗淡的光線下,赫然見到妖孽那張泛著得意笑靨的臉龐就近在咫尺。 我立時一個機(jī)靈,滿腔的睡意也倏地拋到了爪哇國,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想將霍宇恒推遠(yuǎn)點(diǎn),霍宇恒卻雙臂一收,將我倆的距離霎時縮短到無限為零,我氣惱地錘著他的肩道:“不是說了今天……” 不待我把話說完,就只聽妖孽不慌不忙、氣定神閑地答道:“已經(jīng)過12點(diǎn),是明天了。” 我瞬間語塞,仰起頭怔怔地看著霍宇恒說不出話來,見我一副錯愕不語的模樣,霍宇恒的眼睛都彎了起來,邊親著我邊呢喃道:“報告女朋友,我的功課也做完了……” 我只覺自己的體溫在霍宇恒guntang的氣息中逐漸升高,眼前的景物也逐漸模糊了起來,朦朧間只聽到霍宇恒在我耳邊輕聲問道:“現(xiàn)在,可以兒女情長了吧?” 我眨了眨滿是水氣的眼睛,扁著嘴軟軟地控訴道:“你耍詐~~” 霍宇恒的唇邊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對自己女朋友的話不叫耍詐。” 我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那叫什么?耍流氓?” 霍宇恒聞言又立時笑了起來,欺上身將我壓在下面,刮了刮我的鼻尖道:“這叫戰(zhàn)略性部署——敵進(jìn)我退、敵退我進(jìn)。” 話音剛落,霍宇恒就低下頭重重地吻了下來,我在他熾熱的懷抱里逐漸放松了四肢,在最后一絲神智被吞噬前,我迷迷糊糊地想著:有時做被動方,也不錯嘛…… 世上人來去碌碌,終不過是想在命運(yùn)的交錯間,等到那個對的人,自此一眼萬年、滄海桑田,亦只想留一人在身邊。 驚蟄月、風(fēng)露間,迢迢紅鸞芳菲俏、萬里瓊花胭脂笑;誰道年少不思量,陌上桑、舞流光,也難抵青絲結(jié)皓首、字字煨情濃。 ☆、第 158 章 第二天,我在鬧鐘和霍宇恒的雙重催促下,心不甘情不愿地揉著惺忪的睡眼坐起身,呆滯地望了望窗外道:“要不我早上先逃一課吧?” 好學(xué)寶寶霍宇恒是最聽不得我這種“自甘墮落”的言論的,當(dāng)即笑著將我從被窩里扯了出來,半哄半勸地把我推進(jìn)衛(wèi)生間,同時問了句:“今天早飯想吃什么?” 我正耷拉著腦袋往牙刷上擠著牙膏,聽到他問,就無精打采地答道:“待會兒出去看了再說吧。” 霍宇恒笑了笑,轉(zhuǎn)身回客廳收拾起今天上課要用的課本和工具了,我站在衛(wèi)生間一邊洗漱,一邊聽著客廳里傳來的細(xì)碎響動,突然一種很奇特的感覺就從心底油然而生——仿佛我和霍宇恒已經(jīng)這樣生活了很多年,這樣的對話和互動也經(jīng)過了無數(shù)遍歲月的洗禮,自然熟稔到融入彼此的骨血,一絲陌生感也無。 想到這里,我不禁打了一個激靈:難道真的快要把青春校園戀愛談成老夫老妻模式了? 這樣真的好嗎? 我匆匆洗漱好后走回客廳,借著從背包里拿替換衣物的間隙,偷偷打量著不遠(yuǎn)處一臉平靜的霍宇恒,心中不由疑惑:霍宇恒會不會也有這樣的感覺呢?他會怎么想?會覺得這種日趨平淡的戀愛無趣乏味嗎? 正當(dāng)我邊思考著這些問題,邊心不在焉地將衣服拿在手上準(zhǔn)備回臥室替換時,突然就聽到霍宇恒皺著眉頭輕喝一聲:“等等!” 我不明所以地停下了腳步,一臉怔忡地看著霍宇恒:“怎么了?” 霍宇恒放下手中的東西,快步走過來從我手中抽出其中一件上裝:“換一件?!?/br> 我眨了眨眼,看著面前略顯局促的霍宇恒,突然就反應(yīng)了過來,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佯裝不解地歪著頭問道:“干嘛要換?這件不好看嗎?” 霍宇恒瞥了眼手中這件我曾在廈門生日那天穿過的黑色露肩仿緞上裝,面無表情地將頭扭到一邊:“反正,換一件?!?/br> 若不是顧及形象問題,我差點(diǎn)就捧著肚子倒在地上笑到打滾了,當(dāng)下一把摟住這只別扭的妖孽,兩眼彎彎地對他道:“這件再不穿,等后面天冷起來就沒機(jī)會穿了呀,而且我外面會再套件外套的……” 霍宇恒冷冷地橫了我一眼,拖著我走進(jìn)臥室,從衣柜里隨便翻了件我以前放在這里當(dāng)備用的T恤塞到我手里后,一言不發(fā)地轉(zhuǎn)身關(guān)門走了出去。 我哭笑不得地捧著T恤在原地愣了幾秒,才倒在床上笑到腰都直不起來——還好還好,看來我和妖孽之間,還是青春校園模式~~! 俗話說得好: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妖孽對我的某上裝表示出了態(tài)度,我覺得自己也應(yīng)該對他的某什么表現(xiàn)一下立場;于是沒過幾天,我瞅準(zhǔn)霍宇恒去低年級做助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