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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 “好詩好字好畫!”眼看著華錦收下最后一筆,剛剛屏住呼吸不敢打擾華錦寫作的人全都忍不住的贊嘆起來。 華錦卻將筆隨意的扔下,從袖子里拿出寧淏親手為她雕刻的印章,在詩詞之后蓋上屬于自己的印鑒。 寧淏看著自己的字體這樣朱紅色的印在這幅畫上,眼睛里隱隱帶著笑意,他不是第一次看到華錦這樣寫詩作畫了,卻每一次看到華錦這樣隨心自在的樣子,都會心馳向往,他也許一輩子也無法入華錦這般的徜徉隨意。 “這個青未了用的極好,隱秀是如何想到的?似信手拈來,卻出神入化!”有人看著華錦寫的第一句詩,忍不住的驚嘆,真的有如此天才,只是隨手寫得,便如此精彩? “只五字,真雄蓋一世!”趙軻很復(fù)雜的看著華錦,在才學(xué)上,在智慧上,趙軻都感嘆華錦的優(yōu)秀,只有一點,這人居然拐走了一向穩(wěn)重踏實的寧雅川,甚至?xí)绊懰磥淼氖送荆@大概是他唯一有些不能接受的吧! “好一句會當(dāng)凌絕頂,一覽眾山小。說的是泰山,更說的是人生啊,好一個不畏艱險、勇登絕頂、俯視一切的雄心和氣概的華隱秀,真名仕當(dāng)如是?。 庇腥丝戳诉@最后一句詩感慨萬分,看著華錦的眼光都不同了,這個看似疏懶自在的少年,竟然也有這樣的雄心氣概??! “如此經(jīng)典,真當(dāng)值得浮一大白!”說話的是個中年人,胡須整整齊齊的,衣衫卻是隨意,手中捧著酒壇子,說完便真的飲酒,相當(dāng)?shù)目窭恰?/br> 華錦聽著這些人夸贊這首詩,胸中也是激蕩,泰山她曾經(jīng)去過,這首望岳被現(xiàn)代人譽為千古絕唱,并刻石為碑,立于山麓,與泰山同垂不朽。 杜甫被評為詩圣,他的詩作自然都是經(jīng)典,即使是現(xiàn)在,華錦再次讀這首詩,也一樣被詩中流轉(zhuǎn)的雄渾和氣魄所蕩漾,胸中生氣一股豪情萬丈,不怕畏難,勇敢堅持。 華錦必須承認,杜甫的這首詩自己的畫是配不上的,她到底還是有自知之明,她與作畫一道上并無才華,水平自然平平,這首詩卻是千古絕唱,經(jīng)典傳頌,也正是因為這首詩的價值,華錦才特意寫出來,這時空沒人會潑墨畫法,她用了,再加上詩圣的這首望岳,就算是這王公子畫的再好,怎么也要爭取個平手來了。 不得不說,華錦的心機還是夠重的,原本她那畫不過中上水平,不過是多了幾份肆意曠達,但加上這個詩,自然這些人也會看著這畫好了。 “抱歉抱歉,不勝酒力,倒是惹得大家笑話了!”華錦很謙虛的說道。 “隱秀你莫要謙虛,只是你這畫畫的方法,似乎是與平時很不相同?”有人注意到華錦的畫畫方法。 華錦笑道“秀于繪畫一途無甚天賦,不過喜歡這樣隨意涂抹,畫出想要的感覺罷了,我都稱這畫法為潑墨,以墨的濃淡來涂抹出山水來!”這畫法在這個時空倒不是沒有,只不過還沒有流傳開來,知道的人少罷了。 “我曾經(jīng)在山西一書生那里看過這種畫法,那人說這畫法也不過是自己隨意所就,今日聽隱秀說是潑墨,這名字倒是取得恰當(dāng)!”有人說起自己也看過這種畫法。 清芷眼看著一群人都圍著華錦說什么,因為離得遠,聽得不甚清楚,不僅僅是她,很多圍觀的都好奇華錦到底作了什么出來,有百姓甚至已經(jīng)開始要起哄著要看了。 因華錦用的是潑墨法,那畫上墨跡還未干,自然是不能掛出來的,比賽要求的是一炷香的時間,那王公子還在精雕細琢,華錦這邊已經(jīng)隨意成就,這些書生大多都帶著扇子,看到華錦的畫還未干,便一起用扇子輕輕扇起來。 齊元若原本以為這一場是必勝的,華錦自己也說了自己不擅長作畫,而且,顯然與她熟悉的人也都認可她這個說法,一開始看華錦居然這般隨意的時候,也以為他是放棄了,怎么也想不到,華錦會如此做法,最后還有了反轉(zhuǎn)。 特別是那首望岳,從第一個字出來開始,他便知道,這華隱秀擅長詩詞的名聲并不是作假,這隨意成就經(jīng)典的本事,也配得上她那天才少年的名聲。 “既然是比試作畫,華公子這樣寫詩詞是犯規(guī)的吧!”眼看人們對華錦的畫還有詩贊不絕口,齊元若著急的走過來。 “齊公子說的是什么話,詩畫本就不分家,給自己的畫些題跋難道也有錯嗎?”華錦身邊的才子們可不管齊元若說什么,華錦這做法,要死板的說,也算違規(guī),但若是寬松些,卻是半點也不曾違規(guī)的。 ☆、第五三四章 再比過(感謝稚奴奴的和氏璧) “既然這次比的就是詩詞,繪畫,策論還有書法,自然是把繪畫和詩詞分開的,雖然自己作畫寫題跋是應(yīng)當(dāng),但今日畢竟不是普通作畫,而是比拼畫技,這樣寫題跋就是違規(guī)了!”齊元若怎么也不能讓讓人把這首詩算在評鑒里,這首詩太經(jīng)典,若是一起,還有什么比的意義? “好吧好吧,齊公子如果堅持的話,一會兒評鑒的時候大家還是不要想著旁邊這首詩了,只是單純的評鑒畫作!”華錦好像度量很大一般的,感覺齊公子在無理取鬧一樣。 她這態(tài)度讓齊元若氣的不得了“你這詩詞跟畫都在一起,品鑒的時候怎么去掉?” “那齊公子打算怎么辦,誰不知道我華隱秀作畫的時候最愛些題跋的,我那十二花詩詞都是畫和詩作配合的,你不允許些題跋怎么不提前說?”甭管華錦是誰,她首先是一個女人,一個一旦不講理,全世界都休想說通她的女人,要論強詞奪理,這周圍的一群書生可不是她的對手。 華錦這話說的理直氣壯,徐深他們幾個對華錦熟悉的卻是忍不住的笑,你華小六喜歡作畫的時候?qū)戭}跋是什么鬼,他們什么時候見過華隱秀同學(xué)畫畫?。窟@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呢! “這樣品鑒就有失公允了!”齊元若堅決不讓華錦用這幅畫比較,現(xiàn)在詩畫不分家了,這獨特的畫法加上那首經(jīng)典的詩作,怎么比?。?/br> “真是的,不就是題跋么,讓王公子也自己題跋就是了,到時候都有畫都有題跋,不就公平了?”有人出主意。 齊元若看著說話的人,這是出的什么餿主意,王公子要是也能寫出個這么經(jīng)典的詩作,不用這么經(jīng)典,就算是中等向上的水平,他用得著這么急赤白臉嗎?王公子的詩詞本就一般,真當(dāng)誰都能在這短短的時間里寫就詩詞啊,華錦那就是個奇葩好嗎? “不行,這么短的時間里,王公子無法寫出來!”齊元若這話說完,作畫的王公子臉色都有些沉,他詩詞雖然不行,但這樣當(dāng)面說是不是過分? 華錦無奈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齊公子你想怎么辦,要不我們重新比過?” “不可!”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