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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的感覺,慕容桓皺了皺眉,看著張小花幾個人“你們可知道,構(gòu)陷當(dāng)朝大臣是什么罪責(zé)?” 張小花聽到慕容桓這樣說,卻是更加堅定,剛剛見到劉仁厚的時候,當(dāng)年她親眼見到的,自己的爹娘還有弟弟死在這人刀下的景象就好像在眼前一樣,若不是狠命的咬著牙,她早已經(jīng)沖上去,恨不得吃這個人的rou,喝他的血。 見到慕容桓這么說,她聲音依舊堅定“劉仁厚和其他幾個狗官相互勾結(jié),明明是自己打了敗仗,卻剿了我們村無辜的百姓充當(dāng)倭寇,草民的爹娘還有爺爺奶奶伯父伯母,十幾口人,整個村里百十口人,不過是在漁村里每日打漁為生的漁民而已,從來老實巴交,不敢惹了那貴人們,誰知道,不過一夜之間,我們整個村子都成了倭寇,一直到現(xiàn)在,我那一家人還不得安葬!” “都是這些狗官,草菅人命,這些年來,我們多出求告無門,松江知縣聽了我的話之后就將我趕了出來,好不容易見到了巡按,結(jié)果這巡按一面答應(yīng)了,一面卻又謀算這將我交給劉仁厚這個狗官,就算你們官官相護(hù)又能如何,我們村百十口人,生靈猶在,就算村里就只剩下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就算是拼了命,我也要你們?yōu)槲覀兇宓娜藘斆?!?/br> 一番話說得可謂是字字泣血,不說秦尚任和慕容桓他們?nèi)绾?,就連華錦,從她第一次把這個女孩子勸說回來到現(xiàn)在,整整兩年的時間里,在空間里訓(xùn)練的時候她刻苦努力,從來不多話,忠誠好用,背負(fù)這所有的沉默著,努力著,她從不過節(jié),也從不過年,張小花曾經(jīng)說過,這個世間,早已經(jīng)沒有了跟她有牽扯的人,她生活的每一刻,都是為了報仇,現(xiàn)在的每一刻,她都身處地獄! 就是這樣一個看似沉默冷清的少女,此時張口,卻見到那口中都是鮮紅的血色,眼睛更是一片紅,說這番話的時候,她的眼睛狠狠的盯著劉仁厚,猶如狼一樣,好像隨時便會沖上去,狠狠的咬斷他的喉嚨。 “你胡說,我在沿海平倭多年,勝仗無數(shù),剿滅匪寇無數(shù),我看你本來就是倭寇吧,還故意這樣構(gòu)陷本官!”劉仁厚怎么也沒想到,那時候他們這些人為了軍功,的確是做過這樣的事情,但畢竟這事兒不能多做,否則沿海的漁村都被屠戮干凈了,他們也是被拆穿的。 他們是不在乎這些下賤秧子的命,但是也沒有想過做得太過分,當(dāng)時他們可是都直接屠戮干凈的,就怕留下活口,之后再有什么事情,誰知道就算這樣謹(jǐn)慎,居然還有漏網(wǎng)之魚,他們絕對不能承認(rèn),一旦承認(rèn)了,他只有死,就算是劉家的人,他也活不了。 “好一個勝仗無數(shù),你們的勝利,就是殺死我們這些漁村的無辜村民嗎,前一天我們兄弟才接到了消息說是娘給我們添了一個meimei,我們歡喜的回來看meimei,看到的卻是整個村子全都消失了,我們的爹娘,我們才剛剛出生的小meimei,都已經(jīng)被殺害,不僅僅如此,我們整個村的所有人,都成了倭寇!” “倭寇,我們是倭寇,我們命不好,生在這沿海,從小就被爹娘用倭寇嚇著,從前我們多么指望著我們大燕國的軍隊可以保護(hù)我們,但是一次一次,每一次都是屠戮,都是殺害,我們的日子過得越來越差,那時候我們兄弟沒有什么想法,我們以為是因為皇上要先處理更重要的事情,總會讓我們過上平靜的日子的,我們努力,想要好好讀書,未來親自趕走這些倭寇。” “可是呢,最后我們卻成了倭寇,暴尸荒野,我們的爹娘,我們?nèi)灏偈谌说挠㈧`就在這里看著你們,你們還敢說什么勝仗,什么勝仗,在什么地方,打了勝仗之后百姓卻過得提心吊膽,沒有一天好日子?”身材更瘦弱一點,書生氣的男子狠狠的看著劉仁厚身后的幾個人,言辭犀利。 他說的時候雖然看的是劉仁厚幾個人,但是慕容桓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只覺得臉頰熱的不行,這一番話,不僅僅是在申訴,也是在對皇帝,對之前朝廷無能的控訴,這就是在打臉啊,直接打慕容桓這個皇帝的臉! ☆、第一一五七章 蒼天饒過誰 因為張小花他們說的事情實在駭人聽聞,就連楊賀都不知道在沿海還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他畢竟之前常年鎮(zhèn)守西南,雖說也在軍中聽過這些世家出身的武將們有些不像話,但是軍人軍人,保家衛(wèi)國乃是天職。 想要依靠軍功出人頭地也并不是不能理解的想法,但是軍功那是要憑借真本事?lián)频模膫€軍人不知道這個道理,但是聽這四個人的話里,劉仁厚這些人為了軍功,居然屠殺自己國家的老百姓,這根本就不是人干的事情。 楊賀直接回頭,不敢置信的看著劉仁厚他們,以前覺得這幫人是草包,但是現(xiàn)在才知道,草包比他們強(qiáng)多了,草包至少不禍害人,這些人卻是害人不淺??! 劉仁厚不也不是傻,這時候他能認(rèn)么,當(dāng)然是咬死了絕對不認(rèn)“陛下給微臣做主啊,不知道是誰看臣不順眼,讓這些人到這里來陷害微臣?。 ?/br> 慕容桓是恨得牙癢癢啊,這些家伙不像話他也是知道的,但是之前他從來不覺得這些人能干出來這種事情,因為這是超越一般人想象的,簡單來說,正常人干不出這樣的事情。 劉仁厚才說完,就感覺到一個茶杯飛過來直接砸到他腦袋上,慕容桓一時生氣,直接就拿著杯子扔了。 所以說整日的在朝堂上看著那些大臣沒事兒的拿著芴板敲人什么的,也不是沒有對這個之前還挺溫文爾雅的皇帝有影響的,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慕容桓這毛病就是典型的跟著一起黑了。 華錦看著慕容桓臉上一陣青白交替,這怕是她第一次見到慕容桓如此失態(tài),是真的失態(tài),不是任何帶著目的假裝的失態(tài),心中卻是嗤笑。 整日的做夢想要成為名垂千古的帝王,但又能如何,不過沽名釣譽(yù)而已,東南沿海有問題,這件事華錦就從來不相信慕容桓不知道,包括軍隊里面是有問題的,他會不知道嗎,不過是帝王心術(shù),算計著自己手里面的權(quán)勢,生怕下面的人搶了一點自己現(xiàn)在手里的東西。 算計著平衡,即使知道比起楊賀他們這些從底層爬上來的將士,這些世家出身的將領(lǐng)十分不堪,也不想要徹底的讓軍隊受到一方控制,硬生生的忽略,現(xiàn)在事情爆出來了,也只會找別人的錯誤。 有的人,永遠(yuǎn)都喜歡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而有的人則是正好相反,永遠(yuǎn)都不會從自己身上找原因,習(xí)慣性的把責(zé)任推給別人。 不過華錦也能理解,說句不好聽的,費(fèi)盡心思,把自己親兄弟都給搞死才登上的這個位置,手里的那點子權(quán)力,還不是要拼死也要保住么,只是最終自私還是自私的。 原本劉仁厚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