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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好人,既然和華隱秀是一個人,還故意與他妻子為難,就突然得到消息說自己被除宗了。 除宗是什么,那是整個被逐出家族,都是犯了很大的罪責之后才會有這樣的處分,而且也不是一句話可以做到的,可是眼前這個情況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是通令候府的人了,而且,他現(xiàn)在還是通令候呢! “陛下,臣的父親年歲大了,所以才做得這樣的糊涂事,臣現(xiàn)在就回去處理家事!”通令候站出來說話。 慕容桓想了一下“也不是小事,既然老侯爺來了,就請上來吧!” 本來還在想著要什么時候遞折子的寧懷遠也皺眉頭,他之前就得到嘉善郡主的消息說是今日要做事的,可是今日嘉善郡主自己有了麻煩不說,之后又來了這么一個事情,他總覺得,這其中看著似乎沒有什么聯(lián)系,但是又似乎有什么的樣子,不免在意的看一邊站著的嘉善郡主。 秦尚任一直不說話,他現(xiàn)在的位置十分要緊,所以反而輕易不說話,何況今日的事情有張璞在,華錦自己也是給力,他這樣高高在上不說話就已經(jīng)足夠了,張幼山和他是一派的,也是不說話,只看著如果情況對華錦的確不利了,再看看怎么幫忙而已。 可就在通令候站出來行禮說話的時候,好像是約定好了一樣,秦尚任和寧懷遠居然一起都看向了華錦,都帶著疑惑,想從華錦的臉上看出什么端倪來。 特別是秦尚任,他素來是知道華錦辦事從來不會沒有提前布置的,哪怕每一次看似很急切的事情,似乎她也總是在之前有所準備,所以十分從容,今日也是這樣的,明明華家人是昨日一早進京的。 按理說,今日一早她就被拉著出來受審了,可是今日便看的分明,她完全沒有受到什么影響的,那些個指責她也是完全的清清楚楚的給反駁了回來。 之前的所有理由她說的都很明白,什么不孝,什么斷親,什么女扮男裝騙人之類的,她都已經(jīng)駁回了,可是所有人都知道,華錦身上最麻煩的一樁事情,是她以女子的身份管理國家的朝政,這個要洗白白是最麻煩的。 因為之前華錦女扮男裝這個事情的確不能說她是犯法的,因為她不是說去考科舉,只是平時的時候穿著男裝與人說話見面之類的,說規(guī)矩的確是有點不合,但是說犯罪也不是,所以比較好說清楚,可是這后宮不得干政,公主無實權(quán)是寫入律法的,這個就不是那么好洗白的。 明明說到了最關(guān)鍵的時候,居然橫生枝節(jié),還是這種比較夸張的事情,鬧的不小,一下子就把注意力給轉(zhuǎn)移掉,再有楚大人之前那番似是而非的話打底,明明是瞬間讓大家不再盯著華錦不放了。 而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今日是把嘉善郡主的一切事情都給打壓下去的最好機會,之后再不會有今日這樣的契機,等大家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再想找華錦的麻煩,也只能和之前一樣,嘉善郡主每日只是在宮里面和六部還有內(nèi)閣的人議事,他們這些前朝的人就是瘋了的上折子,也不會影響到華錦。 而這所有的一切,都因為今日這么一個意外給打破,華錦得到的好處卻這么大,秦尚任不相信這其中沒有華錦的計劃和算計。 可惜懷疑華錦的寧懷遠和秦尚任在華錦的臉上什么也看不到,她依舊是淡然的表情,就真的好像和這些無關(guān)一樣,讓人看的不分明。 一下子通令候府鬧出這般大的事情來,大家也都不再關(guān)注華錦,而是看著現(xiàn)任的通令候,中年人也是吃的不錯,身材有些胖,大概是突然出了這樣的事情,所以整個臉上也都是驚慌之色。 說實話,這個形象也挺丟人的,慕容桓便看著他如此作態(tài),心中不是很喜歡,但他喜怒不形于色慣了,所以也不過皺皺眉而已。 張玉友也看著這一番變化有些神奇,今日居然能這般連番的熱鬧,比起秦尚任和寧懷遠的懷疑,寧卻十分篤信今日一切都是華錦安排,華小六這個人往好了說是細致小心謹慎,但是其實就是想太多,她不是沒有決斷的人,可是她也從來不會匆忙的決定什么,而是做好所有的準備,所以她在面對所有的事情的時候,無論是表現(xiàn)的肆意還是冷靜,她其實內(nèi)心都是有譜的,她會計劃好每一步,也從來會把所有的可能,包括那最壞的可能都想好,也能接受。 其實這也意味著華錦必須必任何人都要思考的更多,思慮的更多,如果她只是個一般人,這樣的個性便意味著她必然要耗費更多的時間和精力,還好有空間,她才能做到一切計劃詳盡。 寧知道華錦的這個個性,所以今日的事情他一開始就沒有那么擔心,身份的問題小六一定早就有所感覺,雖然昨日華家進京是意外,但是大方向是不會有什么變化的。 所以,跟華錦有關(guān)的許多事情,無論看著多么是意外和巧合并且毫不相關(guān),都是華錦的精心策劃,寧一直這么相信著。 ☆、第一六零零章 丹書鐵券 “什么,你再說一遍!”寧嬪今日一早起來便覺得今日的事情已經(jīng)超過她之前的計劃了,可是到底想著之前她便因為和慕容桓太近親,不過是看了幾眼奏折,便被多少人斥責女子不得干政,被人拿著這個理由打擊。 當時還是太后的老婆子更是用這個理由不斷的欺負打壓,那時候的太子妃也是一邊當著好人,一邊卻是陰毒的算計,都是女人,華錦為何就可以參與朝政,她就不信,這一次她還能逃掉。 至于華家,居然這么沒用,是死還是活她也不在意,也不想想,連華錦這個他們正經(jīng)的親戚都不在意他們的死活,倒是覺得別的人會在意,未免太玩笑了一點??墒窃谀饺莼笡Q定今日要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來審問華錦的時候,她便覺得有些意外了。 她這里才得到消息說華家已經(jīng)被判了斬首,不由得冷笑,都是女子,她自己訓(xùn)練了人來用,慕容桓居然過來問她什么時候這般殘忍血腥,真的是好笑,她訓(xùn)練的人也都是其他人或者是孤兒,那華錦呢,連親人都不在意的她難道就是個小天使了嗎? 這世間的男人啊,愛著你的時候便是覺得你哪怕是任性都是好的,可是一旦變了心,你便是做的再好,那也是錯的,她便是有這樣的美麗容顏又能如何,也不過是一樣的命運啊。 看著銅鏡里面的面容,寧嬪細細的指甲在臉上劃過,一道道的紅色痕跡,許久都不見消失,這藥給了她如雪的肌膚,卻也讓她的皮膚脆弱如紙,輕輕的一戳便是破碎。 華家沒有成為搬到華錦的利器,她從來是知道的,這一家人太蠢,本來她也想著利用一下,搞壞華錦的名聲,但居然有了這樣的意外,便不能用了,也沒關(guān)系,華家就是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