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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鄭真真,只見他進了大門,直直就要上樓。幾人也不好再跟,而是在堂內(nèi)找了座位,坐了下來。 這內(nèi)院的大堂,空無一人。且這里還有一處臺子,想必這是有錢有權(quán)者專供了。 鄭真真則是上樓了,他左拐右拐地走到一間房門前,房門開了。眾人剛想收回視線,只見他“轟”地一聲就被打下來了。 錢亦心心道,這律音坊里的姑娘還有這身手? 眼見鄭真真就要摔在地上,就在快觸地的那一瞬,他突然翻身,穩(wěn)穩(wěn)地站在了地上。 房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男子,看年齡約莫四十左右。他氣宇軒昂,眉眼很深,皮膚也黑,瞧著倒是一身正氣。只聽他說,“小子,功夫不錯?!?/br> 這時又走出來一位姑娘,男子摟過她,又說道,“只不過,秦思情現(xiàn)在是我的女人,你膽敢再說那些出格的話,下次就不止一掌了。” 他的女人?錢亦心和葉行之對視,只一眼便了然,這男子就是李沐遙了。怪不得這青天白日的,律音坊內(nèi)院里只有李沐遙和秦思情了。 葉善之“咯咯咯”地笑了,“我看你能當她的爹。” 李沐遙聽罷也沒說話,像是不愿和一個小姑娘計較。 鄭真真聲音哽咽,“壯壯,你難道真的要嫁給他么?” 秦思情原名秦壯壯,她很不愿承認這個事實,也很討厭鄭真真對她死纏爛打。她氣急,“來人,將這些人都給我攆出去?!?/br> 要是李沐遙不在,秦思情是決計不敢這樣的。可是他在,在這蜀州府,一切都是李沐遙說了算,她自然要利用這些特權(quán)了。 鄭真真一臉受傷,“壯壯,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秦思情更氣了,“你再說一句,我就撕爛你的嘴!”這么土的名字,還是在將軍面前說,秦思情很難為情。 李沐遙握住她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不必在意。” 秦思情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柔弄得小臉通紅,害羞地往李沐遙的懷里躲。 鄭真真更悲傷了。 門外那幾個站崗的,原來是將軍府的將軍衛(wèi)。最近秦思情很是受李沐遙的喜歡,她的吩咐都是要聽的。 將軍衛(wèi)剛才才挨了打,還沒緩過勁兒來??伤麄兡墓苌砩系奶弁?,快速地將錢亦心等人圍住。這意思就是,趕緊滾吧。 而葉行之自是巋然不動,依舊坐著飲茶。他不動,葉善之當然也不動。他們都不動,錢亦心也不好動。 甲子身為侯府的侍衛(wèi),除了在皇宮,哪里受過這種委屈。他剛要發(fā)作,葉行之就制止了他。 小侯爺說道,“把你的令牌給他看看?!?/br> 甲子只能照做。 豈料將軍衛(wèi)沒有后腿半分,根本不識貨。 葉行之忍受住了甲子的蠢,他耐著性子說道,“給李沐遙看?!?/br> 葉善之一把奪過令牌,“哪用這么麻煩?!彼齼?nèi)勁一發(fā),令牌直直地沖秦思情飛去。 須臾之間,李沐遙一伸手,便接住了令牌。他一看,令牌上四個大字“忠烈侯府”。他一驚,不敢怠慢了,吩咐秦思情回屋。又讓將軍衛(wèi)喝退了閑雜人等。 他則是快速走到樓下,對葉行之行禮,“侯爺來蜀州,末將本該早些拜訪。本是讓楊易文安排給侯爺?shù)慕语L宴,不成想今日先與侯爺相遇了?!?/br> 末將是李沐遙對著葉尋的自稱。 葉行之虛扶一把,只道,“大將軍對我自稱末將,實在不妥?!?/br> 李沐遙則說,“末將這條命,都是將軍救下的。忠烈侯爺與我,恩同再造?!?/br> 葉行之淡淡道,“隨你。” 李沐遙連忙再請眾人坐下,“剛才不知這位小兄弟是侯爺?shù)娜耍胺钢?,還請侯爺海涵?!?/br> “倒也無妨?!?/br> 李沐遙又道,“這兩位姑娘是?” 葉行之一笑,這個笑容錢亦心很熟悉。他逗弄人時,就是這種笑,似笑非笑。 他道,“這是舍妹。” 葉行之停頓,“至于這位么,是舍妹的師姐。川縣捕快唐麟之女唐嘉玉?!?/br> 鄭真真,“她明明是……哎喲!” 他被人踩了一腳,踩他的人正是“唐嘉玉”。錢亦心雖然不知葉行之是何目的,但也不好讓二百五師弟打亂了。 鄭真真嘴巴一撇,只能閉嘴了。 葉行之又說,“至于剛才冒犯將軍的人嘛,則是她們二人的師弟。” 李沐遙又是寒暄一番,他說,“侯爺身邊真人能人輩出,高手如云。” 葉行之嘆一口氣,“什么能人啊,一個受情傷,一個中了毒,一個剛喪父。哎……” 李沐遙眉頭一皺,“侯爺說喪父的,可是這位唐姑娘?” 小侯爺?shù)?,“正是?!?/br> 李沐遙眉頭更緊了,“川縣這兩個月并沒有上報有捕快死了。” 他對錢亦心道,“不知唐捕快的尸首現(xiàn)在何處?” 葉行之道,“并無尸首?!?/br> === ☆、第19章 小痣 葉行之讓甲子將這個案情復述一遍。 李沐遙聽后嘖嘖稱奇,“這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神奇的藥?!?/br> 葉行之臉上陰晴莫名、情緒難測,他道,“將軍若是仔細回想,說不定早就已經(jīng)見識過這藥的威力?!?/br> 李沐遙不解,只說,“侯爺何出此言。” “先帝在位時,蜀州邊境有南蠻來犯。我阿爹守了蜀州三年,兵力漸損,阿爹只好向先帝求了一道募兵令,就在蜀州此地尋找能人異士?!比~行之說道,“依唐姑娘所說,畫骨門門主溫釋,當年用的化骨丹。溫釋化骨丹的粉末撒在暗器之上,為他的武功增加了些神秘色彩罷了。將軍即為阿爹的副將,又怎么會沒見過呢?” 葉善之第一次聽哥哥說起阿爹的往事,不知覺已紅了眼眶。全都城的人都道葉行之是個浪蕩子,只有她才知道,哥哥是最有情誼之人。 錢亦心大驚,不成想這其中還有這么一層關(guān)系。 李沐遙皺眉,“既然溫釋已死,這化骨丹又是從何而來?而這和唐捕快又有何關(guān)系?” 葉行之輕聲嘆息,“誰知道呢。” 大將軍將這話里話外的意思琢磨琢磨,便也懂了。 蜀州內(nèi)發(fā)生的事,只要李沐遙想的話,他都有權(quán)利過問。況且,小侯爺怎么會對平常女子上心?早就聽說小侯爺花名在外,只怕是他與這唐姑娘早就廝混到一處了。既然是葉行之開口,也不容李沐遙拒絕。 他道,“末將絕不允許在蜀州發(fā)生如此命案,請侯爺與唐姑娘放心,我定將兇手捉拿歸案!” 葉行之頷首。 錢亦心對李沐遙行禮,說道,“民女在此先謝過李將軍了。” 李沐遙忽地想起一事,“侯爺此刻前來蜀州,是為了拜祭將軍?” “拜祭阿爹,這是其一,”葉行之嘆了一口氣,“還有便是我那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