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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對葉行之道,“侯爺可有空?” 葉行之一挑眉,這是? 只聽她說,“有事想請教侯爺?!?/br> 鄭真真到底是個缺心眼,“師姐你和侯爺有什么悄悄話要背著我和師妹說?你該不會是……”見垂涎侯爺美色吧? 錢亦心橫了鄭真真一眼,后者乖乖閉了嘴。他今天受的委屈已經(jīng)太多,心痛太沉重,他就要承受不來。只好先走一步。 “慢著,”錢亦心說道,“要是讓我知道你還不老實的話,你知道什么后果吧?!?/br> 鄭真真腳步一頓。他當(dāng)然知道,但是他很不想知道。還是先溜了。 葉行之將錢亦心請進(jìn)了主宅。他沒有在大堂內(nèi)接待錢亦心,而是選了書房。葉善之覺著這二人之間的氣氛有些怪,不太放心,也來了書房。 錢亦心看著書房陳設(shè),有些吃驚。侯府果然是侯府,侯爺果然是侯爺。只不過在蜀州呆上一段時日,這些布置和用度也是氣派十足。別說主宅了,就連別院,也跟著雞犬升天。 始終是差距。 她心下過了幾個心思,想起了最重要的那個。錢亦心嘗試開口,“我……” “錢姑娘是想問募兵令。”肯定句。 葉行之其實有那么一絲絲期待,期待她問自己律音坊兩人獨(dú)處……小侯爺?shù)谝淮斡H近一個姑娘,偏偏姑娘毫不在意似的。御鬼門下,可有一個正常人?都是些燒都嫌棄費(fèi)力的愚木頭。 錢亦心點(diǎn)頭。 “想想我阿爹也死了十五年了,”葉行之說道。 十九年前。忠烈侯葉尋,臨危受命,平定南蠻。本以為不過區(qū)區(qū)蠻族,幾個月就能鎮(zhèn)壓住。沒想到這一守,就是三年。就連葉行之和葉善之,也是在蜀州出生的。后來戰(zhàn)事越發(fā)緊張,葉夫人王氏怕自己留在蜀州,對葉尋來說只會有害無益,便帶了一隊親衛(wèi)兵回了都城。接下來的日子,她日盼夜盼,只望丈夫平安歸來。等來的卻只是一個死訊。 而那道募兵令呢,是十六年前,葉尋親自回了都城,向先皇請來的。 蜀州,自古以來就不缺高手。光以羅剎劍來說,門徒就幾近五千人,連同雙刀唐麟,幽靈手溫釋,外加一些大大小小的門派,若是能將這些武林人士動員起來,必有徹底戰(zhàn)勝蠻族的機(jī)會。 葉行之說道,“阿爹得了募兵令,連日趕回蜀州。最先就去見了錢飛羽。錢姑娘的爹,大仁大義,稱得上一個‘俠’字。錢大俠二話不說就同意了,還幫我爹說服了溫釋和唐麟?!?/br> 錢亦心那時還小,不知道這些事。吳二弦說,爹是個壞心眼的人,會用火燒他的腳底板。葉行之說,他堪稱一代大俠。這些,都是她這個女兒不知道的。 葉行之接著說道,“若是沒有那件事,這蜀州怕又是另一番景象?!彼牡?,不會死。蜀州,也不會是個李沐遙那種好色之徒掌權(quán)。 那件事?錢亦心只一瞬,便聯(lián)想到了爹和溫釋決斗。 她低著頭,“侯爺可知,我爹和溫釋為何……” 錢亦心沒有說完,但葉行之也了然。他抱歉地說道,“我也不知道。阿爹的奏章,只寫了這件事的結(jié)果?!?/br> 錢飛羽和溫釋,兩敗俱亡,門徒四散。錢飛羽一死,募兵令也成了一塊廢鐵。沒有他,誰也不能將蜀州的習(xí)武之人聚集起來。 而葉尋,也慘敗于關(guān)口,戰(zhàn)死。 葉行之在這十八年來,經(jīng)常在想,若是沒有錢飛羽和溫釋決斗,那么葉尋,很有可能還活著。 他說道,“那件事的當(dāng)事人,現(xiàn)在一個也沒有活著。” 錢亦心道,“可能我?guī)煵??!?/br> “我?guī)煾钢??”一直沉默不語的葉善之說道。 錢亦心搖頭,“不確定?!痹僬撸嵰粍λ奶幤?,找起他來無異于大海撈針。 “我隱隱覺得,決斗之事不簡單?!?/br> “哥哥你為什么這樣說?”葉善之問道。 其實不止葉行之,錢亦心也覺得決斗太過蹊蹺。在募兵快要募集完畢之后,這事就像一根針,刺破了所有的計劃。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她說道,“想必侯爺不知道,我爹和溫釋尚有一些往事。” 葉行之示意她繼續(xù)說。而葉善之用手托住下巴,一副認(rèn)真聽講的樣子。 “溫釋和我阿爹,從小關(guān)系就要好。決斗的緣由,實在想不通。” 葉善之問道,“這就說完了?” 錢亦心,“嗯?!?/br> “師姐你相當(dāng)于什么都沒說?!?/br> “可我確實是說了的?!?/br> “那也太簡潔了?!?/br> “長話短說?!?/br> 葉善之接不下去了。錢亦心徹底把話堵死了。 一陣沉默。三人都沒有動的跡象。 “侯爺,”錢亦心率先打破沉默,“不知您接下來有何打算?” 唐麟的案子,還有稅收…… “邊走邊瞧?!?/br> 不靠譜,這些公子哥果然不靠譜。錢亦心心底已有了計較。 正在這時,甲子求見,說是有一封從都城來的加急信件。 葉行之道,“拿過來吧?!?/br> 甲子支支吾吾,“是給小姐的?!?/br> 葉善之一聽,語氣中帶著歡喜,“一定是元哥哥給我的?!闭f完,便拿了信跑了。 書房內(nèi)只余錢亦心和葉行之。 錢亦心,“這些日子多謝侯爺收留。”是時候離開了。 葉行之,“你要走?” 留下來,只有安全這一個好處。不留,能兼得好幾個好處。列如,引蛇出洞,不再囿于方寸之地,她行動起來也方面很多。小侯爺葉行之太過招搖,一言一行都在別人的掌握之中。求個平安還行,留在別院查案子,不是上上策。 還有,她受夠了葉行之時有時無的曖昧。呸,浪蕩子。 她仰起頭,對上葉行之的目光,肯定道,“是。” “為何?”似乎有些不悅。 “留在別院,案情只會毫無進(jìn)展?!?/br> 葉行之,“錢姑娘出了別院,依舊會毫無進(jìn)展。還平添了許多危險?!?/br> 一旦她離開了葉行之的保護(hù)圈,那些殺手鐵定不會放過她。他不放心,且鐵定不會讓她走。 小侯爺?shù)难凵裉^直白,錢亦心感覺夜晚都有了白晝般的晃。她堅持道,“不以身試險,怎會有收獲?!?/br> “我若是非要錢姑娘留下呢?” 錢亦心,“侯爺這府中高手眾多,真打起來,我與師弟肯定是敵不過的。只是,為什么?” 錢亦心很少問人為什么。因為這世上絕大多數(shù)事,稍微一想,由因及果、由果至因,便能想通其中緣由??伤X著,葉行之不再這絕大多數(shù)之內(nèi)。 他就是像個天下掉的銀子。不撿吧,對不起自個兒;撿了吧,就良心難安。 葉行之毫無保留地幫她,她只能膽戰(zhàn)心驚地受著,生怕哪一天這些東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