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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名,因為唐姑娘乃大家閨秀,向來臉皮薄,所以臣那日不想讓她難堪。”旗云霄說道。 唐蘇驚得睜大眼睛,這旗家兄妹怎么演戲都不用劇本的,一個比一個演的好啊。 炎帝心中苦笑,但依舊不甘心道:“哦?旗卿家與唐大師當真情深意切啊,唐大師,這么好的因緣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弄得朕等還以為是假的?!?/br> “啊?”唐蘇還在愣神,旗妍兒趕緊暗中拉了拉她,“哦,這,這婚姻大事本是父母做主,我,我與旗公子的事情在谷中人盡皆知,所以本就不需要經(jīng)常提起,若常掛在嘴邊,反倒,反倒顯得有些輕浮?!?/br> 唐蘇語無倫次地說完,她覺得自己舌頭都快打結(jié)了,在皇帝面前說瞎話不容易?。?/br> “父母做主?看來唐姑娘還是有點不情愿啊。”炎帝說道。 唐蘇心中暗罵炎帝,這個死老頭,非得糾結(jié)這個問題干嘛,就怕別人看不出你的心思嗎? 她一面罵,一面漸漸鎮(zhèn)定下來,道:“陛下,婚姻大事若非父母做主,豈可隨便私定終身?我與旗公子兩家乃谷中世交,我們自小兩情相悅,長輩也看在眼里。既是父母做主,說明長輩也早有此意,這一切不是水到渠成的好事嗎?” 旗云霄聽完,有些驚訝,看了唐蘇一眼,沒有說話。 旗妍兒沒想到唐蘇也如此配合,心中大大松了口氣,不由暗中對唐蘇豎了個大拇指,蘇蘇啊,你這演戲功夫能不能算是近朱者赤? 炎帝看了看眼前這一對璧人,眼中一絲遺憾一閃而過,尷尬笑道:“唐大師言之有理,這自然是可喜可賀的大事。” 眾人皆心有不甘,但都開始隨聲附和,唯有夏侯衍,此刻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沉。 …… 三人離開長公主府的時候,唐蘇就像做夢一樣,她莫名其妙地變成了旗云霄的未婚妻,又白白賺到了兩百萬上品靈晶,這足夠她揮霍好一陣子啦。 不過這出戲演得有些尷尬,此刻到了戲外,三人各懷心思,一路無言。 唐蘇快走到煉器師圣殿門口時,猶豫了片刻,輕聲說道:“嗯,剛剛謝謝你們?!?/br> 此刻,唐蘇的心情有點復(fù)雜,她對旗云霄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情緒,這男子身上的氣質(zhì)讓她深深著迷,在她內(nèi)心深處,她也像所有懷春少女一般,很渴望能和旗云霄成為那種關(guān)系,但,絕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莫名其妙。 旗妍兒巴不得趕快打破沉默,立刻笑了:“蘇蘇,你跟我們客氣什么啊,我一看那老頭色迷迷的樣子就討厭,不救你救誰啊?!?/br> 旗云霄忽然淡淡說道:“不用客氣,唐姑娘,那我們就先走了?!?/br> 說完,徑直向另外一邊走去,唐蘇沒想到他會說話,臉瞬間又紅了。 旗妍兒也來不及跟唐蘇再多說什么,向她擠擠眼睛,趕緊追隨她三哥而去。 …… 回到客棧,旗妍兒恢復(fù)了往日的本性,笑嘻嘻道:“三哥,你今天好配合啊,這么露骨的話都敢說,真不簡單,以前你可是泥古不化得很啊?!?/br> 說著,旗妍兒朝旗云霄擠眉弄眼。 旗云霄看也不看她,道:“你的表情太豐富了,臉都抽筋了,跟我可不大像啊?!?/br> 旗妍兒聽出了他的話外音,假裝愁眉苦臉:“額,三哥,你全都知道啦?” “現(xiàn)在整個帝都都知道旗家的公子在追求唐蘇,若是我再不現(xiàn)身,你這個旗家公子不是露陷了嗎?”旗云霄一本正經(jīng)道。 旗妍兒頓時知道他三哥今日為何會直闖公主府了,原來是為了自己,咳,還以為是為了唐蘇,哎……不對啊,若是沒有這個意思,三哥為何要那般說,還如此信誓旦旦,跟真的一樣? “三哥你不會怪我吧?”旗妍兒有些疑惑了。 旗云霄沉默了片刻,道:“此事先記著,若是下次再胡鬧,定要責罰?!?/br> “怎么是胡鬧嘛,三哥不是喜歡蘇蘇的嗎,我這不是幫你忙嘛,你這樣不善言辭的人,怎么去追女生啊。”旗妍兒啰啰嗦嗦道。 ☆、第74章 捏制擺件 旗云霄有些哭笑不得道:“我何時對她有意了?你這個小腦袋不琢磨修煉的事,成天把心思放在這兒?!?/br> 旗妍兒不服氣:“要不是你總是打探她的事情,我怎么會知道你對她有意?” 旗云霄無奈了,但是也不能跟旗妍兒明說,他對唐蘇的身份的確產(chǎn)生了懷疑,但除了懷疑是不是還有別的情愫,連他自己也說不清,只是冥冥中,他直覺,這個叫唐蘇的女孩絕對跟他有脫不開的宿緣。 旗妍兒見旗云霄不說話,以為她默認了,又換成一副笑嘻嘻的模樣道:“三哥,其實你說實話,也沒什么啊,我相信蘇蘇絕對不是那種假清高的女子,你要是表白,她絕對……” “好了,此事到此為止吧,跟你說點正經(jīng)事。”旗云霄忽然正色道。 旗妍兒也不敢開玩笑了,這三哥一旦這副神態(tài),肯定是有事要發(fā)生。 “以后公主府的宴會或者其他世家的邀請,你就推辭吧,我估計我還得待一個月,之后我們就可以啟程回帝王谷了。”旗云霄道。 旗妍兒一聽,有些郁悶:“為何不能去啊?在帝都天天這么悶著,一點樂子都沒?!?/br> 旗云霄失笑:“你怎么會沒有樂子,不是還有你那個好閨蜜嗎,我看你的樂子一點都不少。” 旗妍兒能不明白她三哥的話外音嗎,訕訕笑了笑,看來自己背后那些小動作早就被他掌握得一清二楚了。 旗云霄顯然也不想再談?wù)撨@個問題,徑直向外走去,邊走邊道:“我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這兩天你乖乖聽話,不要出去亂跑?!?/br> 猶豫了一會,又道:“你那個朋友唐蘇,最好也別去參加這些宴會了。” 旗妍兒剛剛還在郁悶,一聽這話,仿佛又打了雞血,心想:“三哥這人遇見女人怎么變這么多,畏畏縮縮,不過既然不讓我去赴宴,那去煉器師圣殿應(yīng)該是沒問題啦?!?/br> 幾日無事。 唐蘇每日間除了在空間鞏固修為,就是在煉器房練習煉器之道,旗妍兒每次去找她,這姑娘都不見人影,弄得旗妍兒也索然寡味了。 旗云霄再一次消失不見,不過旗妍兒直覺中他三哥應(yīng)該就在離帝都不遠的地方。 這日,旗妍兒好不容易見到了唐蘇,正在圣殿閑聊,忽聽一個小童來傳:“仇公公到——” 唐蘇與旗妍兒面面相覷,這仇公公是何許人也?唐蘇現(xiàn)在最擔心的就是跟宮里的人再有什么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