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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用一個鐵片刮著一根木棍。 韓采薇站在她的身邊,愁眉苦臉道:“十一,你為了刮這些棍子,手上的皮都磨的不成樣子啦……” 蕭影兒懶懶的道:“無妨?!?/br> 韓采薇蹲下身,隨手撿起蕭影兒刮壞的廢棄品道:“我看這些也不錯,也能使呀,你真是感覺不能使,要不我們?nèi)ソ稚腺I支小木劍好了……” 蕭影兒笑了笑,連頭都不抬:“我的大小姐,咱們很有錢么?” 韓采薇羞紅了臉:“這……擠一擠總是有的,你這么想要一支木劍,我們多吃點番薯省一省……” 蕭影兒還未答話,從大門外就傳來咯咯的嬌笑聲:“那你們吃番薯的時候可要關好門,少爺新養(yǎng)了一條狗子,也喜歡吃番薯,到時候跟你們爭搶起來,可要偏向誰好呢?”。 蕭影兒挑了挑眉,心知來者不善,對韓采薇道:“我們進屋?!?/br> 她上次雖默默在心下給這兩個奴才記了一筆,卻只因時機未到,后來遇見也是能避則避的,如果這不是封建社會,講究個身份地位,以蕭影兒的性情,早揍的她們老老實實。 兩人還未動作,大門外便搶進了兩人。 青衣和黃衫快步擋住韓采薇去路:“干什么?我們一來你們就要走?你們是在藐視大夫人還是對我們有意見?” 韓采薇猶豫了下,“大夫人有何示下?!?/br> 青衣和黃衫相視一笑,她們就是喜歡韓采薇這樣軟軟的姿態(tài),青衣一屁股坐在蕭影兒坐過的竹椅上:“大夫人現(xiàn)在可忙的很,都能和仙人平起平坐,她老人家現(xiàn)在城主府上跟仙人們吃茶聊天,哪來的閑心管教你等。” 青衣眉飛色舞,神采間掩不住的驕傲自豪。黃衫站在她旁邊,也是一臉的志得意滿,對自家夫人為自己帶來的榮耀感到極為滿足。 蕭影兒聞此,雙眼一亮,抓著木棍的手情不自禁攥緊。 城主和仙人?按照劇情,這是夢曇界五大宗門之一的太清宗到山居城收徒了。太清宗為了宗門發(fā)展,會在各地友城勢力招收門徒,十年一次。 在原著上,蕭影兒和此次太清宗收徒無緣,是在十年后才被收入宗門的,韓采薇更甚,她不但沒有仙緣,在錯過此次收徒之后第二年,被王氏指了婚配,說是嫁給了一個望族的庶子,實際上卻是王氏倚著兒子入了仙門,肆無忌憚的使了伎倆,將韓采薇賣給一個外地的蠻人小戶,被那戶男人共用,漸漸的斷了消息。 蕭影兒心緒涌動,她本就不是個淡定的人,此刻興奮之余,還有些忐忑,她默默強壓情緒。 她從一開始就為此次太清宗收徒做著準備,她是一定要抓好這次機會的,她在這兒過上一天都厭倦,更別說一個十年。 青衣老神在在的環(huán)顧著院落,鼻孔發(fā)出涼涼的哼聲:“你們連這個小院,都打理不好么?是不是要我稟明了老爺夫人,讓你們搬出去你們才能長點心?”黃衫配合的踢了踢地上亂七八糟的斷木棍,掃起了木屑在空中紛飛,她掩鼻道:“這要是在往日便算了,現(xiàn)下仙人們來咱們城做客,你們知不知道仙人可以坐著不動,就能觀看到周圍天地,如果看到了你們垃圾一樣的院落……” 青衣接過話,咂了咂嘴:“真是丟人!韓家的臉都要被你們丟盡了!”青衣坐在椅上,就著地在手邊摸索了一下,摸到一個小木墩,揮手就往蕭影兒腦門扔去,蕭影兒閃身一躲,腦門躲過了一擊,木墩卻在肩膀砸了個正著,痛的她齜牙咧嘴。 韓采薇忙軟聲道:“兩位jiejie,別動手,你們教訓的我們用心改正不行么……” 青衣白了韓采薇一眼,提高聲音:“我說一個奴才怎么連院子都不會打掃,卻原來是做主子的不曉事,jiejie替你教訓奴才,你倒是閑我管的寬了?!?/br> 青衣說著,忽然一笑道:“也是,若不是老爺仁慈,你沒準跟我們一起伺候大夫人呢?!?/br> 黃衫道:“伺候大夫人才是福分?!?/br> 青衣接到:“是呢,天生的賤民,攀上了高枝也脫不掉賤民習性,有丫鬟還不會使……我們那位姨太呢?平日進不了大院,也無福去孝敬我們大夫人,現(xiàn)下我們愿意替她帶個話,還不快讓她來給大夫人請個安什么的?” 韓采薇小聲的道:“我阿娘上街去了……” 青衣更肆無忌憚,方才她們還有所收斂,是因為那畢竟也是個姨太,現(xiàn)下知道那過氣的姨太不在此地,更是囂張跋扈了,她驀地站起身,將竹椅踢翻在地,還不解氣,又將竹椅提起來,“哐啷”一聲砸到院角的一片青菜地上,砸扁了一堆青菜。韓采薇看著心疼,卻不敢動作。饒是她不聲不響,青衣仍然怒沖沖揪住韓采薇垂在肩側的頭發(fā),呵道:“真是個不要臉的,她去上街?我們韓家短了你們什么?是少了你們吃喝還是如何,她個做姨太的還去街上賣臉?你們知不知道老爺為什么不打發(fā)你們這群沒用的無賴滾出韓家,那是因為老爺年輕不懂事,取了個無能的凡婦做妾,進了門安分點倒曉事,還要去街上給老爺丟人現(xiàn)眼么?” 韓采薇不明白,為什么阿娘上個街她們就要這樣鬧,為什么阿娘上街她們就要生氣。 偏青衣一臉驕狂,讓韓采薇很畏懼,她心下委屈,還有阿娘被辱罵的憤怒,只能強壓著,她抽了抽鼻子,忍不住哭了起來。 蕭影兒本來有心成事,本著想為大樹,暫時不跟草爭的心態(tài),攢在小黑本上不搭理她們,此時見韓采薇哭的委屈,卻是有點看不下去了。 想到太清宗此時正在這山居城,蕭影兒轉念一想,不如…… 眼見著青衣身為一個奴才,甩手要往韓采薇臉上打去,蕭影兒上前一步。 青衣原本是要給韓采薇一記耳光,手卻打在一截硬邦邦的扁棍子上,她“啊喲”一聲吃痛,頓時猙獰著臉望向棍子來處,就看見蕭影兒摸著那截棍子,似笑非笑說:“還好,打折了還要重新去做,可不太容易?!?/br> 黃衫和青衣皆都睜大了眼,心道,反了! 她們從未見過這個沒用的丫鬟哪怕對她們說一個“不”字,今天太陽打哪邊出來的,她還敢對她們還手? 莫非真是狗急了跳墻? 就在她們愣怔的時候,蕭影兒已將韓采薇推進了堂屋,蕭影兒站在堂屋前,不屑的揚著下巴,對她們露出耐人尋味的笑意:“你們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 青衣被蕭影兒笑晃了神,若不是知曉這人的確是被她欺負了十來年的丫鬟十一,她還以為眼前的人是個江湖土匪呢,察覺到自己失態(tài),青衣下意識板起了臉,呵斥道:“什么事情!” 蕭影兒笑著,一字一句的道:“你們忘了自己也是狗奴才!” 話畢,“啪”的一聲重重關上堂屋的大門。 青衣這才反應過來,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