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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自己的頭頂,對他點(diǎn)頭微笑,道了聲:“珍重。”便轉(zhuǎn)身絕塵而去。 王小君越發(fā)懷疑他就是來炫耀他的劍,還有他筑基的境界。 王小君心情糟透,原本煉氣五層的他趾高氣揚(yáng),在準(zhǔn)入弟子中不可一世,甚至還妄想能夠壓下韓少淵一頭,沒想到他竟然筑基了。 有丑惡的情緒從王小君心里滋生,連他自己都明白那種讓人惡心的情緒,叫嫉妒。 王小君心煩意亂,想著自己方才仰著頭,去看高處的御劍而飛的韓少淵,他們明明是一樣的起點(diǎn),為什么?為什么是自己仰起頭去仰望他? 王小君無心灌溉花田,不由自主的往外室竹林行去,那兒的清幽之地,深邃無際,是專門給外室弟子靜心悟道的所在。他需要那片土地,去傾泄自己胸懷中此刻骯臟的情緒。 第31章 竹枝詞 太清山邊境,一艘刻滿了隱息符的飛行船正瑟縮著在平地十尺上飛行,生怕飛太高驚擾了太清山修士,待駛離了太清山境地,掌舵的老者欣慰的捋了捋胡須,觸動船舵的機(jī)關(guān),諾大的飛行船一瞬間迎空而上,飛入云端。 船艙上的紗幔被呼嘯的風(fēng)來回撕扯,涼颼颼的風(fēng)貫入船艙,吹動竹錦原本垂首遮在眼前的青絲,露出水潤的眸子。自從長老們架了葉拙言上來,她將自己的美人榻讓了出來,給葉拙言歇息,葉拙言一直未醒,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著實(shí)讓她的心揪在一起。可奈何她只擅長搜魂追蹤術(shù),對于丹符醫(yī)術(shù)一竅不通,也不知她這位魔尊大人的陰魂,到底受了什么傷。 好在隨行的還有三位長老,長老們關(guān)心的審視著葉拙言,紛紛道: “尊主大人的陰神,看上去魔息虛弱,幾近耗盡了一般,可能是太累。” “是的,我也這么看,內(nèi)外無傷,只是體內(nèi)魔息太亂,而且極為渾濁,似乎混入了太清山劍修的罡氣?” “嗯,難怪,尊主陰神本來就是靠魔氣維持,魔氣耗盡已經(jīng)很差了,竟然還被可惡的劍修們,打入了天罡劍氣入體?無恥的太清劍修!” 長老們毫不吝惜的將自己的丹藥拿出來,什么“小魔魂丹、噬元化魔丹……”全都是滋養(yǎng)魔氣,正魔除罡的頂級丹藥,這些金丹長老的丹藥最低就是五階,這些丹藥先是卡的葉拙言喘不過氣,好不容易給順下去,原本青白交換的臉色,一下子黑了下來,如果額頭上紋個(gè)月亮,怕是會被認(rèn)作包青天。 三男一女像買丹藥不要錢一般,將葉拙言喂了個(gè)飽,又拿起儲物袋,各種魔修適用的增益符水給他喝。 這下葉拙言的臉黑的發(fā)起了光,呼吸紊亂,逐漸的微弱下去。 竹錦探了探葉拙言鼻息,擔(dān)憂道:“面色有衰敗之相,為何會這樣……” 一位長老翻了翻葉拙言眼皮,捋著胡須:“圣女大人莫慌,只是我們喂的緊,消化有些不良,等祛除了他體內(nèi)的罡氣,將魔氣儲滿,就醒過來了?!?/br> 竹錦心里悶著的一口氣終于吐了出去:“原來如此,這樣我就放心了?!?/br> ----------- 葉拙言好像做了一個(gè)夢。 夢里他沉溺在冰火兩重天的深海,簡直生不如死,這海水忽而滾沸,熱的他感覺自己要熟,時(shí)而寒涼,仿佛一瞬間又被凍住,他叫也叫不出,動也動不了,連眼睛都睜不開。 一會兒仿佛飄在綿軟的云里,一會兒又恍如壓在五行山下。 他只能咬著牙關(guān),若屈服的意志就能夠被成功摧殘,尋到解脫,那他寧愿生受著!是刀山,是火海,無所畏懼!他倒要看看,若這奇怪的吞噬了他的猛獸,不能讓他滅亡,待他撐過了之后,會看到什么! 不知過了多久,漸漸的,竟然沒有那么難受了,沸騰的海水,霜凍的海水,綿軟的云,沉重的山,都似乎拗不過他,竟然緩緩的,全都退了下去…… 雖然他仍然像被溺在水里,但是水成了普通溫度,他的身體似乎也掙脫了某種束縛,能夠輕微的動作。 先動的是一根手指,隨著他cao縱身軀的意識,微微顫動了一下。 就在這時(shí),耳畔忽然傳來一聲愉悅的輕喚:“尊主!” 隨著這來自現(xiàn)實(shí)世界的聲音,葉拙言處身的夢境一瞬間被擊碎了似的,海潮褪去,葉拙言被甩在了海岸上。 他睜開眼。 映入眼簾的是一位灰衣的女子,頭發(fā)簡單的盤起,看上去成熟知性,眸子里有熱情。 葉拙言搖了搖頭,隨著她念到:“尊主?” 他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在船艙之中,船艙中颶風(fēng)盈貫,這船想必開的極快。 葉拙言要坐起來,竹錦連忙伸手去扶他,葉拙言渾身酸痛無力,有美女來扶,自然樂意,但心里卻很奇怪,他問道:“姑娘,你是誰?” 竹錦原本扶他的手瑟縮了回去。 船艙外忽然沖進(jìn)一個(gè)白發(fā)老者,看上去竟然仙風(fēng)道骨,葉拙言想去探他修為,又怕他修為高過自己,到時(shí)自不量力,平白冒犯就不好說話了,便消了主意,以靜制動。 老者沖上來繞著葉拙言一轉(zhuǎn),大笑道:“尊主,您果然醒啦!” 一個(gè)人叫他尊主,還有可能是錯(cuò)認(rèn),但是兩個(gè)人一齊叫他尊主…… 葉拙言見兩人望著自己皆面帶關(guān)切,心念一閃,裝模作樣的摸著額頭,用迷茫的神色深深的望了兩人一眼,皺起眉頭:“尊主……這個(gè)稱呼……好熟悉……仿佛曾時(shí)時(shí)縈繞在我的耳畔……可是,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來了……我是誰?我在哪兒?” 竹錦:“……” 老者:“……” 船艙此時(shí)沖進(jìn)了第二位老者,正撞見眼前光景,他原本老懷甚慰,心道尊主的陰神終于醒了,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好多天啊!一句尊主還沒叫出來,先嗆了口氣,顫巍巍的道:“不好,尊主失憶了!” ----------- 太清山外室。 王小君悠悠的往竹林走去,風(fēng)吹動他灰色的外袍,他走的極慢,心事重重。 他想起在山居城的時(shí)候,他和韓少淵是一樣的,他不用仰著腦袋看他俯視他的臉,甚至那時(shí)候,因?yàn)樗浅侵鞯膬鹤?,他的地位還要比韓少淵高一等的。 那時(shí)候他很喜歡韓少淵,那時(shí)候他們修行的距離還沒有被拉開,他一直都是以強(qiáng)者的姿態(tài),去護(hù)著韓少淵的。 韓少淵不怎么喜歡說話,話不多,在山居城的時(shí)候,王小君以為他是內(nèi)向,不善言談,可是到了太清山,同樣話少的韓少淵,給王小君的感覺卻不同了,沉默寡言,忽然就成了恥高氣揚(yáng),盛氣凌人,傲慢不屑。 他越想心里越是怨懟,韓少淵,像山居城那樣不好么?為什么到了這兒,你處處都要表現(xiàn)出高我一等,壓我一頭的樣子?像以前那樣不好么?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