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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老和族長細細思量,沒有從司凌的話里推出什么有用的東西,而司凌現(xiàn)在只是個練氣期二層的修士,他們也不認為他有這膽子欺瞞他們。 當下兩人又問了一些問題,司凌皆有條不紊地答了,話雖然說得模棱兩可,但也是個不知情的,實在是找不出什么有用的答案后,大長老便讓族長將司凌帶下去。 大長老站在山谷前許久,最終在山谷前感覺到那股大妖獸殘留的威壓而沒有冒然進去。 ☆、第 7 章 司凌跟著司家族長一起離開了圣地,然后到了一處院子。 司凌認出了這個地方,是原來的“司凌”在司家的住處。 族長轉(zhuǎn)身看向司凌,目光沉斂,半晌只是嘆了口氣,淡淡地說道:“一個月前,我已將你從司家除名,你現(xiàn)在已不是我司家的弟子了,所以你也無須在禁地呆個十年?!?/br> 司凌沉默。 這情況他早已預(yù)料到,若是月千夜鬧出這場司家還能當作不存在對司凌如往常,連他都覺得不可能。況且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司家的天之驕子,司家舍棄他也不可惜。可是司凌總覺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來到這個世界初始,什么都沒有做,卻落得這個下場,真不知道以前的“司凌”到底造了什么孽,才會招來月千夜這個特能拉仇恨的女人。 半晌,族長未再說什么,只簡單地說道:“你走吧?!?/br> 司凌遲疑了下,問道:“族長,我兄長司寒他……” 仿佛并不意外他會如此問,族長回答道:“司寒他已是天宗派清玉真君的入室弟子。”聲音里有著明顯的驕傲自豪。 天宗派是西境第一門派,完全凌駕于所有門派之上,眾多修仙家族若有資質(zhì)上層的弟子,皆希望將弟子送至天宗派中,不僅有能得到好的功法傳承,還能讓家族托庇于天宗派,可謂是一舉兩得。而天宗派中,除了掌教真人,余下還有幾名元嬰長老,接下來才是五鋒的金丹期峰主。而這清玉真人便是天宗派的長老,已是元嬰后期的修為,門下有五名親傳弟子,每個弟子無不是天資卓絕之輩,能得清玉真人看中收為親傳弟子,可見司寒的資質(zhì)之逆天。 司凌心里明悟,明白司家之所以不再追究他的責任,恐怕也是因司寒之故。 想明白這點,司凌朝族長行了一禮,成全了以往的情義,然后默默地離開了司家。 司凌站在昭安城一條街道上,看著充滿了古色古香韻味的大街道上往來的人,第一次真切地感覺到了自己已經(jīng)不在原來的世界。 昭安城雖然是修仙界的城市,但規(guī)模并不是西境最大的,街道上的行人并不全是修士,還是有凡人的。而其中往來的修士修為大多不高,在練氣期五層以下的修士比較多。 終于踏進了人群,司凌在心里舒了口氣,然后慢慢地走著,邊默默地觀察街道兩旁的店鋪。他挑的這條街道兩邊的店鋪五花八門,賣什么的東西都有,不過大多數(shù)是賣修士用的東西,有符箓、法器、靈丹,還有衣食住行之類的一應(yīng)俱全。 司凌什么都感興趣,看到哪里人多就趁機湊過去看個熱鬧增長一下見識,就算是最基本的修士所知道的東西也教他看得津津有味。沒法子,他剛來到這個世界就發(fā)生了一連串的事情,然后在禁地呆了五個月,對這個世界的了解多是從“司凌”的記憶所知道,就像在看一場無聲電影一樣只知道個大概,卻沒有什么真實感覺,現(xiàn)在倒是可以補充下常識。 逛得累了,司凌便挑了一個路邊的餃子攤子叫了兩碗餃子。賣餃子的小攤主是一對父女,皆是凡人,不過餃子里的rou餡卻是低階妖獸的rou,吃起來又香又有嚼勁,挺好吃的,怪不得連一些低階修士都來這里光顧。 司凌懶得理會周圍人的目光,愉快地吃著餃子。他現(xiàn)在的樣子是極美麗的,雖然穿著一襲男裝,但仍是給人的感覺雌雄難辯,不過本人卻沒有這個自覺,雙手捧著碗,使得袖子微微往下滑露出兩截瑩白的皓腕,教小攤上的幾個正在吃餃子的男人暗暗吞咽著口水。 司凌吃了兩碗后,仍覺得不夠飽,又叫了兩碗。小攤主愉快地應(yīng)了聲,又趕著去給他煮餃子了,倒是周圍的男人暗暗吃驚,心道這女人真能吃。 等司凌終于吃飽后,付了三十個靈珠,便離開了。 靈珠是先前他逛街時到一家店里拿了塊下品靈石兌換的,當作零用錢。司凌現(xiàn)在是光棍一條,修為也不高,估計以后用靈石的情況多著,所以生出了省錢的心態(tài),看起來倒像個吝嗇鬼。 在修仙界,一塊下品靈石=50枚靈珠,一塊中品靈石=100塊下品靈石,一塊上品靈石=100塊中品靈石,一塊極品靈石=100塊上品靈石。 司凌從記憶里可知道,在淪宇大陸,使用得最頻繁的是下品靈石,中品靈石也有,但上品靈石卻是極少的,而極品靈石是傳說中的東西,就算有極品靈石,估計也不會有誰傻得拿出來作交易。 天快要黑了,司凌決定今晚去找間便宜的客棧對付過去。 不過在找客棧之前,他得將身后的尾巴給解決了。 司凌拐到一個人比較少的小巷子里,然后轉(zhuǎn)身雙手抱胸等著那幾條尾巴上門。等他們到來后,司凌才發(fā)現(xiàn)跟蹤自己的都是些男人,而且其中竟然還有兩個練氣期一層的修士,不由得瞇了瞇眼睛,沒給對方時間已經(jīng)發(fā)難。 不過幾息時間,司凌便解決了跟蹤者,踩著其中一個男人的胸口居高臨下地問道:“你們跟蹤我做什么?” 那男人痛得冷汗涔涔,不敢欺瞞,當下說道:“我們看你長得漂亮,所以、所以……” “所以想將我捉去行些不道德的事情?”司凌自動幫他們補充完,心知這個世界的殘酷,無論女人或男人,若是皮相出眾的,本身沒有能力又沒有強大的勢力庇護,那么只能像物品一樣被人捉去,下場可想而知。 司凌此時才想起自己這張臉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張比較平凡的臉了,堪稱禍水級別的,不然也不會讓月千夜那個恐怖的女人傾心相許。 這次是因為他的修為比這些人高所有才逃過一劫,若是來的是比他厲害的呢?聽說有些男人好這口,被捉去后他的下場可想而知。 司凌突然覺得自己身上的麻煩可真多的,前途無亮??! “沒、沒有,還請仙師大人大量!”那男人腫著張豬頭臉討好地說。 司凌不耐煩與他們糾纏,直接將之踢暈后,便離開了。 在太陽下山之前,司凌找到了一間比較滿意的客棧,交了三天的房租后,便一頭扎進了房里。 這間客棧讓司凌滿意的地方是它的安全性,外面布有陣法,想要闖進來的人會觸及院中的大陣,然后會給客棧里的人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