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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從魔修那里得到那把下品寶器的靈劍,戰(zhàn)斗力比起月千夜等人,自然弱得讓人不堪忍睹。 不過,蕭濯很快發(fā)現(xiàn)了異樣,就是那只始終蹲在司凌肩膀上的黑色妖獸,明明看起來只是只低階妖獸的幼崽,可是每當司凌身陷暴亂的妖獸群中,眼看就要被失去理智的妖獸傷到時,那只妖獸會直接一爪子撓過去,那些妖獸的身體輕易被撕成兩半,當即氣絕身亡。雖然血腥又暴力,但不可否認它將司凌護得很好。 這只妖獸有問題! 因情況緊急,蕭濯即便有疑惑也只能放下,開始認真對付眼前情況。觀察了一陣,發(fā)現(xiàn)前方不遠處有個小山谷,山谷口只有三四米寬,只要防守得好,絕對可以將妖獸擋住,為他們爭取休息恢復(fù)的空間。 蕭濯當即命令眾人往山谷而去。 ☆、第 20 章 這處山谷并不大,但現(xiàn)在的情況來說,也不能挑剔太多了,最重要的是先據(jù)守住山谷,撐過妖獸暴亂這一時期再說。 幾天下來,眾人狼狽不堪,連擁有源源不斷的靈丹補充靈力的月千夜都有些吃不消,何況是其他人。進到山谷后,蕭濯馬上分布了任務(wù),讓月千夜、柳成風與幾名練氣期弟子去打座休息恢復(fù)靈力,他與蘇紅緋、司凌據(jù)守在山谷口對付沒有理智地沖過來的獸群。 這一路上,蕭濯將他名門大派內(nèi)門弟子的氣勢魄力展露出來,所做的安排讓人無不信服,月千夜等人也聽從他的指揮。所以此時對蕭濯的安排,眾人并無異議。司凌更沒有異意,他知道因為月千夜的關(guān)系蕭濯對自己抱有敵意,但是大庭廣眾之下,相信蕭濯不會這般傻地對付他。不過司凌仍是打起精神,對付妖獸之余,也暗中提防著蕭濯他們。 在蕭濯與司凌對付妖獸時,蘇紅緋在山谷口設(shè)了一個四品的陣法,雖然能阻檔一下妖獸的瘋狂進攻,但是若幾千幾萬的妖獸不要命地撞擊陣法一處地方,還是頂不住的,所以還需要有人在山谷口中斬殺那些已經(jīng)沒有理智的妖獸。當然,有了蘇紅緋所設(shè)的陣法,他們的行動相對的也輕松許多。 蘇紅緋露的這手讓蕭濯等人有些驚訝,等司凌聽到柳成風驚訝地問她是否已經(jīng)成為四品陣法師時,便知道這又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兒,都是深藏不露深的,相比之下,司凌覺得自己實在是上不了臺面,也暗暗警惕。 如此過了幾天后,妖獸仍是源源不絕,仿佛殺之不盡,讓人幾乎以為十萬山脈的妖獸都集中在這兒了。而這處山谷也成了進入十分山脈的修士們暫時的避風港,一些被妖獸追得四處逃竄的修士發(fā)現(xiàn)了這處被人鎮(zhèn)守的山谷后,也跑了進來尋求庇護。 蕭濯他們并沒有拒絕他們的加入,那些修士也自動地分批一起據(jù)守山谷口殺妖獸。修士多了,各種法寶齊出,蕭濯等人也輕松了許多,休息的時間更多了。 有了空閑,人們開始琢磨著這次突然其來的獸潮。在蒼宇大陸,每一萬年時間大陸各地有一次獸潮,這一天除了化形期之下的所有海陸天的妖獸發(fā)生暴動,失去理性,直接離開山林之地進入人修的地界攻擊人修的城市。每當這時候,不管是人修或妖獸皆死傷無數(shù),但也無形中促使兩個種族的數(shù)量達成一種平衡穩(wěn)定的數(shù)目,仿佛是一種天地而生的法則限制。這法則一旦生成,便沒有人產(chǎn)生過質(zhì)疑,已經(jīng)將萬年一次的獸潮認為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可是距離上次獸潮的發(fā)生,還有一千年的時間,根本不可能會有妖獸暴亂形成獸潮。所以此次異常,讓人不得不開始懷疑另有原因,估計與幾個月來妖獸的異動有關(guān)。 就在眾人討論不休時,又有人從山谷外沖了進來。 正傾聽著眾人討論的司凌隨意一看,不巧與那進來的男人視線對了個正著,兩人面上皆有驚異,然后司凌神色冰冷,那男人卻饒有興趣地笑起來。 這個男人正是司凌初入十萬山脈時,將火炎豹引來害他差點死在火炎豹下的男修,此時仇人見面真是分外眼紅。相對于司凌的憤怒,那男人一副好奇有趣的模樣,似乎很好奇司凌一個低階的練氣期修士是如何從八階的火炎豹爪下逃脫的。 見到又有逃生的修士過來,眾人又少不得分了些心思過來。詢問之下方知道那男修名喚容煥天,是一名筑基期的散修,此人在西鏡名聲不顯,估計也不是什么厲害人物,但司凌直覺他不簡單。 與司凌想法相同的還有蕭濯、月千夜等人,只要用心觀察便能發(fā)現(xiàn)容煥天身上存有許多疑點,人看起來雖然狼狽,身上穿的衣服普普通通,沾滿了灰塵,連用的儲物袋都打了補丁,仿佛在告訴人們他就是個落魄的散修,但仔細觀察卻發(fā)現(xiàn)他臉上上并無疲憊之色,休內(nèi)靈力充沛,剛才在暴亂的妖獸中游刃有余,實在不像是從獸潮中逃過來的人。 容煥天環(huán)視了一眼山谷中休息的幾千名修士,然后厚著臉皮跑到了司凌身邊不遠處坐下,并且更厚臉皮地與司凌揮揮爪子:“喲,又見面了~~” 司凌心中惱怒不已,但面上卻依舊冷冷淡淡,望了他一眼便移開了目光。 容煥天長相英俊,比起蕭濯的貴氣天成,他身上多了股率性不羈的狂放氣質(zhì),雖然看起來落拓得不像修仙者,但那灑然自在的氣質(zhì)及修為足以彌補這一缺陷,使得不遠處一些同樣打座休息的女修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可是,很快地這個人的形象就被他自己弄崩了。 聽到容煥天的話,月千夜等人忍不住好奇看過來。 柳成風是個閑不住的,獸潮的壓力因為人多而減輕后,他便又恢復(fù)少年人該有的跳脫性格,忍不住問道:“容大哥,你和司凌認識?” 柳成風還是個自來熟,對誰都可以稱兄道弟,看起來實在是沒節(jié)cao,但細想之下,也是個不簡單的。 容煥天笑盈盈地說:“認識認識,這么漂亮的姑娘,誰不認識呢。”一副色狼的猥瑣相,完全毀了那長相和氣質(zhì),看起來不像修士,反而像世俗界里的那些地痞流氓。 月千夜忍不住皺起眉頭,一副自己的所有物被人玷污了的表情,眸色冷冽,看容煥天的眼神就看看著一件死物。 司凌原本正欲生氣,見到蘇紅緋下意識瞄向自己的目光,馬上警醒過來,冷冷地說道:“容前輩,請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男人!” 容煥天一臉驚訝之色,“你不是女扮男裝么?聽說有很多女修在歷練的時候喜歡吃一種幻性丹變換性別以方便行走大陸,你應(yīng)該也吃了幻性丹吧?而且你這張臉哪里像男人了?你瞧瞧,你長得可是比這里所有的女修都漂亮,男人長成你這模樣,還讓不讓女人活?跟你一比,那些女人都弱爆了,簡直枉為女人!” 這話實在是拉仇恨,果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