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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來,除非是金丹期以上的修士,不然不可能如些悄無聲息地偷走養(yǎng)魂草,就算能偷走養(yǎng)魂草,一時半會也不可能跑遠,應(yīng)該還在附近,就不知道他們利用什么東西隱藏了氣息。 ☆、第 50 章 魔修的神識最終鎖定了金剛猿巢xue旁的位置上,那里看起來沒有什么異樣,泥土剛剛翻新過,應(yīng)該是被人挖走的養(yǎng)魂草就生長在這里。魔修對養(yǎng)魂草勢在必得,根本不容人搶先他一步,心里已經(jīng)將挖走養(yǎng)魂草的人視作了死人。 那魔修無視一旁對著原本養(yǎng)魂草生長的地方吼叫不已的金風(fēng)猿,手一揮,一道黑色的法訣打了過來,卻被陣法所吞噬了。 正在布置第二重陣法的法朗臉色突變,連忙雙手結(jié)印想挽救,不過那一瞬間陣法的波動還是讓那魔修發(fā)覺了異樣。 那魔修冷笑一聲,既然知道了挖走靈草的人還沒走,便也放心下來。這魔修是個長相年輕的俊俏男子,氣質(zhì)溫文爾雅,看起來就是個翩翩濁世公子,初見之下,會讓人以為這是哪個大門派出來的弟子。他的骨齡也不大,就三十來歲,已經(jīng)是筑基后期大巔峰,也算是不可多得的天才了。若是沒有點明,應(yīng)該沒有人會懷疑如此溫雅俊俏的男子會是個讓人修們深惡痛絕的魔修。 只見他又連續(xù)打來好幾道黑色魔氣所凝聚的法訣,擊在地上使得泥土翻飛,很快地周圍的地面上便出現(xiàn)了好幾個深淺不一的大坑。 那金剛猿原本為養(yǎng)魂草被偷而大發(fā)脾氣,見到魔修這般破壞它的領(lǐng)地,頓時將滿心的怒火轉(zhuǎn)移到了半空中的魔修身上,張口呼嘯一聲,金色的利刃連翻攻擊。在它簡單的思維里,覺得一定是魔修和他的同伴一起偷走了養(yǎng)魂草。 魔修被金剛猿弄得煩不勝煩,本來就沒有將它放在眼里,一一避開它的攻擊后,魔修并不想和它糾纏,張口一張黑色的魔幡出現(xiàn)在半空中,魔修咬破手指將一滴血珠彈入魔幡中,那魔幡迅速放大,遮住了半個天空,整個視野都黑了下來,然后從魔幡里出現(xiàn)了數(shù)不清的魔物撲向金剛猿。 金剛猿直覺這些東西危險,連自己的巢xue也顧不上了,發(fā)揮了它超常的速度向旁逃跑,那些魔物在它身后窮追不舍。 魔修并不理會逃跑的金剛猿,雙目緊緊地盯著陣法,冷笑道:“你們是自己出來還是要我動手?” 陣內(nèi)三人不語,司凌面無表情地握緊了手中的靈劍,法朗面色淡然地主持著陣法,傳萫雖然面色有些不安,但在對大事上也不是個怯場糊涂的。 眼見那魔修又拿出一個巴掌大的不知道是什么法寶的類似印章一樣的東西,司凌心中警鈴大作,問道:“法道友,你這陣法能支撐多久?” 法朗雙手不停地布設(shè)陣法,回答道:“我先前只是設(shè)置了個簡單的阻隔神識的陣法,現(xiàn)在在這基礎(chǔ)上又重設(shè)了第二層,將它演變?yōu)榱宋迤返撵`陣,若是平常情況,金丹修士連續(xù)攻擊一個月才能破陣。可是這個魔修的魔氣對靈器克制作用,恐怕最多只能支持十天時間?!?/br> 司凌看著那魔修手中的黑色印章,有種感覺,恐怕他們十天時間都撐不過呢。 這時,小妖蓮給司凌傳音道:“司公子,主人說這個魔修本來應(yīng)該結(jié)丹了,他是為了取得進入幻天秘境的資格才壓仰住修為,在幻天秘境可以結(jié)丹?!?/br> 被這么點醒,司凌恍然。這種情況不是沒有,只是短時間內(nèi)司凌沒有想到自己會遇到一個,若是讓這魔修在這里結(jié)丹,恐怕對付他就更加麻煩了。而且看他那微笑間通身外溢的殺氣,估計對他們這些挖走了養(yǎng)魂草的人也是要除之后快,若是這陣法被他暴力破壞,他們絕對都無法逃脫。 想罷,司凌腦袋迅速地轉(zhuǎn)著,想來想去,決定出去與那魔修一戰(zhàn),滅了他也算是給人修除害——其實是絕后患,不然依那魔修的嗜殺就要來殺他除害了。 司凌又與法朗商量了下,讓法朗盡量布置好陣法,最好布一個殺陣,然后他們將那魔修引進陣法里配合陣法一起殺了他,這是最好的方法了,不過就怕那魔修不上當。 “沒問題,司道友,請你小心?!狈ɡ庶c頭,“時間有限,我布設(shè)一個三殺陣,為了預(yù)防那魔修起疑,會加一層幻陣,不過到時就要麻煩司道友和傳道友了?!?/br> 司凌和傳萫點頭,法朗拿出了一方陣盤和一些東西,繼續(xù)專心致志地布設(shè)陣法,司凌與傳萫兩人又小聲商議了下,下定計劃后,便專心地觀察起那魔修來。 又過了一刻鐘時間,遠處一道黑色流光朝魔修而來。那魔修翻手接住,原來是那張黑色魔幡,那魔幡已經(jīng)成功擊殺了金剛猿并且將之抽魂煉化到了魔幡中成為滋養(yǎng)魔幡里面的魔物的食物。那魔幡里一陣黑霧翻滾,飄蕩的各種畸形的魔物,發(fā)出令人毛內(nèi)悚然的刺耳的尖叫聲,那魔修將它收回體內(nèi),原本溫潤的眉間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些許邪氣,倒是有幾分魔修的感覺了。 “呵,我沒時間同你們耗,再不出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魔修又說了一聲,見陣里的人依舊不作聲,吒喝一聲,手中的那方印章速度放大,然后往陣中攻擊而去。 轟隆一聲,陣中的三人身形不穩(wěn),而主持陣法的法朗所受到的沖擊更甚,只見他臉色迅速蒼白,唇角溢出了血絲,不過卻仍是穩(wěn)穩(wěn)地盤坐在原處手上結(jié)印的動作沒有停頓分毫。如此司凌也知道了那方印章竟是個被魔氣蘊養(yǎng)的寶器,怨不得能攻擊六品的陣法,若讓它轟上那么半天,不說這陣法會不會破,單就主持陣法的法朗絕對會受傷,屆時陣法也會不攻而破。 眼看那印章就要來第二次攻擊,司凌身形一動,將手中的一把上品法器靈劍向壓來的黑色印章?lián)羧ィ瑑晌锵嘧?,又是轟降的一聲巨響,靈劍化成了齏粉,倒是緩解了印章對陣法的第二次攻擊,為法朗贏得了喘息時間。 司凌顧不得心疼那把靈劍,身形如流光般沖出了陣法,手中一晃二十張爆烈符一字排開,往那魔修拍去。 “爆!” 魔修還來不及為逼出司凌而高興,看到那二十張四品的暴烈符時,面色微變,將印章招回,擋住了爆烈符的攻擊。雖有黑色印章?lián)踉谇懊?,但那魔修也被爆烈符爆炸的威力逼退了十幾步。司凌身形未退,趁機欺上前,將魂力凝成一把光劍,一劍斬了過去。 魔修繼續(xù)用那方黑色印章?lián)踝?,但卻小瞧了那魂力所凝成的魂力劍的破壞程度,比起溫和的靈力,魂力這種東西卻更顯狂暴烈,甚至能直接爆了毛皮堅硬的妖獸的身體,等那魔修發(fā)覺不對時,那方黑色印章已經(jīng)被魂力劍直接砍成了兩截,寶光迅速沉寂,變成了廢品。若不是他退得快,連他本人也要被那把魂力劍砍傷。 魔修目光陰沉地看著司凌,黑色印章的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