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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如此只能刷些日常了,時間久了,自然要搭些話的。 易逖擺出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在離開深淵之前會十分聽話地配合司凌的安排,但人卻是冷淡的,這種冷淡還有著魔界貴族弟子那種矜傲,是與生俱來的,想要打破沒那么容易。司凌也不想打破他的面具什么的,只是她總要了解些情況,于是易逖便成為了她磋磨的對象了。 “你應(yīng)該是魔界的貴族吧?”司凌用變形當成燒火棍,撩著地上的火。 易逖眼角抽搐地看著她手中散發(fā)著本命法寶氣息的燒火棍,風中凌亂了,這個丑陋到可以丟深坑填埋的東西到底是怎么煉制出來的?為毛這個人會如此沒品味?有誰會拿個燒火棍來當本命法寶,而且還隨意拿出來當燒火棍使的? “……嗯。” “你在自己家族應(yīng)該不受重視吧?不然也不會被派到妖界蹲了幾百年。”可憐見的!司凌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易逖實在無法容忍那種可憐的眼神,僵冷道:“不勞閣下關(guān)心。”見她仍是那副拉仇恨的死樣子,涵養(yǎng)再好的佛修也要被她氣死,忍不住道:“我是易家嫡系弟子,妖界之行自動請纓,與在家族身份無關(guān)?!碑斎?,他也想要得到遠古大妖獸磐魂獸的藏寶,才會自動請纓。只是未想到自己倒霉地栽到了個大乘期修士手中,又落到了這么個狐假虎威的女人手中。 哦,那就是得寵的嫡系弟子了!司凌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微喜,已經(jīng)打上了易家的主意。若是重天和大哥他們都淪落到魔界,他們一定會來找她,而她正打算借助些外力,好與他們盡快重逢。易家正是個好選擇,當然她不會蠢到去找個魔界的貴族家族叫板,有易逖引路最好不過了。 這讓她有種當初淪落到鬼界時,將林洋綁在自己戰(zhàn)船上的相似感。可惜的是,林洋因為種種原因成為家族棄子,能死心踏地為她謀劃,而易逖……看樣子恨不得見不到她。 “你似乎對我的容貌極有意見?”司凌忍不住問道。 果然,易逖一僵,冷冷地道:“沒有。”但眼瞼卻垂下,沒有看她分毫。 司凌撇嘴,還嘴硬呢,當她是傻子不成。五十年時間抬頭不見低頭見,除了大哥,她還沒有和哪個男人窩在個地方相處這么久呢,摸都能摸得清他的性格脾氣了。 “說吧,有什么意見,不說搜魂!”給力的萬年威脅又派上場了。 易逖猛地抬頭看她,雙目噴火,額頭青筋突突地跳動著,顯示他正在忍耐著極大的怒氣,若非司凌手中還拽著他一縷神識,恐怕已經(jīng)直接攻擊了。這點敵意對她來說不痛不癢,依然臉皮奇厚無比地等待著。 半晌,易逖干巴巴地道:“閣下長得極似在下曾經(jīng)見過的一位大人?!?/br> “然后那位大人一定是折騰過你們了?!彼玖璨聹y道,眼中又帶上同情。 易逖一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中露出些許恐懼,低聲道:“那位大人的事情,在下不敢妄議?!?/br> 好不容易遇到個曾經(jīng)和便宜爹相處過的人,而且還是個可以任她磋磨的,司凌哪肯放過這個機會,馬上道:“沒事,這里只有咱們,說了他也不知道,我會守口如瓶,不將你泄露出去?!?/br> 青筋再次跳了跳,易逖這回發(fā)覺這女人不愧與那男人有關(guān)系的,一樣厚臉皮。想是破罐子破摔了,易逖冷聲道:“你想知道什么?那位大人可是我們魔族選出來的少主,我們都是他的臣民,自然不能妄議他!”然后又看了眼司凌,眼中的輕蔑根本不掩飾,“而閣下現(xiàn)在是位靈修,與咱們魔修井水不犯河水,如此極好?!?/br> “……”怨氣太重了。 雖然成功地將人惹怒了,但司凌也不是沒有收獲,發(fā)現(xiàn)便宜爹在魔族的身份出乎意料之外的強大。每個種族都有自己的特殊的社會構(gòu)造,強者為尊是主流之外,魔族還有貴族、平民之分,除此之外,還有一位魔主和少主,無論平民還是貴族,都是他們的子民。至于這種社會形式,據(jù)說也是與魔族的地域及修煉的方式有關(guān),不過在司凌看來,是和他們的血統(tǒng)的強大有關(guān),聽說魔族之人老愛雜交,體內(nèi)里會有很多稀奇古怪的血統(tǒng)。 難道便宜老爹身上的血統(tǒng)雜到了什么強大的生物基因,所以才能從下界跑到上界后,撈到了個魔主少主來當? 至于易逖的怨氣,也可以解釋,便宜爹絕對不是什么好人,估計還挺會折騰的,所以人、妖、魔三界他都是鼎鼎大名,不然也不會被鎮(zhèn)壓去怒海養(yǎng)魚了,能讓那么多人出手處置他,想來當初鬧得挺兇的,至于原因…… 如此,司凌覺得,為了減少些麻煩,她該換張臉了。 易逖見她想到了什么后,突然往臉上一抹,便利用了法寶將臉換了一張比較平淡的,沒有了那種天人之貌,終于不再咄咄逼人,細看時,便發(fā)現(xiàn)她將自己的容貌作了微調(diào),在不改變原有五官下,斂盡了風華,變得與平常女修無異。 就在這時,司凌突然抬頭望向洞口的方便,說道:“雷雨停了?!?/br> 易逖一怔,若不是她突然說,他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此人的神識應(yīng)該比自己更強一些。如此想著,也將神識探出外面,便見原本淅瀝瀝地下了五十年的雷雨漸漸變小了,原本一直在沙漠之上肆虐的沙塵瀑也沒有了,天地間一片壓抑的昏暗。 黑暗沙漠以黑色為主調(diào),沒有陽光。 兩人又在洞里多停留了幾天,直到地面上的雨干凈了,露出微濕的沙子,方離開了住了五十年的洞xue。 五十年,實在太久了,久到那些避雨的魔獸也餓得兩眼昏花,紛紛出來覓食。 兩人剛上路不久,便遇到了一群攻擊他們的魔獸。黑暗沙漠中的魔獸的實力都不高,而當它們的實力變得足夠強時,它們直接選擇離開黑暗沙漠,所以兩人都能對付。易逖出手十分狠辣,想來是想要將這五十年被司凌弄得憋屈崩潰的怨氣發(fā)泄在這些魔獸身上。 呵呵……可憐的魔獸們。 司凌慢悠悠地在后頭撿魔晶,反正以易逖的身家也不要,不能用平民思想去揣摩貴族的心態(tài)。至于易逖暗中的鄙視及帶點恨鐵不成鋼,司凌厚臉皮地無視了。 黑暗沙漠極大,兩人緊趕慢趕,都用了幾年時間,才到達了黑暗沙漠邊緣地帶。 司凌覺得自己吃了一肚子的黑沙時,終于在脫離了黑暗沙漠后,看到了天邊暗紅的色澤,這是魔族常見的色澤,不過也比黑暗沙漠中壓抑的昏黑色好。 兩人小心地躲在沙漠邊緣一塊綠洲中,蹲在綠洲一叢灌木之后。 易逖臉色黑黑地瞪著司凌,心中咆哮,他到底為毛要被這女人拉著蹲在這里像個猥瑣的偷窺狂一樣啊啊?。。。?! 至于偷窺的對象,便是不遠處摟在一起滾沙子做運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