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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淼淼看著鳳磊智向她投來無助的目光。 你看我也沒用,我?guī)筒涣四恪?/br> 于淼淼嘆了口氣,狠了狠心移開目光,上前去幫著梅如畫搬運那些骨頭架子。 鳳磊智繃著失落的小臉被內(nèi)侍們簇擁著強行帶走了。 于淼淼與侍衛(wèi)們把散落的骨頭撿起來,裝進袋子里。 雖說這些都是人骨頭,可是在池子里泡的久了,只要不刻意去想它的由來,這些骨頭與那些動物的骨頭看上去并無不同。 再說于淼淼原本膽子就大的很。 就在她低頭撿拾起一塊碎骨時,注意到地面上倒映著一個黑色的影子,看那形狀像是只鳥。 是那只八哥? 于淼淼驚的一下子抬起頭來。 一旁的大樹上,落著一只黑色的鳥兒,尖尖的利嘴,它落在樹梢上,靜靜地望著下面忙活的眾人。 不對……不是八哥,這好像是只……烏鴉? 于淼淼暗暗松了口氣。 不過這只烏鴉有些奇怪。 就在于淼淼跟隨梅如畫他們離開時,她再次回頭望了樹上的鳥兒一眼。 那只烏鴉也正轉(zhuǎn)頭望著她,在它的脖子上,系著一條銀色的流蘇,映襯著它黑色油亮的羽毛,顯得分外醒目。 第48章 來自于一條魚內(nèi)心的糾結(jié) 于淼淼并沒有回臨水照花,而是腆著臉皮,跟著梅如畫去了他所在的小樓。 她這還是第一次進到這里,一進門便聞到股糊味。 桌上堆滿了瓶瓶罐罐,靠墻的位置全部都是書架。 梅如畫興沖沖吩咐侍衛(wèi)們把裝著骨頭的袋子放到桌上。 “嘖嘖嘖,看來都是些冤死鬼,怨氣好大?!泵啡绠嬆闷鹨粔K骨頭端詳著。 于淼淼看了半天也沒看出骨頭上有什么怨氣。 “你這里有種怪味?!彼滩蛔√嵝训?。 梅如畫愣了愣,突然大叫一聲,沖進里間屋。 “我的糖漿……糖漿啊!”老頭子慘嚎著,“全都熬糊了!” 于淼淼伸頭向里屋看去,只見梅如畫端著個小鐵鍋,正用手里的骨頭去攪合鍋里的糖漿。 呃……骨頭? 她使勁眨了眨眼睛。 沒看錯,老頭子確實是拿著那塊從荷池里撈出來的骨頭在攪合鍋里的東西。 難怪會有怨氣。 于淼淼仿佛看到那些骨頭所屬的“正主”正漂浮在梅如畫的身邊,滿眼怨毒的盯著他。 這老頭子,可真是個瘋子。 梅如畫攪合了半天鍋里的糖漿,用手指挑了一點放在嘴里嘗了嘗,“還好還好,把底下那層去了,還能吃,于淼淼,你要不要來一點?” 于淼淼下意識的后退一步,把腦袋遠離對方遞過來的鐵鍋。 吃了這種東西,骨頭的主人是不會放過她的。 梅如畫見她不吃,也沒有強迫,放下鍋子重新整理起那些骨頭來。 他在地上畫了些奇怪的圖案,然后把那些骨頭堆在當中。 一道微光閃過,那堆骨頭上方虛浮起人的影像。 我擦,真的有鬼! 于淼淼驚駭不已。 不過自從她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見識了太多太多奇怪的事,所以她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再說她變成人身魚頭怪的時候比這個還要嚇人,連她自己都會被嚇到。 “他們是……”于淼淼看向梅如畫。 “他們就是書樓的那些失蹤的守夜人,以前差不多每個月都會發(fā)生失蹤案,池里我們也曾讓人撈過,只不過沒想到池底居然有一個陣法,所以以前沒人能發(fā)現(xiàn)他們?!?/br> “那個陣法是誰布的?”于淼淼有些好奇,要知道這里可是叱幽王府啊,除了衛(wèi)九瀟,還有誰能在這里呼風喚雨? 梅如畫一邊舔著手指上的糖漿,一邊搖頭,“這可說不好,在鳳國,有數(shù)不清的異術(shù)高人,他們都是些性情古怪的人,就連皇宮他們都不放在眼里?!?/br> 性情古怪的異術(shù)高人,你是在指你自己吧? 于淼淼默默向后挪了挪腳步,與梅如畫之間拉開距離。 梅如畫對于來自身后的鄙夷目光渾然不覺,他與那些鬼魂們交流著,用于淼淼無法理解的方法。 于淼淼在這里待的渾身不自在,卻不想回臨水照花去。 她想從這個古怪的老頭子嘴里多打探些消息。 雖然鬼爪子王爺答應(yīng)過她,就算取珠也不會傷她性命,但是八哥說的一句話卻深深的觸動了她。 如果她只是一條妖魚,對于人來說,一條魚的性命根本無關(guān)痛癢。 試問,誰會向一條魚做出承諾,又能遵守呢? 第49章 王爺竟是斷袖? 于淼淼賴在梅如畫的小樓里,雖然很受不了這個古怪的瘋老頭子,不過她還是大致打聽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至少她對這個世界有了進一步的了解。 原來她所在的鳳國是一個自古崇拜朱雀之神的國家,整個國家都曾受到神明的佑護,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信仰著的神明再也不對人們顯出神跡,漸漸的,人們便忘記了這個曾經(jīng)保佑著鳳國的神明,改為尋求其他力量。 “特別是近百年來,各種鬼物橫行,就連皇宮里也不能幸免?!泵啡绠嬙野芍?,把鍋里剩下的糖漿吃了個一干二凈。 吃這么多糖……這老頭子也不怕血糖過高。 于淼淼強忍住想要勸阻對方的沖動,耐著性子聽他繼續(xù)說下去。 “皇上曾招了不少能人異士,他們在宮里負責保護皇室成員不被鬼物侵擾,不過尋常百姓就不好說了,有些地方常年征戰(zhàn),據(jù)說戰(zhàn)死的士卒不肯進入輪回轉(zhuǎn)生,全都滯留在世間,就連那些馭魂師都束手無策?!?/br> “你們所指的鬼物……是指什么?”于淼淼弱弱的問了句。 那只奇怪的八哥曾說她與它是同一類,也是鬼物所化。 不過對于這一點,她抱有遲疑態(tài)度。 按說梅如畫這老頭子有些本事,之前還曾看出她化成的鯉魚是什么“妖魚”,為何她變成人形他就看不出了? 梅如畫撓著后腦勺,“鬼物不過尋常百姓的叫法,通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