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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寺圣女,二殿下丟玉佩 加更,依賴成性的我 一支水晶鞋 喬玉跟著信徒進了大殿。 立在門側(cè)的信徒在她走進去后將大殿門合上。 幽暗的殿內(nèi),香爐內(nèi)青煙裊裊。 大祭祀身著紅袍,背著身立在高大的朱雀神像前。 “見過大祭司。”喬玉屈膝施禮。 大祭祀沒有轉(zhuǎn)過身來,他默默望著神像,“今日來的貴客,你可見到了?” “見過了?!眴逃竦暤馈?/br> “你可知來的這兩位貴客是誰?” “聽說……是宮里的皇子?!眴逃竦?,“另一人……好像是什么王爺?!?/br> “是叱幽王?!贝蠹浪镜馈?/br> 喬玉嚇了一跳,“叱幽王?可是鳳國唯一的異姓王爺,據(jù)傳他左手被鬼軍……” “不錯,正是他?!贝蠹浪揪従忁D(zhuǎn)過身來,“這次的祭祀儀式你要多加小心,在選擇祭品上應(yīng)該多多用心?!?/br> “是,喬玉知道了?!?/br> “叱幽王有些難纏,你要留意些,還有,這次的祭品怕是要更換一下了?!?/br> 喬玉愣了愣,“為何,不是已經(jīng)挑選好了嗎?” 大祭祀輕輕搖頭?!爸烊干袷苟嗄瓴辉@露神跡,再這么下去鳳國內(nèi)將無人再信奉之人,早晚有一日要惹神使動怒,所以這一次祭品務(wù)必要用心?!?/br> “大祭司,您的意思是……” “叱幽王身邊的那個女人你注意到了嗎?” “是。”喬玉認真道,“前日在街上我已注意到。她的身上毫無污穢之氣,就算有鬼氣在附近也會避開她,不敢靠近。” “不錯,她與你很像。” “不……喬玉不及她?!眴逃翊瓜骂^去,眼中神色不明,似有傷情。 “此女最適合擔(dān)任圣女之職。你去試探她一番,若是處子最好,若不是也無妨,只要逼她留下來,就算是叱幽王也管不了鳳塔這里的規(guī)矩?!?/br> “是。”喬玉抬起頭來,眼中唯有堅毅之色。 夜幕降臨。 寺里的女信徒帶著于淼淼前往寺后的泉池,沐浴凈身。 “叱幽王他們呢?”于淼淼問。 “二殿下他們在東側(cè)的泉池內(nèi)凈身,女眷的泉池在西側(cè)?!迸磐綄⒂陧淀祹У揭惶幝短斓娜剡?,停了下來。 “就在這洗?”于淼淼發(fā)現(xiàn)四周除了低矮的樹木外,竟然連點遮擋的東西都沒有。 “姑娘放心,神寺內(nèi)規(guī)矩森嚴,絕對不會發(fā)生偷窺之舉。” 于淼淼并不擔(dān)心會被偷看什么的。反正洗澡都是在水里,就是外面有人經(jīng)過也看不到什么,再說裸泳這種事她在現(xiàn)代也做過,根本不值一提。 在池邊脫了衣裳,女信徒把她的全套紅色衣裙放在池邊。 這是她一會凈身后要穿的。 于淼淼沿著池邊下了水。 竟然是冷泉。 于淼淼有些意外。 她本以為這里會有什么溫泉之類的。 想想在這種露天的地方,上面是滿天星斗,下面泡著熱乎乎的溫泉,再喝點小酒,身后最好再靠個小情人…… 人生圓滿啦。 于淼淼她閉著眼睛浸入水中。 她的體內(nèi)有火云珠跟冰晶,所以冰熱不懼,再涼的水也冰不到她。 池邊站著的女信徒見她從容入水,全都露出了驚訝之色。 能做到沐浴冷泉而面不變色的,也只有神寺內(nèi)的圣女能做到了。 沒想到眼前這位姑娘也能如此從容。 “你們下去吧。”喬玉不知從哪里冒出來。 女信徒連忙施禮,低頭退下去。 喬玉看著冷泉中的于淼淼,笑容溫和,“沒想到于姑娘的性子如此堅毅,真是讓我佩服。” 于淼淼滿不在乎,“你們?yōu)楹我寖羯淼娜藖硐蠢淙???/br> “自然是為了考驗人的意志?!眴逃裾?,“能夠侍奉在神使面前的人,必須要內(nèi)心堅毅,經(jīng)得起世俗的誘惑,不然怎能一輩子侍奉神使?!?/br> “一輩子?”于淼淼驚訝,“你們這些信徒難道不能離開這里,或是與人成親嗎?” “當(dāng)然不能。與人成親便是身體污濁,恐神使不喜?!?/br> 于淼淼似乎想通了什么似的點了點頭,“難怪……你們這里的百姓數(shù)量如此少,原來大家都不能成親,看來不久的以后,這里應(yīng)該就是一座空城了。” 她自顧自的嘟囔著。沒有注意到喬玉的眼中掠過一絲深諳。 “對了,你頭上的那支銀簪,如果我也想要的話,怎么才能得到?”于淼淼盤算著,要趁機把這事情打聽清楚。 喬玉似乎格外高興她問到這上面來,“明日你們要在大殿內(nèi)待上一整日。誠心祈福,之后大祭祀會親自為你插上銀簪?!?/br> 讓那神道道的老頭子親手插簪?她還不如自己弄根樹枝插在頭上呢。 她心里這么想著,有些走神。 “于姑娘?”喬玉提高聲音。 “啊……什么事?” “你今晚要不要來我房里歇息,我們也好說說話?!眴逃衤冻銎诖奈⑿?。 “去你房里?為什么啊?!庇陧淀嫡0椭劬?。 “我很喜歡于姑娘,想與你多親多近。”喬玉臉上帶著無害的表情,然而回答她的卻不是于淼淼,而是來自于身后的一個男聲。 “本王的女人只能與本王多親多近。” 喬玉一驚,回過頭去,只見衛(wèi)九瀟身著暗金錦袍站在那里,幽暗的雙眸帶著銳利的寒光。 與他目光相觸,喬玉只覺得背后寒意頓生,下意識的。她竟低下頭,避開了她的視線。 于淼淼打量著衛(wèi)九瀟身上的袍子,“王爺,你怎么沒換衣裳?” 沐浴過后應(yīng)該換上大紅的袍子了,他怎么還穿著這么一身。 “過來先接你去沐浴凈身,稍后本王再換衣裳?!毙l(wèi)九瀟的語氣雖然聽上去冰冷無溫??墒强粗哪抗鈪s遠比看喬玉的時候柔和。 于淼淼笑的不行,掬起一捧水潑向他,“王爺,你在開玩笑吧,我現(xiàn)在難道不是在沐浴凈身?” 衛(wèi)九瀟沒有躲開她潑過來的水花,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