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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錯過這詭異的一幕。 好在有棺材擋著,她看不到棺材內(nèi)的慘狀。 只見面具男將木釘刺進(jìn)死者的身體后,又在棺材內(nèi)撒了數(shù)張符紙。 就在這時,忽聽梅如畫道:“王妃你看那里?!?/br> 棺材內(nèi)逐漸升騰起一股黑氣,黑氣像是被什么無形的力量逼迫,被扯離了棺材。 面具男這時才從棺材里跨出來,也沒有去管刺在尸體上的木釘。直接讓那些人把棺材重新蓋上了。 那些人紛紛跪下,給面具男磕頭,面具男一動不動的站著,受了他們的大禮。 然后那些身穿孝衣的人們重新抬著棺材回了村。 于淼淼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那團(tuán)從棺材里被逼出來的黑氣。 黑氣見棺材走了,似乎也想跟隨,然而它卻無法經(jīng)過村口,一次次的徘徊,都只能徒勞的在村外轉(zhuǎn)悠。 “這是怎么回事?”于淼淼問梅如畫。 梅如畫捻著胡子,微瞇著眼睛,語氣帶著不屑,“這是村里的習(xí)俗,每個死者在停靈前都要先被抬出村,讓馭魂師把尸體里尚未散去的魂魄驅(qū)散,然后才能葬入山后的墳地?!?/br> “為什么要這么做?”于淼淼不解。 “正常來說,死者的魂魄會在下藏后得到安息,也就是人們平時所說的入土為安,但是也有相當(dāng)多的一部分死者的魂魄心有不甘,會在入土后四處游蕩?!泵啡绠嫿忉尩?。 “或是跟著它們生前恨著的仇人,或是跟在它們生前最喜愛的人左右,這樣一來它們就會給活著的人帶來困擾,所以村里的做法便是不管死者魂魄是否能順利轉(zhuǎn)世,都要先將它們打散出去,免得葬入后山后整日作祟,這也是為何此處山明水秀,環(huán)境宜人的緣故?!?/br> 梅如畫望著遠(yuǎn)處翠綠的山脈捻著胡子,“村中沒有鬼物出沒,所有鬼物都被村里的馭魂師提前趕出去了?!?/br> 聽上去好像是挺美好的,村里免于被鬼物侵?jǐn)_。 可是于淼淼卻皺著眉頭。 她總覺得這種方式太過無情。 她也曾以魂魄的方式存在過,知道那種虛無無依的無助感。 不過好在當(dāng)時她還有自己的身體可以依萍。 要是被趕出自己的身體,就像一陣風(fēng)似的,也不知會被吹到哪里,停留在何處。 面具男向著他們走過來,目光落在于淼淼的身上。 于淼淼毫不畏懼的回望著對方。 那人的臉上戴著一副木質(zhì)的面具,非常粗糙,而且只露出一只眼睛,有些瘆人。 于淼淼卻沒有露出任何時懼怕的表情。 因為她早就見識過了太多太多的“可怕”事件。 就連魂魄引路人都曾與她共用一個身體。這些尋常的鬼物有什么可怕的。 面具男來到于淼淼面前,深深打量著她。 “你們最好盡快離開這里?!彼_口道,聲音低沉,帶著嘶啞,就像喉嚨受過傷,“這里不歡迎任攜帶鬼物的客人。” 于淼淼不屑的白了他一眼,“誰說我們攜帶鬼物了?!?/br> 三千鴉盡殺那是圣物,這個鄉(xiāng)下的馭魂師總不會連圣物與鬼物都分不清吧。 “我說的是那個男人?!泵婢吣欣淅涞馈?/br> 于淼淼愣了愣,但是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對方指的是誰。 他說的是……衛(wèi)九瀟? 他的鬼手就算被鬼符克制住。但還是逃不過馭魂師的眼睛。 “他可不是什么鬼物?!庇陧淀挡粣偟?,“你真的是馭魂師嗎,怎么連死人活人都分不清,你這眼睛怎么長的……” 面具男周身氣息驟變,“死人也好,活人也罷,只要身上沾了鬼氣,早晚都是死人,我們這里不歡迎那種人。你們最好盡快離開這里,免得最后鬧的不愉快?!?/br> 說完,他邁步進(jìn)了村子,再也沒有理會于淼淼他們?nèi)齻€。 于淼淼抱著肩膀一個勁的冷笑,“嘖嘖,還真是拿著村長當(dāng)干部,他以為他是誰,梅如畫,你看他是不是真的馭魂師。還是個騙吃騙喝的江湖騙子?!?/br> 梅如畫揪著自己的胡子,沉吟半天,“嗯……嗯……” “是不是你說句話啊?!庇陧淀祼赖?,“嗯”了半天,像是拉不出似的,煩死個人。 梅如畫點了點頭,“他的確是馭魂師,雖然身上氣息有些奇怪?!?/br> “哪里奇怪?”于淼淼來了興致。 梅如畫先是點頭,又搖頭,“一言難盡?!?/br> 于淼淼送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依我看,你才是假的馭魂師吧,看到尸體就樂的不行,一邊解剖還能一邊吃東西,你這神經(jīng)是有多強(qiáng)大。 三人離開村口,向村外的小河走去。 于淼淼掏出腰間的桃花簪,然后四處打量。 “jiejie是在找我嗎?”一個俏皮的女孩子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于淼淼眨了眨眼睛。 她沒有看錯,眼前這個女孩子就是她之前見過的。 卷起手指在嘴里咬了一下,很好。一點也不疼。 “疼!”身邊的靜亦凈痛呼出聲,“王妃,你為什么咬我?!?/br> “疼嗎?” “疼。” “很好,這不是做夢。”于淼淼嚴(yán)肅的點著頭。 靜亦凈低頭看著自己手指上留下的深深的牙印,都快要出血了。 “王妃,你為什么不咬你自己的手指。” “我牙口太好,容易收不住?!庇陧淀递p松道。 此言一出,靜亦凈和梅如畫都默默的與她拉開些距離。 王妃,這樣子不好吧,我們好歹也是一伙的,你就這么對自己人下口,太讓人心冷了。 于淼淼沒空理會他們兩人的幽怨,來到女孩子跟前,“這是你的簪子?” 女孩笑瞇瞇的點頭。 “你叫小桃?” “是啊,jiejie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是……是成杞告訴我的。”于淼淼扯謊。 “你認(rèn)識成杞哥哥!”小桃的眼睛亮了,忽地又黯淡下去,“成杞最近不知怎么,一直都不理我,以前他對我可好了,可是現(xiàn)在不管我跟他說什么,他都不理我,也不看我,我想回家,可我進(jìn)不去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