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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松了一口氣,稍一想便想到了手頭上還真有這么個房子。不算廚房和雜物間等,六間齊整整的大屋,還帶了個小花園和水池。地方又正好在一個私塾邊上,出了門稍走幾步便是集市,買東西方便不說,還一點(diǎn)都不吵,正是個鬧中取靜的好地方。 因為原屋主不愿意散租,就把租屋的價錢故意定得貴了些,一年的租金就要二兩銀子。要是直接買的話倒還便宜些,屋主開價只要十兩銀子。不過余杭的富戶們看不上這般拘謹(jǐn)?shù)男≡郝?,中等人家又買不起這么貴的屋子,這片屋便一直捏在經(jīng)濟(jì)手上沒能脫手,這會兒溫婧蓉一說,他便想起來了,連忙帶了她去看屋子。 他們到的時候正是黃昏的時候,推開朱紅色的大門,迎面便是一座高高的石雕隔斷,兩邊的回廊都被漆成了和正門一樣的朱紅色,像左右蜿蜒而去。 撿了右邊的走,不多時便(艷)遇了一片翠綠竹林,再深入,便見著重重樹影之下的側(cè)院,總共兩間大屋,中間是石子鋪就的小中堂,幾口大缸里頭還養(yǎng)著睡蓮,正是開花的時候,紅艷艷的極為精神。 溫婧蓉只看了西邊的側(cè)院便喜歡上了這個屋子。來時也打量過周圍的壞境了,離得近的就一家私塾,邊上就是另外兩家做絲綢生意的,聽經(jīng)濟(jì)說生意都做得挺大,平日里鄰里也和睦。 再看過另外兩個院子,主院更大些,和側(cè)院之間相隔著一座小花園,緊靠著的便是個十五米見方的一個小池子,劃船是不盡興的,賞荷卻是足夠了。溫婧蓉原本只想要租房子的念頭便又動搖了,幸好她理智還在,跟經(jīng)濟(jì)口頭上定了約,只等歸家問了家人的意見再做決定。 買房租房都是大事兒,經(jīng)濟(jì)也沒指望能一天就簽下筆大生意來,自然笑嘻嘻地送了她走。兩人商定了明日再碰頭,溫婧蓉便辭了經(jīng)濟(jì)往城南走。路上看到有賣新鮮蓮蓬的,水鄉(xiāng)這東西價錢賤得很,才一個銅錢一個。她自小就喜歡吃這個,便買了許多,賣蓮蓬的小姑娘用稻草幫她綁了,好讓她拿著走。 回了家溫婧蓉先將房屋的事情跟兩人說了,棗兒新做的蓮葉粥還燙著,三人便坐在院子里頭吹著涼風(fēng),一邊剝著蓮蓬,一邊商量著是租還是買。 棗兒本是賣斷了身契的奴仆,不過溫婧蓉他們一直沒當(dāng)她是奴役看待,她便也漸漸大著膽子敢說些話。這會兒被問到,棗兒到底還是孩子,不解道,“姑娘,既然那屋子一年租金就要二兩,買下卻只要五年的租金就夠了,為何不買呢?” 溫景新雖然沒親眼看見那屋子,倒比她懂得行情,笑道,“這房子對我們家來說就太大了,對那些官家富戶又太小。十兩的銀子也只因著我有個能干的meimei,不然這一輩子都見不著一次整錠的十兩銀子。這屋子算起來是買斷合算,將來要是要脫手卻不容易,你當(dāng)那些經(jīng)濟(jì)自己不會算這筆帳?” 棗兒這才明白,嘆了一聲“原來是這個理兒。”便不好意思再出聲了。 他又側(cè)臉朝著溫婧蓉道,“小寶,這屋子我看還不如買下得宜。騰置完這邊的屋子,兩兩相抵那邊的屋子也不過多花了四兩七分銀子,而且空屋搬起家來也方便。這邊我看是不再方便住下去了。” “怎么了?”見哥哥臉上有些不自然,溫婧蓉不禁問道。 溫景新不是個喜歡說人是非的,憋得臉都紅了,話都到嘴邊了還是說不出口。 想來之前他對棗兒下了封口令,這會兒見他窘迫,棗兒這才對溫婧蓉吐露了實(shí)情。 原來早上溫婧蓉走了不久,隔壁的王碧桃竟搬了梯子爬進(jìn)了他們院子里頭,若不是棗兒還在邊上用蕩過碗筷的清水澆菜苗,那王碧桃就差幾步便撲到溫景新了。 誰也沒料到她膽子會這么大,腳步還這么輕,連聽力靈敏與常人的溫景新都一直沒有察覺到對方的靠近。幸好棗兒忽然轉(zhuǎn)了一下頭,看到院子里頭突然多出了一個大活人,她嚇得水瓢子一扔便是一聲尖叫。許是嚇到了王碧桃,對方很快便又順著梯子逃走了。 早上這一幕不止是棗兒現(xiàn)在想起來還心有余悸,溫景新也是被驚出了一身冷汗。要說他這么一個眼盲的還有什么長處的話,就是那一雙耳朵了。沒想到對方今天差點(diǎn)就碰到他,溫景新一回想起來都還有些后怕。 “她手上有什么利器沒有?”溫婧蓉追問道,心想難不成王大娘回去沒勸好碧桃,讓她懷恨在心伺機(jī)報復(fù)? 棗兒努力地回憶了一下,之前她只顧著怕了,還真沒往這上面想過。 “她手上是空的,好像一開始她并沒有看見我,所以才會被我嚇了一跳跑掉了?!?/br> 這就奇怪了,不是過來傷人的,又被棗兒一嚇就跑,這碧桃到底來干嘛的?溫婧蓉怎么也沒想到碧桃是真看上溫景新了,這門親事還是她故意引著王大娘往溫景新身上打算的。 原本十拿九穩(wěn)的事情,沒想到中間被王大娘的私心給搞砸了。早上在院墻下又聽到溫家兩兄妹有意要搬走,她不由得急了,沒仔細(xì)想過就爬了梯子翻墻,因為棗兒在墻角那里蹲著她一時沒注意到,眼看著跟心心念念的男人越來越近,她那時候想的便是趁他不注意往他懷里跳,死死摟住了再大聲喊人,到時候溫景新便是再不愿意娶她,眾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抵賴了。 沒想到忽然墻角蹦出個人來,畢竟還是個臉皮薄的女兒家,碧桃這才嚇得慌不擇路,爬了梯子逃走了。等逃回了王家院子她才止不住地悔,逃什么呀,就該趁那時候抱住了溫景新,棗兒一個小姑娘力氣能有多大,能礙得了什么事??上蠡谝餐砹恕T倏礈丶以鹤永镱^時已經(jīng)沒了人,溫景新竟是躲在了屋子里頭,一天都沒有出來過。 這件荒唐事讓溫婧蓉上了心,當(dāng)下便決定了趁早搬家,三人匆匆吃過晚飯,坐在院子里頭乘了一會兒涼便各自回屋去了。溫婧蓉看著滿院子綠油油的青菜,剛開始掛果的南瓜和白玉般的黃瓜,不舍地嘆了口氣,這么好的屋子,便宜了接手的人了。 第三十九章 喬遷之喜(上) 因著碧桃偷襲的事情,溫婧蓉第二天先是出門租了個軟轎,讓棗兒收拾了一包袱的細(xì)軟,跟著溫景新先去了看好的新屋等著。 自己則是將屋里藏著的銀錢都起了,拿幾個粗布包裹一包拎著出了門。攏共四百多兩銀錢,三百多整錠的,其余都是些零散的銅錢和碎銀子,要不是溫婧蓉力氣驚人,還真拿不動這幅身家。 至于屋里其他的東西,一時也不著急。家具都是原來買下屋子的時候自帶的,昨日溫婧蓉已經(jīng)跟經(jīng)濟(jì)說好,轉(zhuǎn)手的時候也是不帶走的。其他陸陸續(xù)續(xù)添置下的也就幾床被褥和衣物,還有廚房的碗筷,東西不多,搬家的時候溫婧蓉再收拾一下便行。 她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