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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內(nèi),以便守衛(wèi),到底是門戶人家出身的,也并不忌諱太多。 第20章 樹倒猢猻散 下午,急云便已接到收拾好行李,明日隨著柳夫人進(jìn)京的通知,同樣收到通知的還有翠翠和麗妲。房里消息靈通的女孩子,已是羨慕不已地在議論,有和她們一同出去沒被挑上的,也是酸溜溜的說些風(fēng)涼話。 急云沒有理她們,翠翠卻是晚餐的時候和人吵了起來,麗妲則膽怯地縮在一旁,她不過才六歲,懵懵懂懂的,自幼又被嫡母縱著下人打罵,后來長大些,外貌上的異族特征顯露出來,嫡母深以為恥,干脆賣掉了,父親也不以為然,畢竟自己的母親連個名分都沒有,一直是個暖床的女奴而已。 急云看著她們似是憧憬的樣子,卻是心生憐意。 晚飯完后,她按例仍去扶月院收拾收拾,經(jīng)過那月洞門的時候,卻恰似不在意地輕輕按了按那個門鎖,彈進(jìn)去了一顆圓面粉團(tuán),卻是她晚上從饃饃上撕下來和水團(tuán)成的,有了那個面團(tuán),門鎖便鎖不牢,她已是發(fā)現(xiàn)了那個上夜的老mama有時候夜間要偷偷跑到第二進(jìn)院子的廚房那兒和幾個mama偷喝酒,然后那門的鎖便鎖在了兩扇門的這一頭,方便她回去進(jìn)出。今晚因有客人,廚房定有宴席剩下的好酒好rou,這位mama,想必仍然會偷溜出來與別的mama偷偷吃酒。因后院多了個護(hù)衛(wèi)住著,她不知深淺,自己身上的衣服又都是統(tǒng)一發(fā)的淺色,黑夜里也能看到,因此擔(dān)心翻墻的聲響會打草驚蛇,少不得走一走正路了。 果然,夜深人靜,大家都入眠后,急云側(cè)耳聽著廚房那邊的動靜,果然聽到有腳步聲后,她悄沒聲息地又摸了出去,摸到了月洞門邊,果然鎖是往這個方向的,她雙手使力一提一擰,那鎖果然沒有鎖實,被她一使力便擰開了,她將兩扇門推開一道縫隙,輕輕閃身入了后院,卻一只手伸入門縫將那門鎖又掛上鏈子鎖上,變回原樣,從窄窄的門縫中抽回,又在陰影處悄悄地走到了樓后,從樹上輕巧地一路攀援上去,小心翼翼地躲開那護(hù)衛(wèi)住的院落的視線,爬到了李牙婆的窗外,往里頭看了看,里頭已是熄了燈,能聽到均勻的呼嚕聲,想是今晚待客高興喝了酒,睡沉了,她插了根樹枝進(jìn)去一撥,便把窗屜撥開,輕而易舉地閃身進(jìn)了屋內(nèi)。 李牙婆躺在床上,睡得正沉,急云將雙手輕輕地放到她脖子兩側(cè),靈巧的手指忽然飛快地探入脖子下,夾著那頸椎往內(nèi)側(cè)使勁一搬,只聽到喀嚓一聲,李牙婆的呼吸停止了,手也軟垂了下來,在睡夢中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便悄然死去。頸椎,是人體最脆弱而致命的部位,一旦破壞,輕則癱瘓,重則致命,經(jīng)過嚴(yán)格訓(xùn)練的急云,自然不會失手,她看著死去的李牙婆,借著窗外的月色,開始在屋內(nèi)尋找那些賣身契,床頭有個上了鎖的柜子,她使了點力擰開了,打開翻了翻,果然找到一疊的賣身契,自己的賣身契也在里頭,她想了想,這樓前后均無別的房子,不若縱火偽造火災(zāi),大概卻是能瞞過去,想到此處,她便將桌上的火石敲燃了蠟燭,將那疊賣身契作為引子,點起了一把火,迅速引燃了床帳及周圍的布幔。然后在火勢彌漫前,她飛快的從窗口躍出,一手攀著樹往下溜。 然而此時,她卻忽然感覺到背后有疾風(fēng)掠過,她那敏銳的第六感使她心臟縮起,寒毛豎起,她迅速地往下一蹲,腳一蹬,已是平平往旁邊側(cè)滑開,果然看到那王護(hù)衛(wèi)已是手持利刃面不改色的繼續(xù)往她劈來,她屏住呼吸一連換了幾個身法,堪堪躲過那長劍,心頭卻是駭然,這男子手法極快,中途改勢變招全無凝滯,自己的衣角已被削下幾塊,卻是極快地蹬上軟枝,已是借力彈上墻頭,那王護(hù)衛(wèi)大喝一聲,重刀已是往她頭上削來,寒意凜然,急云往旁邊一擰一閃,卻仍是感覺到那刀鋒凜冽貼面而過,而身后,卻已經(jīng)有一掌挾著風(fēng)雷之勢拍到! 急云方才閃到此處,勢已弱,這一掌避無可避,只得生生受了一掌,瞬間只覺得背部劇震,胸腹之間一陣翻涌,眼前一黑,她咬牙吞下了一口鮮血,借著那掌風(fēng)迅速往前一撲,已是越過墻頭,迅速地逃過對路,往河里一撲,身后那男子似是上了墻頭,看她落入水中,卻沒有追趕,身后那小樓已是熊熊燃燒,他是北方人,不會鳧水,又記掛著住在樓里的這一行的保護(hù)對象柳夫人,只得往回走去,火光已經(jīng)驚動了樓里的人,院前幾個教習(xí)和丫鬟仆婦正倉惶著,苗mama正指揮著仆婦救人,柳夫人和隨同一起來的老鴇何mama已經(jīng)站在那兒,看到王廣過來,苗mama滿臉倉皇如遇救星一般道:“王大俠可否上樓去看看我家夫人?火勢太大,一直沒有看到她出來。” 王廣眼神一閃,想起他半夜看到火光晃動,起來查看,看到一個身影從樓上窗子里躍出,心生疑竇,便截殺于她,不料卻是白天見過的大概只有七、八歲的小女孩,身法極其靈巧,看不出是哪一門派的,現(xiàn)在想來,只怕那李夫人已性命不保。 一旁的柳夫人也有些著急,畢竟她們尚未交割,她還指望著那三個極品苗子呢,便恭敬問道:“不知王護(hù)衛(wèi)可有辦法救救我這jiejie?” 王廣點點頭,那小樓雖然都是火,他依然走到樓前樹上,一躍數(shù)丈上了樹又借力翻進(jìn)了那臥室內(nèi)查看,里頭濃煙滾滾,王廣習(xí)武之人,屏住呼吸走進(jìn)去,看到里頭已盡皆燃燒,床上躺著李夫人,他探了探已無鼻息,極快的檢查了一番,卻是頸椎被人以極大的力氣擰斷了,手法十分利落干脆,竟是個積年的殺手手法,只是他適才見到的明明是個小女孩……他知道有些殺手組織喜歡豢養(yǎng)侏儒殺手,以藥喂食,使之保持孩童模樣,暗殺人可令人放松警惕,殺人的價格也是極貴——然而出身低微,身無武藝的李夫人又是得罪了什么人,能讓人出動這樣貴重的殺手來殺她? 王廣一邊想著,一邊身形飛快的又翻出了外頭,柳夫人和苗mama趕緊迎了上來,王廣搖搖頭道:“沒救了,已死了?!?/br> 苗mama已是當(dāng)場嚎啕起來,卻不敢讓王廣冒險把尸體帶出火場,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小樓被火燒滅,而官府那邊派來的滅火隊已是到了。 柳夫人卻知道王廣既然能進(jìn)去,完全可以帶出尸體,不帶出來,事必有異,也沒說什么,待官府來了,苗mama忙著應(yīng)付官府來人的詰問時,她悄悄帶著王廣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問:“有什么不對么?” 王廣低聲道:“李夫人是被人殺的,我還和那刺客過了幾招,那刺客被我打傷了,跳入河中逃了,我擔(dān)心你們的安危,沒繼續(xù)追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