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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香客們歇息的,不如到后頭歇息片刻?!币贿叡闳シ鏊?,她只做暈暈沉沉的模樣,被那妙空一路扶著到了后頭的齋房里,將她扶上了床,卻是順手便去解她的腰帶,玉衡想她是個女尼的,大概只是替她寬衣,便也只做不知,一時衣襟松開,露出里頭的蔥綠肚兜和雪白皮膚來,妙空正笑吟吟地要去解那肚兜,忽然門口卻是來了個四十多歲的尼姑道:“既得了手,我要先來!”卻是個男子的聲音,在床上的玉衡大駭。 妙空咬了咬牙道:“這個小娘子這般青春美貌,師父就不能先讓了我么?上次師父也說你先,結(jié)果弄完那小娘子就要醒了,我根本就沒弄到?!?/br> 那尼姑冷哼了聲道:“自從你來了,妙靈、妙玄都只愿意和你一頭,你當(dāng)我不知?如今這個新鮮的娘子,你卻不能越過我!” 一邊已是走了進(jìn)來,看到玉衡躺在床上,粉面桃花,心中早已一蕩,喝道:“還不出去看著門口!” 妙空委委屈屈依依不舍地走到了門口,卻當(dāng)頭被個煞神一劍鞘直接敲暈了,那少年威風(fēng)凜凜,玉面含煞,正是衛(wèi)瑾。那尼姑正去解玉衡的肚兜,忽然看到玉衡睜開眼睛,一拳往他的鼻梁打去,登時他嗷的叫了一聲,鼻血長流,兩眼金星,這頭衛(wèi)瑾早上前一掌拍暈了他,將隨身攜帶的繩子將他們都捆了起來,那男人的叫聲驚動了其他幾個尼姑,一時幾個尼姑跑了過來,卻都被衛(wèi)瑾輕而易舉地捆了起來,一起扔在地板上,然后逼著她們招供。 幾個尼姑根本經(jīng)不住事,威逼兩句便全吐了出來,原來這個觀音庵原來只是幾個女尼姑在庵修行,日子長了頗覺耐不得,便悄悄養(yǎng)了個男子在庵內(nèi)解渴,為著好躲藏,索性便讓那男子剃了光頭扮成女尼,起了個法號妙非,因其俊秀,身子纖細(xì),倒也遮掩得過,后來有了些女香客來求子,被那假尼姑看上,少不得花了些手段,有些女香客礙于名節(jié),雖然被得了手也不敢聲張,而這其中當(dāng)真還有些人得了子,大抵是她們丈夫不育的緣故,漸漸的倒也算小有聲名。 然而近年來她們卻也謹(jǐn)慎起來,不太敢對女香客下手了,有些尼姑也出去了,又收了些新徒弟,然而她們已入了虎狼之年,就一個假尼姑卻有些供不應(yīng)求,她們合計了一番,重新收了個去小一些的少年來扮女尼,原也還好,不料今日玉衡前來,容色驚人,到底讓情竇初開的妙空一見驚心,便是那妙非也喉急起來,忍不住橫插一手,恰好讓暗中盯著的衛(wèi)瑾抓了個正著。 衛(wèi)瑾和玉衡都是嬌養(yǎng)長大,都尚未成婚,接觸過的人哪怕裝也是裝的一派斯文正派,幾時想過佛門圣地里頭居然藏著這樣的齷齪骯臟之事?玉衡被這駭人聽聞的事情直羞得滿臉通紅,衛(wèi)瑾卻仍定了定心神問了句:“來這兒求子的女子,你們jian污過的,都知道身份么?有高門的貴婦么?” 那幾個尼姑一片茫然,衛(wèi)瑾便踢了兩腳那妙非,妙非滿頭是汗道:“我們都是草民,如何敢當(dāng)真去jian污貴婦?再者我們這個小庵堂,略有些身份的人是不來的,頂多也就是些商人之婦了?!?/br> 衛(wèi)瑾有些茫然,玉衡道:“現(xiàn)在怎么辦?” 衛(wèi)瑾皺了眉頭帶了她出來,將門鎖上道:“沒有證據(jù),若是她不認(rèn)也沒辦法的,再一個如何讓京城的人都知道,也是個問題。” 玉衡皺了皺眉,也想不出什么,她想了想道:“不如我回家問問爹爹有什么辦法?”在她心目中,父親如山如海,自是最可靠的。 玉衡搖了搖頭道:“這種事情不要驚動長輩?!庇窈庀肓讼氲溃骸安蝗鐔枂柦惴虬?,姐夫很有辦法的樣子?!鄙洗稳|唐,李熙的老謀深算給了她極深的印象。 衛(wèi)瑾想了想,點了點頭,卻是自己把守,讓玉衡先去通風(fēng)報信。 李熙知道了這事,沉思片刻,哈哈大笑道:“此事若是讓岳父也參與其中,則可完美無缺了!”謝佑是丞相,此事要大白于天下,官府的力量不可或缺。 過了幾日,一樁奇案驚動了京畿,一個男子陪著妻子來到京城玉京府尹,言其妻子在京郊觀音庵上香求子,卻險些被假尼姑玷污,索性妻子性烈,咬斷了假尼姑的舌頭,如今有半截斷舌在,求青天大老爺為民伸冤。玉京府尹吃了一驚,著官兵去全捉拿了那些尼姑來,考慮到此事涉及許多民婦的名聲,一旦案情泄露,只怕要逼死許多曾去觀音庵上香卻是清白的民婦,便未公開審理,僅僅私下訊問,果然查出兩名男子扮的假尼姑,又當(dāng)堂供出十多年來共j□j婦女上百起,甚至當(dāng)堂供出當(dāng)今安樂侯妾室也曾經(jīng)重金去那兒求過子!府尹吃了一驚,只得斷然喝止,只道是罪犯臨死胡亂攀誣,不許再說,當(dāng)場將一名假尼姑妙非打死,另外的妙空年紀(jì)尚幼被拐騙而來,尚未j□j過良家婦女,杖責(zé)后與三名尼姑則刺配流放。 玉京府尹除了掌京畿之獄訟事,又可承接全國各地訴狀的資格,幾相當(dāng)于一個小刑部,小事可專決,大事卻是可直接面君稟奏的,玉京府尹思來想去,到底具折奏報上達(dá)天聽,仁熙帝看了倒是吃了一驚,將折子轉(zhuǎn)給了衛(wèi)皇后處置,此事到底算是丑聞,衛(wèi)家又是國舅府,衛(wèi)瓊?cè)缃襁€是太子的良媛,自然是由衛(wèi)皇后去處置合適,所幸玉京府尹知機(jī),到底沒有將案情公開,悄悄地處置也便罷了,倒也不會丟了皇家的臉面。 即便如此,安樂侯府的小妾曾去觀音庵求子向假尼姑借種的丑聞依然通過一些在場衙役、官吏的口,悄悄地傳遍了京城。 衛(wèi)皇后很快召見了衛(wèi)子清,衛(wèi)子清一口氣堵在胸中,回了府里,孟青琴聽了臉上變色,卻只是立時哭了起來,只說是被人栽贓陷害,自己絕對不曾有此事,她的確是有苦說不出,那觀音庵她當(dāng)時的確聽說求子靈悄悄和表妹們?nèi)ミ^,卻是專門換了衣裝裝成商人婦去的,何曾泄露過身份姓名?且后來她又讓人去探過,說再沒此事了,她才略略安了心。只是表妹后來看她有孕,便和姑母說過那里的靈藥有用,讓女兒聽去了,然而卻也未曾和外人說過此事!如今這般,確然是被人陷害了!只是這陷害半真半假,如今滿城流言,怎么去一一辯解分說?她想到此處,果真是滿口苦澀,只得死死咬定是被人栽贓了,而此人必定就是管夫人! 她卻不知管夫人真真是沒做,這事卻是李熙和謝佑的手筆了,兩個假尼姑必然是死罪難逃了,卻是可以利誘之,妙非沒有家人,不好收買,索性廢了他的舌頭,妙空卻是有父有母,被尼姑們拐來的,年紀(jì)還小,還未曾真正jian污過村婦,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