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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熊掌給你補身子,貂尾嘛,再過些日子可當圍脖御寒?!?/br> 哼哼哼,這些權當澡票了。 只見輕紗背后的美人不急不躁又奏起簫來。 還來! 可這次請來的救兵讓見多識廣的花千春直接傻了眼,竟是一只花毛大公雞。 此雞叫喚的激昂撲騰著翅膀從天而降,落地就向他展示了那身雄性雞特有的花不溜秋的五彩雞毛。 花千春還沒從驚訝中醒過來,大公雞雄赳赳氣昂昂從他身邊路過,最后停到一塊大石頭旁,趴下打盹。 …… 花爺從未受過如此屈辱,叫只大公雞來跟他打架,那只雞還那么傲慢……太不把他當回事了。 他拔出彎刀剛要發(fā)個飆,山谷四面烏壓壓趕來一群什么東西…… 近了才發(fā)現(xiàn)是蛇,大蟒蛇小花蛇,金環(huán)蛇銀環(huán)蛇,眼鏡蛇響尾蛇,間中夾雜了各種種類的蟲子,色彩繽紛形態(tài)迥異。 讓他開了眼界。 于是接下來的兩個時辰,花千春做夢都沒想到他所向披靡的圓月彎刀受盡屈辱同他并肩作戰(zhàn)……砍蟲子…… 殺死一撥來一撥,都不帶讓他歇氣的,他覺得整個山谷的蛇和蟲子都來參戰(zhàn)了。 從晌午砍到夕陽西下,連口水都沒喝,而溫泉中的那位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 花千春牙花上都起了血泡,以后再遇到這種還人情的破事他再也不接了。 “喂,我說,你泡完澡了沒?!?/br> “喂,你好意思看我一風流俊俏的公子累成狗啊。” 花千春左一刀右一刀擠出個時間繼續(xù)吶喊,“能給準話不,我要砍到什么時辰?” 雖然將他四面包抄的介些個蟲子進不了他身,這樣砍下去也沒意思不是,跑容易,但琉璃千月杯還沒到手,到時候丟的是他花千春的臉。 池中美人終于慢騰騰起身著衣,千呼萬喚方從簾紗背后踱步出來,然后沿著溫泉邊兒往前走,壓根沒看花千春一眼。 花千春不是不想看美人直播出浴,只是被這些蟲子糾纏騰不出空兒來。 眼看著面遮紅紗的美人漸行漸遠,他一邊賣力砍蟲子一邊哇哇叫著避開滿地的蟲子尸體,太特么惡心了,老子不干了。 “喂喂,美人美人,這谷中蟲子的品種爺……我已經(jīng)見識了,果真是……品種繁多……大家族……可……可再砍下去半山谷的蟲子都死了,你當真不心疼。” 收手吧!這才是花千春的心聲。 羅仙剎終于停住腳步,她連擊三掌,叫一聲,“歡歡?!?/br> 石頭邊上打盹的花毛大公雞怒發(fā)沖冠撲過來,脖子一仰,對著烏壓壓的蟲子群仰天一鳴…… 不消片刻,蟲子大軍全部徹了,真干凈。 歡歡!花千春看公雞的眼神都不一樣了,瞬間多了一個人生偶像。 羅仙剎紅紗漫舞,于忘憂谷的漫天晚霞中淡淡啟唇,“回去告訴尚書府,二公子我要定了。” 花千春腳力踩到底,飛過來攔住羅仙剎。 羅仙剎以為對方要同她干架,一柄玉簫劍氣將對方逼退幾丈遠。 花千春冤枉,他只想要歡歡,這公雞太rou,戰(zhàn)斗值太強,有這么個寵物在身邊多拉風,什么琉璃千月杯,什么名聲,滾犢子吧。 ****** “嵐兒?!?/br> 羅夕嵐一回頭,爸爸mama已經(jīng)把車停在大門口,黃茉從半開的車窗喊她,“你伸個胳膊對著樹干子傻站半天干嘛呢?” 羅夕嵐再轉頭,紅豆樹下什么都沒有,光禿禿的枝椏延伸夜空。 她揉揉眼,這是幻覺! 真邪了,她納悶著迎接突然冒出來的爸媽。 羅城見女兒神情有些呆傻,“怎么?不歡迎我們?” “哪有哪有,兩位大駕光臨,花傾城蓬蓽生輝?!?/br> 三人換了拖鞋進屋,一家聚會,這是過年才有的待遇啊,羅夕嵐暫時忘掉剛才的五星級幻覺,眼下殷勤的倒茶切水果,把冰箱里的零食也都貢獻出來。 她勾住老爸的脖子,“親愛的老爸今個什么日子,把你和我媽都盼回來了。” 羅城笑瞇瞇的握住女兒的手,“我和你媽的結婚紀念日?!?/br> 怪不得。 這么重要的日子肯定是一家三口尋個高大上的私房菜館吃吃喝喝增進感情,平日一個人吃飯怪無聊的,羅夕嵐一溜煙跑回閨房洗漱打扮,BB霜,睫毛膏,唇彩,扎個公主辮再翻出壓箱底的白紗小禮服裙套上,還有還有她輕易不穿的七公分糖果坡跟鞋。老爸老媽顏值高,別帶出去讓人說她不是親生的,多丟面啊。 費心打扮后她又跑到一樓客廳,老爸正在吃她的薯條,她小雞撲食般飛奔過去,“親愛的老爸今個打算請我們吃什么好吃的???” 黃茉拎著個行李箱從二樓下來,撞見一個嫩的能掐出水的美女正勾著她老公的脖子撒嬌,聽到那熟悉小聲兒她的心才安定下來,那不是她親生閨女么。 她曾一度懷疑羅夕嵐是不是從她肚子里爬出來的,她本人是特別注重自身形象的人,論衣品論顏值論氣質都沒得挑,可偏偏羅夕嵐這丫頭片子不但沒繼承她的顏值,衣品更是low到鄉(xiāng)村卡哇伊,氣質更甭提,這丫頭可以套個能裝她三的睡衣在家自娛自樂一整個月,別說打扮,臉都懶得洗。 那邋遢形象,她這當媽的看了都替她鬧心,偏偏她還覺得自己挺田園化挺好,為此,她沒少在衣著品味上給予她物質和精神上的支持,可效果甚微。 那丫頭當著她的面兒還穿的像樣兒,頭發(fā)也鼓搗的像個正常人,可她前腳一走,她就迫不及待穿上她那肥碩的洗的發(fā)白的孕婦專用款睡衣,趿拉著那雙御用的灰不拉幾掉毛開線的仿男款拖鞋,最后配上那頭雞窩發(fā)…… 嘖嘖嘖,她看一眼太陽xue都疼。 她在女兒形象這方面的教育是失敗,也曾一度絕望,甚至潛移默化覺得自家閨女長得不行,不利索。 今個女兒一打扮,還真讓她有一種久違了的驕傲感,果真是從我肚子里爬出來的。 但是,眼下,不對。 她清咳兩聲提醒沙發(fā)上如膠似漆的一對父女,女王大人到。 羅夕嵐還在膩歪兩月不見的老爸,勾著老爸脖子的手一點都沒松,笑嘻嘻的瞅著她,“媽,你拿著行李干嘛,吃飯還帶行李???” 黃茉把行李箱放到地毯上,“不是咋們,是我跟你爸。” 怎么可能,羅夕嵐繞過沙發(fā)背跑正面直接給老爸一標準熊抱,“爸你看媽不打算帶我?!?/br> 黃茉目光炯炯,“你這撒嬌的功夫用在找男朋友身上,什么樣的少爺搞不定啊,還有把手撒開,別嘞著人家?!?/br> ……人家……還有她那是嘞么……明明是溫柔的抱抱嘛…… 本想等老爸說句公道話,沒想到剛才還溫存慈祥如彌勒佛的老爸見到老婆大人后瞬間變臉閻羅王,“咳……撒手,別抱別人的老公?!?/br> 羅夕嵐:…… 秀恩愛也別炮灰你們的親生女兒啊喂! 羅夕嵐眼見著頭罩光環(huán)的老媽帶著勝利的笑容挽著一身金光的老爸走出門去,當然老爸另一只手上拎著老媽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