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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一口,疼的眼淚在眼珠子上打滾,這么疼,怎么醒不了呢! 眼見著凌晉推開床板上去了,她趕緊往上跑,“等等我啊……” 臥槽,這是又弄啥列! 從床底下的暗室鉆出來,羅夕嵐就見外面正砸得熱鬧,屋內屋外純正的古典裝潢,門外邊一位藍衣裳的公子指揮著一幫子古裝打扮的地痞流氓邊砸邊搶,塵土飛揚。 一堆護衛(wèi)攔都攔不住。 受霧霾的心理陰影,她忙把紅紗罩臉上遮擋土煙兒。 只見凌晉跨門出去,大喊一聲,“都住手。” 熱熱鬧鬧一院子人望向聲源,全部收住了手。 藍衣裳公子跟一打扮得體的老頭一前一后沖過來。 “凌牧之,你把我三妹拐哪兒去了?” “我的兒啊,你總算現(xiàn)身了啊……” 兩人奔進門框,同時瞅見了床頭邊上呆站著的羅夕嵐。 “三妹,你還健在?” “賊人,賊人再此,給我拿下?!?/br> 羅夕嵐被這兩嗓門喊得后脊梁骨一麻?;ㄇТ?,老尚書,這不會是……穿到自己寫的里了吧……她瞬間產生cao翻老天爺的沖動……@@#¥%……%……&&腫么可以這樣待我?。?! 花千春一個箭步沖她過來,“三妹啊,以為你遭不測了啊,三天了啊,你咋才出來呢?你們倆這幾天都干了點啥???” 羅夕嵐還來不及回神,就見門口沖進一水的侍衛(wèi),威武端肅的眼珠子全掛她身上!想拿她容易啊,一個就行不用浪費這么多人力資源。 花千春眼疾手快,彎刀出竅,空中花樣旋轉再穩(wěn)穩(wěn)接住,對著一屋子的侍衛(wèi)惡狠狠放詞,“急著投胎的,花爺爺我成全你們?!?/br> 老尚書還在握著兒子的手端詳,見兒子完好無損也就放心了。思緒一轉,不對勁啊,兒子一體弱書生手無縛雞之力消失了這么多天竟沒缺胳膊斷腿,難道是被羅仙剎給……強了? 老尚書一哆嗦,復雜的眼神朝羅仙剎瞥過去,“你這女賊將我兒子怎樣了?” 羅夕嵐欲哭無淚,強迫自己清醒再跑過去把凌晉拉到墻角邊,快哭的語調低聲說,“公子,我們談談人生吧……” 老尚書看的心驚膽戰(zhàn),女賊同他兒子這么親近,這是真有事啊,傳出去他老臉真沒拉,惱羞成怒的老人家沖著羅夕嵐吼:“羅仙剎,當真以為我尚書府好欺負,你先把手給老夫撒開。” 羅夕嵐忙松開抓著凌晉的手,“大爺別緊張,就想跟你兒子聊聊家常談談人生理想?!?/br> 凌天遠還從未被人稱呼大爺,不由的晃了下神剛要發(fā)飆將人拿下,他兒子開了口,“請爹爹暫且回避一下?!?/br> 老尚書捂著心口指揮著侍衛(wèi)出去了,羅夕嵐對著原地不動的花千春說:“你怎么不走???” 花千春有些心里不平衡,哼了一聲撩著頭發(fā)就出去了。 小沒良心的,見色忘友。 羅夕嵐望著凜凜跨門的花千春,心里一嘆,還別說,這小子長的真不賴,至少比她想象中好看。 清空了閑雜人等,羅夕嵐又抓上凌晉的胳膊,“我是羅夕嵐,不是羅仙剎,你不是從我本子里活了然后到我的世界里找我么,你怎么好像不認識我一樣?” 凌晉低頭看著對方一再熱忱的小爪子,他精致的五官中蘊著淡淡同情淡淡凄涼。 羅夕嵐看對方的眼神就知道他還沒想起她是誰。是沒想起來還是不認識?怎么會不認識他?不應該是這樣的劇情啊,難道他從本子里穿到現(xiàn)實世界里的事都不記得了? 若是這樣,就特么尷尬了! 她試著解釋,一手指著自個胸口,“我,我寫了個叫,你是里面的男主角,你中了浮生香于是陷入幻境,幻境中你跟你大哥重逢然后你識破幻境拽著你大哥跳崖最后掉到我床邊,我我我,就是我,就是我創(chuàng)造了你,我是羅夕嵐。” 凌晉默然不動,目不轉睛打量著她。 “想起來了么?”羅夕嵐有點小激動,被護士電擊到里了,這就是傳說中的魂穿吧,她再接再厲喚醒凌晉的記憶,“你撞壞了我家的鋼化玻璃,我天天給你煮方便面吃,還有我?guī)愠晕鞑凸涔珗@帶你去我外婆家,對了我還買衣裳給你穿灰色的大披風,想起來了吧想起來了吧?!?/br> 凌晉古潭似眸子望著她,默然片刻,轉頭走到門邊,“花少俠?!?/br> 背對著房子生悶氣的花千春立刻刷到了存在感,進屋前還沖站在院子里的老尚書哼了一鼻子。 “花少俠,我們且不談琉璃千月杯之事,眼下最重要的是給你三妹請個好郎中。”暗暗瞥羅夕嵐一眼,“羅姑娘她……好像摔壞了腦袋?!?/br>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賴皮的小蘿卜 最終,花千春把羅夕嵐敲暈了扛回了忘憂山谷。 本來花千春是不信凌晉的鬼話的,可見一代彪悍女賊居然死抱著凌晉的大腿不撒手,哭哭啼啼之后便開始撒嬌賣萌,他被嚇的不輕。 羅夕嵐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被脫的光溜溜的泡在個大浴桶里,桶內除了干枝草葉子外還有風干的蚯蚓蜈蚣和□□。 她暫時顧不得害羞,連滾帶爬出了浴桶,竹屋外熬藥的小師妹聽到動靜趕忙過來。 “這這這是什么?”羅夕嵐指著一地的干尸問。 “是藥浴啊,難道師姐會怕這些?這可是平日里師姐同我一起捉回來的?!?/br> 羅夕嵐捂眼,豎著汗毛往后縮,“啊啊啊,仍遠點仍遠點啊……” 小師妹把□□趴在地上羅夕嵐扶起來,一手摘掉她發(fā)絲上掛的爛草藥葉子一手拽過屏風上搭的白袍子給她披上,“師姐啊,你到底經歷了什么啊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啊?!?/br> 羅夕嵐的精神一直黏在地上的干尸上,不曾注意到小師妹的模樣,眼下一抬頭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陰霾的心靈終于透出點微光來,“子君?子君你怎么也來了?” 小師妹淌著眼淚扶她起來,“師姐,我是子鴿,你怎么喊我子君呢?” 呵呵呵呵,羅夕嵐被對方攙著,濕噠噠的坐到床邊,對哦,羅仙剎身邊確實有個小師妹叫子鴿,當時她寫出這個人物時,腦子里閃的確實是童子君那張rou嘟嘟的臉。 雖不是同一個人,但是同一組五官吶,羅夕嵐撲到對方身上找安慰,“子鴿啊,我的命好苦啊……” 這一哭,足足四個鐘頭,哦,不,是滿滿兩個時辰。 哭到虛脫,羅夕嵐才躺到床上睡了。 花千春拎著草藥回來時,童子鴿正收拾著打藥桶內灑了一地草藥渣子動物干尸,她把雜物丟進藥桶,皺了下鼻子,“花二哥,我信了,我家?guī)熃隳X子是真壞了啊?!?/br> 花千春放下藥材,幫著童子鴿往外掃水,“節(jié)哀節(jié)哀,一定治的好的。” 童子鴿繼續(xù)揮淚掃水,“我家?guī)熃銖膩頉]這樣柔弱過,看的我好不習慣……” 花千春表示贊同。 羅夕嵐睡了一大覺,養(yǎng)好了精神,睜開眼睛,竹屋,紗簾,屏風,大藥桶。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