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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總攻戰(zhàn)。 所以就算不知道舟澗玟這一次又想做什么,正好順路的斯夸羅還是把她帶到了港口,然后…… ——他就看見一艘軍艦停在了那兒。 “臥槽?那是什么玩意兒?”港口的人對于那艘明晃晃地停泊在港口的軍||艦視而不見,但并不代表斯夸羅見到這一幕之后就還能夠沉住氣。 舟澗玟似乎是覺得他的反應(yīng)有一點好笑,卻還是拽著他的手朝那艘軍||艦走去,“什么玩意兒?當(dāng)然是船啊,” 這其實也是舟澗玟前陣子重新逛了一下指揮所之后的發(fā)現(xiàn),她結(jié)合了自己手機(jī)內(nèi)的數(shù)據(jù)算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那些是自己并沒有練過級、卻也沒有當(dāng)成狗糧喂掉的艦?zāi)锉倔w。 這也就意味著她曾經(jīng)在游戲里、以及過去兩年是指揮官時練過的艦?zāi)锒寄軌驈?fù)活,而除此以外的將會變回原型供她使用。 而面前的這一艘,就是她沒有練過級的、只是鎖定后保存在游戲里的戰(zhàn)||列||艦「」。 “六道骸先前已經(jīng)被vv搬運到船上了,”舟澗玟輕輕地推了推斯夸羅,“就等我們上船之后就能夠啟程了,你想坐你的鯊魚去日本我才不想呢。” “還是你想讓我對你這么說呢?” 舟澗玟見斯夸羅還是沒有反應(yīng),于是快步走到了他的面前,揚起手朝身后的戰(zhàn)艦一指,接著清了清嗓子。 “沒時間解釋了,快上船!” 第20章 又是你呀 一直到船緩緩地在日本這邊的碼頭停泊時,斯夸羅依舊是一臉的懵逼。 如果他們搭乘的是豪華游輪之類的也就算了,畢竟某些黑||手||黨家族自己就有——比如彭格列、又比如一直財大氣粗的加百羅涅,巴利安的作戰(zhàn)隊長還不至于沒眼界到被這個給嚇到。 可這個是戰(zhàn)|列|艦?。。?! 就算他對船不怎么懂,可艦炮他還是看得出來的好嘛?。?! 普通的船會裝艦炮么?怎么可能啊?。?! 斯夸羅原本還想直接開匣,把自己的匣兵器當(dāng)作坐騎出海的——當(dāng)然,路上能夠搭乘到什么順風(fēng)船那就更好了。 可現(xiàn)在舟澗玟居然直接拿出了一艘戰(zhàn)艦,這讓斯夸羅不禁開始懷疑究竟是自己的想法不靠譜,還是舟澗玟本人就是一個令人無法用常理來解釋的存在。 只是舟澗玟的行為雖然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都能夠讓斯夸羅大叫一聲臥槽;但更神奇的是斯夸羅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還是有理由相信這姑娘就是如此的彪悍,而不是選擇去相信這一切不過是六道骸制造出的幻覺。 是的,原本還在糾結(jié)為什么除了自己和舟澗玟之外,其他的人都看不見這艘明晃晃地停在港口的戰(zhàn)艦的斯夸羅,在上了船看見站在了甲板上沖他們kufufufu的笑著的六道鳳梨之后,就立刻明白了過來。 難怪他總覺得巴利安里好像少了點什么玩意兒。 而且看樣子弗蘭那個小子肯定一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出。 受到了來自于舟澗玟的精神沖擊之后,斯夸羅也不去管他們?nèi)ト毡镜暮骄€問題了,反正在他看來這姑娘肯定有的是辦法,而事實也證明斯夸羅的自暴自棄的確是正確的。 因為舟澗玟永遠(yuǎn)能夠把一件看起來沒有邏輯科研的事情做得自然無比。 抵達(dá)日本的時間比起預(yù)計的還要早上一會兒,根據(jù)掌舵的維內(nèi)托的說法,如果不是期間遇到暴風(fēng)雨的天氣,他們估計還能早到許多。 一行人下了船,就在六道骸的幻術(shù)掩飾以及斯夸羅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彭格列的日本基地。 雖然口口聲聲都說著對日本基地沒有任何好感,但是在前方帶路的斯夸羅看起來對這里完全就是熟門熟路。 跟在他身后的彭格列十代霧守六道骸和真·外人的舟澗玟一邊聽著斯夸羅的抱怨、一邊對視了一眼,然后毫不意外地在彼此的眼睛里看見了一陣嘲弄。 說來時機(jī)也巧,幾人正來到會議室的門口,就看見那個正對著大門的屏幕忽然亮了起來,在一陣看起來頗為精神污染的動畫之后,出現(xiàn)的外意外就是…… “喲,這不是白蘭蘭么?!?/br> ——白蘭的臉。 沢田綱吉等人原本就對白蘭的突然出現(xiàn)而感到了詫異,還沒有等他們來得及反應(yīng),就聽見另一個頗為陌生的女聲從身后傳來,至于那還算好聽的清亮女聲說出來的話…… 卻讓他們產(chǎn)生了撫額的沖動。 ——白蘭蘭是什么鬼辣! “好久不見呀,看來你終于把你那張被大炮轟過的臉給修好了?!?/br> 舟澗玟也沒有在意其他人一臉的臥槽、甚至也沒有管在場的眾人里只有reborn和自己有過一面之緣,她就這么堂而皇之地走進(jìn)了彭格列基地的會議室,一副沒有把自己當(dāng)成外人的模樣。 還沒有弄清楚這姑娘究竟是誰,沢田綱吉等人緊接著就發(fā)現(xiàn)屏幕里白蘭那張被放大的臉在聽到她的話之后,立刻就黑了。 會議室內(nèi)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有些微妙。 原本因為白蘭的出現(xiàn)而形成的緊張與警惕因為舟澗玟短短的兩三句話而被沖淡,轉(zhuǎn)而凝聚成了一種濃烈的脫力感。 “又是你啊……” 相對于其他人的莫名其妙,早在最初就和舟澗玟有所接觸的白蘭在見到她之后,也沒有了原本想要調(diào)||戲一下沢田綱吉等人的輕松與愉悅。 他將手里的勺子往旁邊一擱,原本的嬉皮笑臉立刻變?yōu)榱藝?yán)肅,“你還真是無處不在呢,這位小姐?!?/br> “喲,看你先前還親親熱熱的管十年前的沢田君叫什么‘綱吉君’,到我這兒就變成了‘這位小姐’了,還真是薄情呢?!?/br> 舟澗玟攤了攤手,滿臉都是被人拋棄的悲傷,“還是說你不想讓沢田君誤解什么?可惜太晚了,我已經(jīng)把你的雷歐君帶來了,想來日理萬機(jī)的白蘭大人應(yīng)該還沒有忘記我們家骸骸吧?前幾天你還把他關(guān)進(jìn)小黑屋里來著的?!?/br> ——所以說骸骸又是什么鬼! 舟澗玟的說辭完完全全地沖淡了眾人在看見六道骸本體時的錯愕,只留下了濃重的無奈。 躺著也中槍的骸?。骸啊?/br> 雖然舟澗玟的說法大致上也符合事實,但總覺得不爽的白蘭蘭:“……” 這些天完全了解舟澗玟本質(zhì)的圍觀群眾斯夸羅:“……” “胡攪蠻纏就到此為止吧,”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如果再讓舟澗玟繼續(xù)說下去,自己可能還沒有和彭格列開戰(zhàn)就會心塞而死的白蘭強硬地轉(zhuǎn)移了話題。 然而對白蘭積怨已久的舟澗玟顯然沒有打算輕易地放過他,“胡攪蠻纏?就當(dāng)我是胡攪蠻纏吧,可是白蘭先生就這么轉(zhuǎn)移話題,是不是也想逃避現(xiàn)實呢?” 一旁的斯夸羅嘖了一聲,暗想你倒也知道自己這是在胡攪蠻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