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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舟澗玟卻是在心中反反復復地確認著自己的后續(xù)處理計劃是否有什么紕漏——畢竟事關白蘭,還要和那個人進行交涉,舟澗玟總覺得如果不把事情想得面面俱到就無法安心。 這個后續(xù)處理計劃是她昨天在為白蘭吸取虛的靈壓時就想到的,雖然冒險得不是一點兩點,但是現(xiàn)在能夠拜托的也就只有那個人了。 ——誰讓她不會做義骸。 匆匆地率領著維內托回到了位于瀞靈庭的真舟家,舟澗玟也沒有怎么休息就先去感應了白蘭的靈壓,當她發(fā)現(xiàn)對方此刻在十番隊附近時也稍稍松了口氣。 幸好白蘭還不算太智障,知道今天應該裝得和個沒事人一樣回去上班。 不過也不一定是裝出來的就是了,因為就昨天的情況而言,他是真的對自己的身體狀況一無所知。 但是舟澗玟卻還是有些擔心這樣的情況會再次出現(xiàn),尤其是在瀞靈庭里——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舟澗玟可以斷言白蘭基本上也就要完了。 “算了,現(xiàn)在先不去想這個了?!?/br> 剛剛被她注入了大部分的死神靈壓的白蘭一時三刻還不會出事,舟澗玟覺得無論如何也要將志波一心和現(xiàn)世那邊的事情先安排好,她對著真舟家早已習慣她神出鬼沒的下人們吩咐了幾句,隨后便帶著維內托直接趕去了十二番隊。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送信過去的,真舟家那「青云照水」的家紋哪怕是在護庭十三隊——起碼是在十二番隊還是非常有用的。 但是這一次不行,舟澗玟不敢冒一絲一毫的風險。 從真舟家匆匆地趕往了十二番隊,舟澗玟一路上是說不出的疲憊。 這三十幾個小時的時間里刨去她昏迷的那段時間,她幾乎就一直都是在和時間進行賽跑,腦子里也塞滿了各種各樣的應對方式——無論是在這次的大事上的,還是在許多細枝末梢的小事上的。 “……這件事過后我一定要給自己休個假?!?/br> 聽到了自家親愛的指揮官的嘀咕聲,就算是維內托也忍不住捂著嘴輕笑了幾聲,“Signorina ammiraglio可一直都是在退役狀態(tài)的哦?!?/br> 她也是看出了舟澗玟心情不好,這才出聲調侃了幾句。 哪怕是讓舟澗玟能夠短暫地放松一下也是好的。 而果然就如同維內托所料的,舟澗玟只是不咸不淡地睨了她一眼便再是一聲地嘆息,“果然要去放松一下么?” 天可憐見,其實舟澗玟在來到尸魂界之后還真沒有什么正常的放松方式。 跟隨了她這么多年的維內托覺得,自己大約又能看見虛圈里的某些大虛群聚地被一鍋端了的場景了。 說話間,舟澗玟已經帶著維內托來到了十二番隊,十二番隊的人對舟澗玟也算是熟悉了——不如說他們一直都很佩服能夠和五大貴族的幾位當主交朋友的自家隊長。 不過如今的十二番隊哪怕是放到現(xiàn)世也是個國家級的研究院,出入并非是什么簡單的事,就算是舟澗玟也只能在門口的候客廳稍事等候,讓隊員去浦原那兒進行通報,等到浦原那兒有了確切的答復之后才能夠進去。 “不過居然還弄出了候客廳這種玩意兒,十二番隊現(xiàn)在越來越詭異了?!?/br> 她記得先前來的時候還沒有這種設施的呀,難不成浦原這些年從現(xiàn)世得到什么靈感了? 知道舟澗玟不過是在一二,她身邊的的維內托也只選擇悶聲不答,不過她們也沒有等太久,剛才接待她們的人便又匆匆地出現(xiàn)在了她們的面前,“真舟大人,隊長有請。” 舟澗玟從來就不覺得自己會在十二番隊吃閉門羹——更何況今天早上還有隊首會議,才回到自己番隊不久的浦原不可能一下子就沉迷到自己的實驗開發(fā)中。 在隊員的帶領下,舟澗玟走在了這些年不光是門面,就連內部構造也是越來越復雜的十二番隊,最后來到了浦原喜助的辦公室外,那隊員在向里面通報了一聲之后便替舟澗玟打開了門,接著向屋內屋外的兩人欠了欠身便離開了。 等到那名隊員跑得都快沒影的時候,舟澗玟這才帶著維內托進了屋,把門順手關上的同時還不忘放上兩個防御型的結界,最后才向默不作聲地看著自己做完這一系列動作的浦原喜助打了一聲招呼。 “好久不見了,喜助。” 浦原喜助在聽說了舟澗玟今天是親自前來的時候,便知道是有什么要緊事發(fā)生了。現(xiàn)在再看看這姑娘的這一番動作,說真的,如果不是維內托也在場的話他恐怕是真的要自作多情了——哪怕這個念頭只是出現(xiàn)了短短的幾秒鐘。 “好久不見了,”即使來者不善也只能勇敢面對的浦原喜助嘆了一聲,雙眼中仿佛是在醞釀著什么,“澗玟小姐?!?/br> “既然喜助已經有了準備,那么我也就不在繁文縟節(jié)上和你客套了?!?/br> 舟澗玟頗為熟稔地拉開了一張椅子,坐到了浦原喜助的對面,她和浦原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就像浦原已經猜到了她這一次過來必定是帶來了什么麻煩事一樣,舟澗玟也相信他一定能夠猜到這些——沒準還已經精準地猜到了究竟是什么事。 事實上浦原的確是在琢磨著能勞煩舟澗玟親自前來的有什么事。 但是仔細想想的話,好像還真的有那么一樁。 “前些天,十番隊的志波一心在現(xiàn)世遇害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吧,”果然,舟澗玟一出口就是浦原心里正在想的那一樁事。 早在今天隊首會議上就覺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對勁的浦原喜助在聽到舟澗玟的話之后,還是忍不住長嘆了一聲,一邊又帶著些許控訴意味地說道,“澗玟小姐每次過來都會給我?guī)硇@喜呢?!?/br> “能者多勞嘛,整個瀞靈庭里在這方面我能麻煩的人也就只有喜助你了。” 舟澗玟雖說是微笑著,卻是隨著浦原嘆了一聲。 “這事原是和我沒有什么太大的關聯(lián)的,只是再怎么下去總還是有些不太妙?!?/br> 今早就隱隱約約地察覺到志波一心還隱瞞了什么事沒有說的浦原點了點頭,他雖然不知道舟澗玟究竟是從哪兒得來的消息——要知道今天的隊首會議就連副隊長也沒有資格參加——但還是讓舟澗玟說了下去。 隱瞞了那只襲擊志波一心的虛就是白蘭的事不提,舟澗玟只說最近虛圈內也頻頻出現(xiàn)異動,她正好去虛夜宮處理這件事,在薩爾阿波羅的事發(fā)生之后就被她安排到了現(xiàn)世的兩名人員便聯(lián)系了自己。 之后就是自己雖然沒有撞上志波一心和虛的戰(zhàn)斗,卻得到了珍貴的影像資料的陳述了。 舟澗玟將自己只看了兩回的錄像帶交到了浦原的手中,隨后在對方的沉思中繼續(xù)說了下來,“志波隊長的傷勢有部分是那只虛制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