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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不必要的麻煩是避免了,卻被舟澗玟給撞見了。 舟澗玟點點頭表示這個說法自己可以接受,只是海燕夫婦和石田龍弦夫婦會趕到現(xiàn)場的原因她是了解的,“那么你們夫婦呢?” 為什么黑崎夫婦也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黑崎一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看了看一旁自打出現(xiàn)在這里之后臉色就沒有好看過的石田龍弦,“澗玟隊長大約是不知道,我們家真咲和那邊的石田是舊相識?!?/br> 舟澗玟:“……” 也就是說如果我不派人先一步出動的話,那么我擔心的事很有可能就真的要發(fā)生? 但是連我這個在虛夜宮的人都能及時派人出動,你們這些留在現(xiàn)世的人在事情發(fā)生的時候究竟在做什么? “說起來,澗玟隊長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你和赤城小姐還有加賀小姐認識么?” 黑崎一心可沒有忘記澗玟還沒有回答自己先前的問題,從赤城和加賀對舟澗玟的態(tài)度以及稱呼來看,不難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救了真咲的她們和舟澗玟也是老相識。 其實在看見華盛頓的時候,海燕夫婦便已經(jīng)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了,但是他們也替舟澗玟保密了——誰知道這事卻被舟澗玟自己給捅破了。 “要說為什么的話,她們從一開始就是我的人呀。” 這么說著,舟澗玟伸手摟了一下坐在自己左側的赤城,以示自己和她們的親密,卻不想這個舉動讓黑崎一心下意識地問道,“那白蘭那家伙怎么辦?!” 舟澗玟:“……” ……喂,這個問題我怎么就那么耳熟呢? 被自己曾經(jīng)的部下的反應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舟澗玟在海燕夫婦的低笑聲中還準備說些什么的時候,卻不想一直默不作聲的石田龍弦卻突然站了起來。 “既然前來救援的死神已經(jīng)離開了,那我想我們應該離開走了?!?/br> 作為滅卻師的他和死神之間原本有著難以磨滅的溝壑,再加上自己曾經(jīng)的未婚妻因為一起事故被旁人奪去,這便讓石田龍弦對死神更加沒有了好感。 剛才他會選擇繼續(xù)留在這里純粹是因為情況緊急,不得已才留下來避一避風頭。 現(xiàn)在聽聞這個家的主人都和死神又關系,這讓石田龍弦怎么可能再在這個讓他失去了自己的前未婚妻的房子里待下去? 似乎是看出了石田龍弦的態(tài)度是針對舟澗玟的,黑崎一心正準備替自己的原上司說些什么的時候,卻不想舟澗玟直接笑道,“其實接下來的事情石田先生不聽也無妨,不過是些和尸魂界內(nèi)已經(jīng)準備好了針對滅卻師的方針的小事罷了。” 她說著讓在場不少人都面色一變的話題,風淡云清的態(tài)度仿佛與自身毫無關系。 ……事實上也的確是毫無關系。 “發(fā)生什么了么,澗玟,”在場除了艦娘之外,和舟澗玟的關系最為親密的海燕立刻就反應了過來,“難不成這次的事背后有古怪?” 也不怪海燕的反應會那么激烈,早些年他們夫婦雖說一直都留在虛夜宮里,但是舟澗玟卻一點兒都沒有要攔截情報的意思,跳脫了護庭十三隊隊員的身份之后再看瀞靈庭和中央四十六室,海燕能夠發(fā)現(xiàn)的問題倒也比尋常要多上許多。 此刻他所說的“有古怪”其實就是在指是否有人在暗中cao縱,只是這個“有人”究竟是誰…… 只要澗玟聽懂了就好。 舟澗玟自然是聽懂了海燕的意思,她瞥了眼已經(jīng)重新坐了下去的石田龍弦,在心中感嘆了一聲這家伙似乎不像那么老實又在意滅卻師的身份的人之后,便回答了海燕的問題。 “古怪是有的,但是也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般神通廣大?!?/br> 舟澗玟伸手接過了加賀為她倒的茶水,沖她笑了笑之后才繼續(xù)說道,“護庭十三隊和中央四十六室中有人想要借機來達成目的這點這不假,可他們卻也沒有厲害到能夠cao縱五只大虛來針對誰下手,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br> “目的?”石田龍弦表情一凌,“什么目的?” 舟澗玟慢條斯理地喝了口茶,一點兒都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赤城加賀和華盛頓立刻就把視線從水平線挪開,望天的望天看地的看低、巴不得自己壓根就不存在;而在場比較了解舟澗玟的脾氣的志波家的三人頓時苦笑不已,卻也說不出什么怪罪的話語。 喝完了茶,舟澗玟把茶杯往邊上一放,再看了眼居然耐下了性子等待自己后續(xù)的石田龍弦,不由得露出了一個笑容,“其實我對滅卻師(Quincy)的印象還是不錯的,畢竟我家里也有一位?!?/br> 聽到舟澗玟這么說,先前挪開視線的三位艦娘頓時無聲地笑了,舟澗玟也不管其他人的反應,只是自顧自地繼續(xù)說了下去,“不過無論是純血的也好還是混血的也罷,如今還敢在名面上有所行動的滅卻師也的確是不多了?!?/br> “也難怪會惹人覬覦。” 雖說現(xiàn)在還留在現(xiàn)世、甚至敢在護庭十三隊的眼皮子底下蹦跶的滅卻師已經(jīng)不多了,但這么放著總還是某些人的心腹大患,所以他們想要徹底趕盡殺絕——順便做出點業(yè)績;而護庭十三隊里的某些人則是對這一稀有的「實驗材料」產(chǎn)生了興趣。 在雙方各自懷揣著小心思的現(xiàn)在,石田宗弦便成為了頭一個犧牲品。 誰讓這些年在現(xiàn)世蹦跶得最顯眼的就是他了? 槍打出頭鳥嘛。 舟澗玟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但是在聽到了「純血」和「混血」這兩個名詞時,在場的滅卻師無一不是面色大變。然而舟澗玟卻仿佛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只是忽然又換了一個話題。 “我記得在滅卻師的傳承中,有歌頌那位被封印了的王的習俗吧?” “我記得好像是說那位被封印的王用九百年恢復心跳,用九十年恢復意識,再用九年恢復力量,”舟澗玟的目光在黑崎真咲和石田龍弦的妻子片桐葉繪身上來回掃視了幾番,“那么,這力量究竟是怎么恢復的呢?” 話說到這里,石田龍弦是再也坐不住了,他手里的吊墜已然變成了靈弓的姿態(tài),空氣中的靈子正逐漸地朝靈弓上聚集,似乎隨時都能夠朝舟澗玟發(fā)起進攻。 “看你的樣子,似乎是已經(jīng)聽說過「圣別」了呢?!?/br> 看到石田龍弦已經(jīng)擺出了準備攻擊的架勢、而攻擊對象正是她們親愛的指揮官小姐,赤城、加賀和華盛頓也不可能再坐以待斃了,她們立刻起身護在了舟澗玟的身前,也是一副蓄勢待發(fā)的模樣。 而一旁的黑崎一心雖然沒有什么舉動,但表情也不太好看。 “滅卻師被封印的王”的事他其實也從自己的妻子黑崎真咲的口中聽說過,只是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現(xiàn)在被舟澗玟這么一暗示,他立刻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