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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十三隊的隊長都是像朽木白哉那樣的存在,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人。 等等,這樣的人當隊長真的沒問題么? 護庭十三隊真的沒問題么??? “你在開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對沒有抵抗的人使用……” “使用什么?絕招么?”白蘭攤著手夸張地搖頭嘆息——這種浮夸的舉動一護先前也只在電視劇里看見過,“每當我覺得你有意思時,你的天真總能突破我的想象呢,一護君。” 一護皺眉:“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既然你的敵人給了你這個機會就要抓緊時間利用,‘趁你病要你命’這種話可不是聽過就算了的,”這么說著,白蘭甚至把刀收回到了刀鞘之中,“而且,你怎么就知道你的絕招真的能對我奏效呢?” ……你怎么就知道我的絕招不會對你奏效呢? 一護下意識地想要反問,但是看白蘭的模樣他覺得就算自己真的這么問了,對方恐怕也能扯出其他什么大道理出來。 那么唯一的方法就是…… 砍! 先前被打斷的讀條又重新開始,淺青色的靈力再度附著于少年的周身,繼而逐漸向少年手中的那柄斬魄刀凝聚。黑崎一護看了眼面前絲毫沒有任何防御措施的白蘭,想著他的目的并不真的是要對方的命后,還是將靈壓的輸出稍許地收斂了一點。 然后,揮刀劈下—— 吸收了一護本身的靈壓后釋放的這招被巨大化的斬擊里,蘊藏著高密度的靈壓,這個名為「月牙天沖」攻擊赤城是見識過的,也知道有著怎樣的威力,所以她也想看看鮮少在她們面前使用真正力量的白蘭究竟要如何正面扛下這一招。 結果她就看見臨危不懼的白蘭露出了一個熟悉的燦爛笑容,而后一個瞬步——就朝右邊挪動了大約半米。 赤城:“…………” 一護:“…………” 剛才說得那么威風凜凜好像自己不用斬魄刀都能夠正面接下這一招似的,結果最后還是要靠躲么?!既然要躲那你一開始挑釁個毛?。£犻L級的臉都快被你丟光了好么! 一護和赤城瞪著那仿佛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多么羞恥的某人,不是很懂他這種裝完逼就賣慫的行為是鬧哪樣。 “這就是你的絕招么?嗯,好像還挺不錯的,也不枉「她」對你的一番苦心,”這么說著他瞥了一眼一旁自打戰(zhàn)斗開始起就沒怎么開過口的赤城。 因為他的這一動作,一護也將白蘭口中的「她」默認為了赤城。 白蘭也不給一護細想的時間,緊接著就在戰(zhàn)斗之外的事情上繼續(xù)說了下去,“啊,對了,距離朽木露琪亞的行刑還有一段時間,你還是趁這段時間再好好磨練一下自己吧?!?/br> “雖然你的這個絕招看上去還挺不錯的,但是想要和護庭十三隊的隊長——比如說白哉君正面交鋒還差得遠呢。” “你這是……” 一護正打算繼續(xù)追問下去,但白蘭顯然是不打算和他解釋。他瞧了眼這個塵土飛揚的秘密基地內(nèi)多出來的一道深淵,而后滿意似的點了點頭,最后雙手朝天一伸,打了個懶腰后就擺出一副準備偃旗息鼓的姿態(tài)。 “既然想看的我都看見了,想說的也都說完了,那么我就不打擾了,”白蘭這么說著轉(zhuǎn)身就直接走人,嘴里還嘀嘀咕咕地開始念叨了起來,“哎呀都這個時候了么,再不回去的話,恐怕亂菊和冬獅郎都要擔心了呢?!?/br> 一護:“…………” 喂!?。∵@是鬧哪樣啦?。。?/br> 他放完了大招的正打算逼白蘭動真格,誰知道話都沒說出口呢這家伙已經(jīng)準備跑人了。 ——連隊長都是這個樣子這個尸魂界真的還能好么?。?! “等等!”雖說他一開始就沒有打算和白蘭正面交鋒——不如說這個隊長級的角色是主動過來給他送經(jīng)驗的。可對方自說自話地就開始戰(zhàn)斗、自說自話地就結束戰(zhàn)斗什么的……還是讓一護覺得很不愉快,“你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你問我想要做什么?” 白蘭的腳步?jīng)]有絲毫的停頓,他甚至沒有回過頭看一護,只是兀自地朝他們揮了揮手,語氣里滿是在這個時機和場合聽起來略顯古怪的愉悅和歡快。 “你很快就會知道了,一護君。” 作者有話要說: 白蘭的行為簡單來說就是裝完逼就跑,一護表示被這個人的無恥給驚呆了。 雖然前幾天就開始降溫了但是今天一天的風都超級大,大清早7點爬起來上早課直接被凍成了傻逼。 第84章 不可言人是非 裝完逼就跑的白蘭也不管被他留在原地的赤城和黑崎一護是怎么討論他的,直接就回到了燈火通明的十番隊隊舍。 在這種不僅有內(nèi)有而且還有外患、就連總隊長都親自發(fā)布了戰(zhàn)時特令的特殊時期,不管哪個番隊都是二十四小時有兩支以上的小隊在隊內(nèi)值勤。至于隊長和副隊長就更不用說了,不是奔波于瀞靈庭內(nèi)忙得腳不沾地,就是要面對一座座堆積如山的公文。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忙里偷閑的,整個護庭十三隊內(nèi)恐怕也就只有八番隊隊長這么一家。 不過當已經(jīng)有了心里準的白蘭披著夜色回到了隊長辦公室時,卻還是愣了一下:寬敞的辦公室內(nèi)燈火通明,他出門時還沒解決完的文書里有泰半已經(jīng)被分發(fā)下去,十番隊內(nèi)唯一可能替他分憂解勞的三席日番谷冬獅郎坐在背對著門的沙發(fā)上,而他對面坐著的卻是難得沒有躲懶更沒有醉酒的副隊長松本亂菊。 “你們怎么都坐在這兒,”白蘭的腳步很輕,平時又一直刻意地斂起靈壓。所以他不出聲,一直垂著頭仿佛心里有事的松本亂菊和日番谷冬獅郎還就真沒有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回來。 白蘭歪著腦袋一臉不解地看著驟然抬頭朝他看來的副官與三席,接著若有所思地繼續(xù)說道:“難道你們是在等我回來么?” “隊長!”松本亂菊和日番谷冬獅郎同時開口出聲,然而比起指責自家隊長拋下工作跑了出去一直到這么晚才回來,他們的話語中更多的還是慶幸,“你沒事吧!” 隊長級的死神一個個基本上都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平時收斂靈壓的習慣——畢竟隊長級的靈壓就算沒有混雜任何的殺意,對于尋常的普通死神而言也是一種折磨。 所以當一個小時前當他們感覺到自家隊長久違地釋放高強度的靈壓時,當時正在十番隊隊舍內(nèi)替偷跑開溜的隊長批閱并不怎么重要的文件的日番谷冬獅郎、以及正在四番隊綜合救治室探望處于昏迷中的青梅竹馬的松本亂菊立刻就震驚了。 他們并非沒有見過自家隊長釋放靈力時的姿態(tài)——比如在隊內(nèi)指導訓練的時候,身為副隊長和三席的他們自然也接受過來自于十番隊隊長白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