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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攻擊的總和。 “澗玟大人,”在艦?zāi)飩兊呐趞|擊持續(xù)到了將近三十五發(fā)的時候,維內(nèi)托終于再度開口,“已經(jīng)感知不到敵人的生命反應(yīng)了?!?/br> 舟澗玟微微地瞇起了雙眼,而后又看了下自己腳下的土地,“使用土遁逃到地下的可能性呢?” “零,”維內(nèi)托頓了頓,隨后不待舟澗玟繼續(xù)發(fā)問便頗有默契地率先補充道,“除了一早使用土遁遁入地下的面具男之外,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地下便再無別的生命反應(yīng)了。” 聲音的傳播是需要介質(zhì)的,而在固體、液體、和氣體中,有數(shù)在固體中傳播的速度最快。 阿飛在布置好了地||雷粘土后,本應(yīng)該是立刻從這片戰(zhàn)場中撤離的,只可惜舟澗玟一旦大開殺戒就絕對不可能放過任何出現(xiàn)在她視野中的敵人。 這并非是面具男阿飛的妄想,而是他的經(jīng)驗之談。 尤其是在聽到舟澗玟說她要和迪達拉玩空戰(zhàn)之后,他覺得自己還是在土中靜觀其變比較好——反正一旦有什么萬一他還可以用自己的獨門秘籍逃走。 就像當年在鳥之國一樣。 雖然不知道舟澗玟即使在看見他之后也沒有拆穿當年的事的原因,但是當年險些就要被舟澗玟用空襲給硬生生地懟死的他,還真的不想再度暴||露在那如同狂風(fēng)驟雨般的攻擊之下。 只是這在地下一躲,便讓阿飛聽到了舟澗玟和她身邊的那個銀發(fā)小女孩的對話了。 雖然「生命反應(yīng)」這個詞對于忍者來說可能不是那么的流行、亦或者說是新鮮至極。 但是阿飛——或者說是隱藏在那個面具之后的真人好歹也是在暗中籌劃了不少事、甚至還是當年用寫輪眼cao縱了四代目水影的人,在頭腦和理解力方面至少不是當年的那個他了。 所以他也可以從字面意思,來判斷所謂的「生命反應(yīng)」究竟是什么。 而正是因為他判斷出了這一點,才更加感到驚訝。 為舟澗玟的手中掌握著超乎于尋常的忍者、乃至是忍者村、甚至是一個國家的科技這一點。 要搜尋敵人對于感知型的忍者來說也不是什么難事,排除那些依靠家族秘傳忍術(shù)、以及特殊血繼界限諸如白眼之類的,大部分感知型忍者還是使用查克拉來感知敵人的存在的。 換言之,想要搜尋忍者的話,查找對方的查克拉是最快也最為便捷的方式。 但是舟澗玟和她身邊的那個銀發(fā)小姑娘顯然不是忍者、從她們的身上壓根感知不到查克拉的流動,就更別說讓她們使用自己的查克拉來感知其他人的查克拉了。 而且那個銀發(fā)小姑娘也說了,她感知的不是氣味也不是查克拉——而是生命反應(yīng)。 其實光這一點也只是讓阿飛略感驚訝罷了,但是再結(jié)合一下舟澗玟那些稀奇古怪的攻擊手段來看,便足以證明這個女人掌握著可能是超出這個世界的平均水準的戰(zhàn)斗力。 阿飛突然覺得自己當年沒能解決這個女人或許是一個錯誤。 而她,也許會成為自己接下來毀滅木葉計劃的,最大的阻礙也說不定。 “誒?什么?還躲在地下么?”舟澗玟搖著頭嘆息了一聲,仿佛是知道阿飛具體藏在什么位置似的,故作夸張地高聲喊道,“我還以為他在埋完地||雷粘土之后就逃走了呢,沒想到居然還躲在地下。” “難不成他是屬鼴鼠的么?” 維內(nèi)托也是當年在鳥之國遇見過阿飛的人,這個面具男當日在她心中留下了怎樣的印象其實倒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舟澗玟的敵人,這一點就足夠了。 不僅僅是對于她而言,更是對于全體艦?zāi)锒浴?/br> “不過還真是人情冷暖呢,”舟澗玟用一副若有所悟的語氣發(fā)出了一聲感嘆,“明明都聽見自己的前輩兼搭檔快被我給懟死了……不,應(yīng)該是明明都聽見迪達拉已經(jīng)死了,居然至今都沒有要出面的意思?!?/br> “我原本還期待能夠看一出為同伴復(fù)仇的戲碼呢,真沒意思?!?/br> 依舊躲在地下的阿飛不知道舟澗玟說這番話是什么意思,但是以他對這個女人的些許了解來看——這女人可不只是擅長口舌之爭的存在。 雖然她的詭辯術(shù)的確驚人,但是她最擅長的大約還是在談笑間激起敵人的怒意的同時,又達成了自己的目的。 這個女人,不容小覷。 “我知道你現(xiàn)在還在這附近,”舟澗玟和維內(nèi)托對視了一眼,在看見早就用雷達鎖定了阿飛的維內(nèi)托沖著自己微微點頭后繼續(xù)說道,“不過既然對你而言頗為礙事的迪達拉不在了,有些話想來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能說了吧?” 舟澗玟完全有理由相信,倘若她剛才當著迪達拉的面對阿飛說一些在「曉」組織內(nèi)部都稱得上是機密的事的話…… 對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將她和迪達拉一并除去。 即使阿飛不一定有這個能力能夠殺死她。 “當年我便對你說過諸如‘紙是包不住火的’、‘有些事只要有腦子的人稍微細想一下便能夠得出結(jié)論’的話語,”舟澗玟又咳嗽了一聲,而后不動聲色地睨了一眼邊上的維內(nèi)托。 對舟澗玟的用意心知肚明的維內(nèi)托點點頭,而舟澗玟也繼續(xù)說了下去,“卻不想你的腦袋里裝的不止是陰謀詭計,居然還有面粉和水。” 一邊的白蘭在聽到這個形容后先是一愣,而后才反應(yīng)過來舟澗玟這是什么意思。 “還是說你覺得你那個把整張臉連同智商一并遮住的面具實在太低調(diào)了,所以想在其他方面再給我們降低一點難度?”舟澗玟沒指出這個“其他方面”究竟是什么方面,但是她想阿飛大約能夠聽懂。 她指的,自然是在識破他身份的這件事上。 阿飛一愣,留在土中的他仿佛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而后緩慢又平滑地從土地中冒了出來、最終出現(xiàn)在了舟澗玟的面前,“你究竟想說什么?!?/br> 說著這番話時的他,無論是語氣還是態(tài)度都早已沒有了最初的滑稽與可笑。 而是換上了舟澗玟最初在鳥之國與他見面時的沙啞低沉。 那是和他的年齡與經(jīng)歷都相匹配的聲音與態(tài)度。 “自然是來嘲笑一下你那連1024個字節(jié)都沒有的腦容量的,”舟澗玟冷笑了一聲,先前那可以拉長的語調(diào)也變成了正常的語氣,“順便來告訴你兩件事?!?/br> 阿飛——不,面具男剛才在土中的時候自然沒有錯過舟澗玟對迪達拉說的那三句話,此刻聽見她說要告訴自己兩件事,也不由地冷笑了一聲,“怎么,你也打算和我說‘推理才是藝術(shù)’這種蠢話么?” “我這人說話倒也不一定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舟澗玟回以對方一聲冷笑,“不過小毛病倒也是有的,比如有時候說出來的話,會讓一些腦容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