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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一句:“你別看。” 程野聽話的還給白菲亞,一個字沒敢看。但跟她一起去車棚拿車時,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那本書怎么了?” 元澹澹還是有點忿忿,“它說我們不般配。” “啥?”程野沒反應(yīng)過來。 元澹澹把腳下的石子踢飛,“它說處女座的男生和水瓶座的女生配對指數(shù)是最低的?!?/br> 什么玩意?說他倆不配?明天就把它撕了! 程野把女朋友的手從兜里拉到唇邊,親了一口,“咱以后不看那亂七八糟的玩意,你看白菲亞都看傻了。我們配不配用不著別人說,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我看就很配?!?/br> “我聽她說天秤座說得蠻對才看的。” “她說什么了?” “天秤座的人選擇困難,鄧甘柏不就這樣么?” 好,程野記住了,回頭死活要讓那小子把這毛病改了。 “你聽白菲亞瞎說,”程野臉不紅心不跳,“凳子前段時間摔了一下,醫(yī)生說要忌口,所以那天才選來選去,他平時不這樣?!?/br> 玩板的人確實容易摔,元澹澹信以為真,完全忘了白菲亞在說水瓶座時自己也是很贊同的。 “以后再也不看那破書了?!?/br> 嗯,程野很滿意,那種什么星座的書,都是扯淡。 第二天,元澹澹剛進(jìn)教室坐下,白菲亞就跑了過來,“我昨晚問了高維盛咱野哥的生日,你猜怎么著,他是處女天秤,和你的摩羯水瓶是夫妻配啊臥槽!” 什么鬼?元澹澹已經(jīng)不相信星座的東西了,她昨晚回到家還是有點介意,所以在網(wǎng)上查了一下,水瓶座的性格分析確實很像她,但野哥和處女座的個性不太像,她野哥一點都不龜毛的好伐。 不過她不信,也不妨礙其他人信,因此應(yīng)了一聲:“嗯。” “怎么這么冷淡,一點都不激動,我跟野哥說去!” 程野聽了,倒是很開心,不過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等白菲亞滿臉失望地走后,掏出手機(jī),跟元澹澹聊短信。 “TO媳婦:星座書上說咱倆是夫妻配:)” “TO野:你不是說瞎扯的么=_=” “TO媳婦:說得對的還是要信” “TO野:……” 注:“人們之所以相信星座,是因為總會記住對的,忘記錯的?!薄w機(jī)的壞品味 ☆、10 野哥野嫂 白菲亞最近演戲演上癮,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黏在元澹澹身邊,倒是沒有功夫去打聽八卦,因此她隔壁班的“卦友”找上門來的時候,她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終于還是把元澹澹的下課時間還給一身怨氣的程野,屁顛屁顛聊八卦去了。 “你真的跟你們班元澹澹在交往啊?”卦友開門見山就是猛料。 白菲亞震驚了,“什么玩意?” “都傳到我們班了,你不曉得?”看她的表情,卦友暗爽,終于有一件事她比白菲亞早知道了。 “都說你們班元澹澹是個拉拉,然后你們經(jīng)常黏在一起,肯定有問題?!?/br> “哈哈哈哈哈臥槽,”白菲亞大笑起來,“哪個狗東西瞎嗶嗶的?” “我就知道不是真的,這就給你辟謠去啊!” 卦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白菲亞隨她去,轉(zhuǎn)頭回去找元澹澹,想讓她也樂呵樂呵,而元澹澹早不知被程野拐到哪里去。 程野正在吃醋的也是這件事,想到高維盛跟他講時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他就胸悶,難道說他努力得不夠,讓元澹??瓷先ツ敲床幌褚粋€熱戀中的小女生? 更郁悶的是,“你跟白菲亞哪里像情侶了?” 元澹澹窘窘有神,“我看上去很容易讓人誤會?”一個個的都以為她喜歡女生。 “據(jù)說是因為那個劇本,”程野從高維盛那里聽到的原話是:“心理描寫太真實了?!?/br> “……”家里有個喜歡男人的舅舅是她的錯? “反正你以后不要總是跟她黏一塊兒?!毖酝庵?,你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元澹澹顯然沒聽出來,蹙著眉,一臉不贊同,“因為這個就疏遠(yuǎn)菲亞,那多可笑,再說也不公平。” “在你眼里我是這樣的人?”程野嘆了口氣,“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多陪陪我,你想想我們有多久沒來這兒了?” 又不是兩三天沒見面,元澹澹越來越覺得他幼稚,連女生的醋都要吃,怎么這么可愛,一點都不威猛了呢。 “還有,”程野抵住她的腦袋,“今天,還沒有親過你呢……” 一番唇齒間的交戰(zhàn)后,元澹澹打心底里覺得野哥越來越威猛了。 當(dāng)事人都沒有去理會那個荒謬的謠言,以致于愈演愈烈,雖然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在傳,表面上風(fēng)平浪靜,但其實是把浪沖到了網(wǎng)絡(luò)上,在一高貼吧的熱門貼——“一高那些事”里蓋起了樓。白菲亞第一次當(dāng)起校園風(fēng)云人物,雖然不是什么好事,但虛榮感竟也莫名得到了滿足。 網(wǎng)絡(luò)是一張可以把每個人的真實身份掩藏的面具,而貼吧就是一個假面舞會,是每天被繁重課業(yè)壓制的高中生狂歡的舞臺,是地下集會。貼吧里再熱鬧,再賓主盡歡,也沒有多少個人會把事拿出現(xiàn)實的臺面上來說。元澹澹是不上學(xué)校貼吧的人,因此也沒有什么煩惱,直到文體周終于在千呼萬喚中到來。 本來文體周是沒元澹澹什么事的,白天的運(yùn)動會她不參加,晚上的才藝表演最終是班上幾對男生女生去跳雙人舞,也沒她的事。 不過程野報了白天的三千米,她就有事可做了。 三千米一直以來都是各班體育生之間的比拼,九班沒有體育生,本來這個項目也不在必報項目的名單里,是可以不報的,而且程野也不愛湊熱鬧出風(fēng)頭。 事情出在高維盛身上,他是體育委員,跟程野的那個別扭勁沒過去,平時就愛程野的熱鬧,眼看著一個個項目都有人報名了,就剩下一個三千米,心眼就來了。 “野哥,看你那么能打,體力應(yīng)該不錯,三千米來一個?” 程野哪能不曉得高維盛的心思,這一個月表面上看他的氣是過了,兩個人的話也多了起來,但他自己心里清楚,這小子心眼小著呢,還得哄上一段時間。 “好?!闭l讓他對不起他呢。 文體周前一天不上晚自習(xí),下午的最后一堂課是自習(xí),元澹澹十分難得地跟高維盛換了個座位。認(rèn)真地做完了一道數(shù)學(xué)題后,剩下最后幾分鐘,元澹澹把卷子收起來,終于肯理會自己的男朋友。 “明天把你單車借我吧?!?/br> “行。” 程野熟練地拉過她的手塞進(jìn)抽屜里,這才問道:“要干嘛?”她又不會騎。 元澹澹有點不好意思,“我打算讓菲亞載我,你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