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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dān)心了封縣城的情況啊。 “別急,別急,乖孩子……” 突然,腹中孩兒的動作,讓杜明月不得不放下那些擔(dān)憂。她得安撫了,她腹中的孩兒,讓這孩兒乖乖的平安出生啊。 嘴里又哄,又是念,杜明月在感受著,那種小孩兒想見到新世界的迫切。 時間,是一點(diǎn)一點(diǎn)過去。 過了多久,杜明月是沒有時間概念的。 總之,杜母是來了,她一進(jìn)屋,就趕緊坐了杜明月的榻邊,那是叨嘮道:“明月,這是第二胎,一會兒就順產(chǎn)了。” “你啊,安心的給趙家添了大胖孩兒?!?/br> 杜母說著這話時,楊蘭花也進(jìn)屋了,還是送來了熱水。 “產(chǎn)婆還沒到嗎?” 杜母跟楊蘭花問話時,語氣中還有些小小的急促。 “狗蛋娘去請了,應(yīng)該快到了。” 楊蘭花這話剛落,果不然,狗蛋娘就是領(lǐng)著產(chǎn)婆來了。 而一這日,是九月初九。 在這一天的晌午,杜明月忙著生孩子時。 在京城的唐國公府內(nèi),趙子殷這是頭一回,正式的見到了唐國公府的世子爺,以及他表妹米未央給劉三爺劉元德生的長子平安郎。 當(dāng)然了,抱著這位平安郎的女主人,不是這孩子的生母,而是他的嫡母。 劉妻是鼻眼深陷的異族美女,趙子殷眼中頗是異類,真看不出美來。 總之,劉妻的容貌在趙子殷看來,就是怎么看,怎么不順眼。不過嘛,這位是他投靠的劉三爺?shù)牡掌?,趙子殷還是很屬下本份的,給劉妻恭敬拱手一禮。 至于唐國公府的世子爺,趙子殷就是隨眾流的,跟眾人一起給唐國公府世子爺拱手一禮。 這是一場宴會,舉辦人是劉元德。 舉辦理由嘛,是喜慶渡過重陽節(jié)。 唐國公府的世子爺和劉二爺,是宴到中途時,臨時過來給劉三爺撐一下面子的。 說實(shí)話,頭一回見到了唐國公府的世子爺,趙子殷比見著劉元德時,更是嚇得利害。因?yàn)?,他在劉世子的身上,看到了莽龍之命?/br> 莽龍,已經(jīng)生了二爪的莽龍啊。 要知道,趙子殷的長子趙箓,只是鯉魚之命的潛龍而矣。 劉世子比起劉元德這個堂弟來,面相更是崢嶸,他周身的氣勢是一種堂皇大氣。龍行虎步間,是威儀赫赫。 趙子殷用望氣神通時,能看見劉世子純紫色的本命之氣,以及那一層白色云霧形成的華蓋之中,生出袖珍的二爪莽龍,在云霧之海中游來游云,似覆雨翻云般自在。 這等天生大貴之命的主兒,趙子殷生平頭一回見到。 頭一回,趙子殷想,他投靠唐國公府的勢力,沒投靠錯啊。 憑著劉世子的命,這唐國公府都是一個注定會興旺發(fā)達(dá)的所在。 而等著宴要結(jié)束時,劉元德的嫡妻抱來了他的長子平安郎。 那會兒,劉世子和劉二爺早離開了。 趙子殷見著這個一表三千里的表侄兒,真是又驚訝了一回。 心中漬漬暗嘆,趙子殷忍不住想,這唐國公府究竟是什么樣的風(fēng)水,養(yǎng)出了這么多的命貴人物。 瞧瞧,他這個一表三千里的表侄兒,劉元德大人的長子,也不簡單啊。 “潛龍啊……”低下頭,趙子殷是嘴里無聲的念了三字。 比趙子殷的長子趙箓,更要貴重幾分的潛龍之命。 這位劉家的平安郎,是頭頂純青色的本命之氣,本命之氣的周圍同樣繞著云霧形成的白色華蓋。其中,一條已經(jīng)長好龍須的袖珍龍鯉,正在組成華蓋的云霧海中,時隱時現(xiàn)啊。 眸子晦暗不明,趙子殷想著他遇到的潛龍之命者,想著不斷風(fēng)起云涌的京都。他更肯定了,大梁朝要完了。 要不然的話,整個天下不會出現(xiàn)這么身具潛龍之命的人。 要知曉,自古以來,非是天下不寧時,潛龍之命的正常歸宿,是皇家的皇子才對。 雖說,潛龍嘛,沒有龍游大海的機(jī)會,也會龍困淺灘的。但是,無論如何觀天下大勢,天眷的潛龍也罷,還是地脈形成的潛龍也罷,總之,這個景泰七年,讓趙子殷在繁華的京都,從未曾的有過一種感覺,群雄爭霸的時候,注定是要到來了。 “本官被舉薦,在下月初,為潼關(guān)守備?!?/br> 潼關(guān)守備,正五品。 品一品劉元德的升官路,趙子殷心中暗暗咋舌,果然是……能說不愧是大世族嘛。這升官,就是快啊。 一轉(zhuǎn)眼,就是從正七品的縣令,升到了正五品的潼關(guān)守備了。 潼關(guān),八百里秦川的重要險關(guān)。可謂是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及。而且,這可是守衛(wèi)了雍州的京城長安的重要關(guān)卡。 在景泰七年的四州百姓動亂要起,在景泰八年的大皇子弒君父事件要開始時,唐國公府謀求了潼關(guān)守備的位置。是未雨綢謀?還是將要有所算計(jì)? 趙子殷是心存思量了。 “為大人賀?!?/br> 此時,趙子殷心中雖然想法多多,面上卻是同眾人一樣,舉杯為劉元德慶賀。 身為幫閑,在東家有好前程時,自然是要多多講好話的。 待宴散了時,已經(jīng)是兩個時辰后了。 那個平安郎,被劉妻抱來晃了一圈,算是讓大家伙祝賀一翻后,就是被劉妻又抱回了后宅。倒是宴散了后,劉元德留下了趙子殷說話。 “前往潼關(guān),你便一起吧?!?/br> “諾?!?/br> 劉元德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問:“靈安縣城那邊,可有什么消息?” “未曾有?!?/br> 趙子殷自然知道,他遞了話回靈安縣城,可奇就奇在,靈安縣城那邊沒回了消息。這讓趙子殷也是心底納悶了。 “大人,最近中原四州不平靜,會不會中間出了什么問題?” 趙子殷忙是又提醒了一句話道。 劉元德一聽后,沉吟片刻后,回道:“此事,本官知了?!?/br> 然后,劉元德自然不留了趙子殷,是讓其告退了。 可以說,不是這一日,應(yīng)該是從八月的下旬開始,靈安縣城已經(jīng)是無進(jìn)無出了。 因?yàn)椋`安縣城讓災(zāi)民給圍了起來。整個靈安縣城里,人心慌慌才是常態(tài)。 這也是為什么,杜明月在聽說災(zāi)民攻城后,才會嚇了個半死。然后,又聽說,這群流民是從封縣城那邊過來的,就更加擔(dān)心封縣城那邊的親人了。 流民過境,真跟蝗蟲沒二樣。 普通的百姓也罷,大戶也罷,要么被殺,要么被裹挾,沒有第二種選擇。畢竟,大戶嘛,那也大戶的有限,那塢堡擋一擋平民百姓還成,真是大軍過境,就是烏合之眾,用人堆都能把一個小小的塢堡給砸破了。 靈安縣城的趙家中,杜明月是生了有一個多時辰,總算是在一聲“哇哇”的啼哭聲中,知道她的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