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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每次碰到你,你都這幅樣子?”男人哭笑不得。 “我送你回去。”男人接著道。 當晚,她還是拒絕了陌生男人的好意,自己打車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 她想,她可能可以住回去了。 果然,沒有他的屋子里,也不過如此。 碰到宋晟,也不過如此。 ~~~~~~~~~~~~~~~~~~~ ☆、錯誤的執(zhí)著 劉雪純晚宴幾乎沒吃任何東西,所以她一回家就進廚房煮夜宵。 不過幾分鐘,手機響了,門鈴又響。 握著手機開門的時候,她絕對沒有想到門外是他。 “你來啦?!彼€是改不了說話的習慣。 自知自己說錯了話,她低著頭,不敢看他,也不請他進去。 “我來看看你過得好不好?!眲倓傇谘鐣霞傺b不認識自己的人,這時候站在她對面噓寒問暖這是她真的沒有想到的。 她想,他可能是因為自責。 或者,是想證明自己在一個女人心中的影響力,來看看她有沒有跟其他男人去鬼混。 她更偏向于后面這個答案。 不過,對于宋晟的問題,她給不了答案,自己過的好不好?她自己也不知道。 “不讓我進去嗎?” 她最終還是放他進門了,順便隨手關掉了音響,正好響起的是gd的“狂放”,如此嗨的歌不適合如今的氛圍,她在這幾個月里每天都伴隨gd的歌入睡已然成為了習慣了。 女人和男人相處,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女人先妥協(xié),因為只有女人是情感動物。 劉雪純根本不知道自己家里還有多少他的東西,看他從鞋柜里拿出自己的拖鞋換上,劉雪純覺得自己可能在做夢。 而現(xiàn)在,她可能夢醒了。她擋在了他的面前,用行動阻止了他的前進。 “你走吧?!眲⒀┘冊噲D用自己堅定的眼神逼他走,可是他比想象的還要固執(zhí)。 他說,他餓了。 然后,他繞過了她,走向了廚房。 劉雪純像傻瓜一樣,看著他從鍋子里撈出了已經熟透的了有點爛的面條??粗谒恢弊奈恢蒙铣灾?。明明是從來不喜歡吃面的,現(xiàn)在這么難吃的東西他竟也能入口。 “你要吃點嘛?”宋晟朝她說,平靜的仿佛兩個人之間什么都不曾發(fā)生過,仿佛剛才在宴會上裝作不認識她的人另有其人。 “吃完了就走吧?!眲⒀┘兲铀频耐P室走,還是晚了一步。 宋晟幾步把她摟進懷里,摟得那么緊,劉雪純掙扎了一會,累了便也不再動作。 那么久了,他還是最了解自己,知道自己不會一直那么狠心。 眼淚漸漸打濕了他的襯衫,感受到他在吻自己的耳垂,劉雪純竟然還會想要繼續(xù)。 她猛的用力推開了他,這是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的。 “宋晟,你到底把我當什么?”其實,她心里早就有答案,她是在逼他走。即使有過一瞬間的期待。 果然有腳步聲響起,一想到他正在離自己遠處,她的心便錐心的疼。 愛情真是可怕的東西,一會甜蜜,一會苦澀。 當他打開門時,劉雪純還是上去抱住了他。 宋晟在扳她的手,可是她執(zhí)著的可怕。 她一會像天使,一會像魔鬼。 宋晟沒有再硬掰,而是任由她抱住了自己。 劉雪純哭著轉到了他的正面,閉著眼送上了自己的唇。 他沒有回吻她,冰冷的唇瓣像是在嘲笑她,看,你還是沒有停止在愛我;看,剛才會在別的男人的懷里,不過是為了刺激我。 劉雪純可能是瘋了,竟再次吻了上去。 每個人心里都有一種征服的欲望,她現(xiàn)在,只想征服面前這個男人,全然忘記了他曾經對自己做的一切。 但是當她不小心睜開了雙眼,看到了他的眼神…… 劉雪純停止了動作,勾著他的手臂一瞬間放下。 她挪開自己的身體,背對著他,“你走吧,不要再來了?!?/br> 她再也沒有臉面對他了。在她眼里,她只看到了她自己可怕的一面。聽不見聲音,不知道過了多久,自己被人一把抱起。 她又輸了。 大床上,時隔半年,兩個人糾纏在一起。好像這半年不過是一場夢,如果這就是結局的話。 劉雪純想起了半年前發(fā)生的一切。當時的她天真的可愛。 她不再甘于只是默默看著他,做他的朋友,對他越來越好。 她研究了他所有的口味,只為抓住他的胃,她鉆研他的工作,為了能和他有更多的共同話題…… 她用全身心投入到這個男人身上,最后她成功了,她成功地爬上了他的床。可是,也只是如此。 他沒有帶她見過他的朋友,也沒有帶她去參加過任何宴會,連對他的秘書,他都沒有說過一次承認她身份的話,她后知后覺,成為了他的情婦? 最后的決裂是因為他的母親。 他母親不愧是見過大風浪的人,看到他們在一張床上,都沒有給她一個眼神。 她對她的寶貝兒子關切地說,“不要把這種女人帶回來,小柔看到了會生氣”。 原來,真相是這么殘忍。 他果然是聽話的好兒子,宋晟對他的母親說“好”的時候,她就意識到,自己是時候離開了。 她不過就是“這種女人”,她何苦作踐自己? 她不該這樣的,對嗎? 可是她愛他呀? 不是說愛情需要爭取嗎? 他明明沒有正牌女友,那么還可以跟他繼續(xù)嗎? 劉雪純做了一個美夢,在夢里,她成為了宋太太,他們兩個有了兩個可愛的孩子,一兒一女,每日便逗逗孩子,遛遛狗,好不愜意。 她不想讓這個夢停下來,可是她總會醒過來的。 身邊的人還沒有醒,沉睡中的他跟昨天舞臺上的他判若兩人。 他喑啞地說,“早上好”。 半年果然是有了變化,半年前,他從不會以這樣的表情對自己說這種生疏的話,生怕他再說什么,劉雪純隨意圍了條毯子逃也似的進了浴室。 可是,總是要面對的。 劉雪純望著餐桌對面的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有些慶幸他沒有起床后立刻就走,但她也有些失望,他什么都沒有說。 宋晟今天穿的襯衫是半年前留在這里的,Valentino的襯衫如今看過去配他是有點太年輕了,他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宋晟了,當初的那個人自己尚不能應對,何況現(xiàn)在。 他總是這樣,廢話一句也不會多說,所以,怎么也看不透。 他明明不受制于人,何必按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