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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過來。” 她抬起一只腳伸過去,被他握住,掰開。 “做、做什么?”她敏感地想把腳縮回來,卻動不了。 “剛剛不是喊疼。我?guī)湍憧纯矗宵c藥?!彼p輕哄道,“沒事,我就上個藥,馬上就好。不然明天腿心可疼了?!?/br> “……好吧,那你快點?!彼槒牡貜堥_了腿。 那兒有些紅腫,卻并沒有傷口。 畢竟是第一次,又那么嬌嫩。 他把藥倒在上頭,看著□□蠕動著把白色粉末吞下去,眸色一沉。 “好了?!彼行┼硢〉穆曇繇懫?,她馬上把腿一并。 藥粉涼涼的,感覺有些奇特,她不適地扭了扭腿,感覺哪都有風(fēng)灌進(jìn)來。 “沒事,過一會就好了?!毖Τ绨矒岬嘏牧伺乃?,把燭光吹滅,長腿一跨,上了床。 她自覺地貼過來,鉆到他懷里,聞著他身上清幽的香氣,閉上了眼。 她今天實在是累壞了,不一會就睡著了。 薛崇就著清淺的月光看著她安然的睡顏,情緒如云海翻騰。 她高興,他只會比她更高興。 沒有什么比擁有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兒更令人激動的事了。 這一天,他等的太久! 閉上眼,他眼前似乎又浮現(xiàn)出沙土漫天的景象。 那是官道上飛揚的土,馬蹄濺起一層又一層。 他奉命追擊景國皇室的漏網(wǎng)之魚,撞上了南遷的世家車隊。 陳大將軍率士卒還擊,他不敵,趁亂鉆入了一輛馬車中,拿匕首抓住了那個令人驚艷的女子,“不許動,不許叫!”他啞著聲恐嚇?biāo)?/br> 她雖年幼,卻淡定從容,瞥了他一眼,“我不會叫,你想要什么?” “我對你沒興趣。”他冷冷道,“你替我掩護(hù)過去就行?!?/br> 他話音剛落,簾外就傳來一道女聲,“江大娘子,大將軍說剛剛有敵人入侵,問你可好。” 他以眼神示意她回話。 江意水淡淡道:“我沒事,你替我轉(zhuǎn)告我爹娘,讓他們多加小心。” 外面的人應(yīng)了個是就退下了。 男人玩味地打量著她:“原來你就是名動天下的江意水。” 她道:“名動天下不敢當(dāng),光明正大倒還算得上?!?/br> 這是諷刺他不夠光明正大咯? 他冷笑,“聽說牙尖嘴利的人死的都特別早。” “笨嘴拙舌的”她若有若無地看了他一眼,“也不一定長壽?!?/br> 好,很好。 他當(dāng)時年輕氣盛,竟被她三言兩語就勾起了火氣,現(xiàn)在想來,還真是有幾分好笑。 “唔?!睉牙锏娜瞬话驳赝飫恿藙?,把他從回憶中驚醒。 他無限憐愛地在她唇邊印下一吻。 就這么傻傻的也好,不知道多可愛。 ☆、第104章 回門【已替換】 京城最近有幾件大事。 這第一件,也是風(fēng)頭最勁的一件,莫過于四皇子夜宿楚香館,俏嬌娘魂斷鴛鴦床了。 “聽說這四皇子原先是打算去里頭找一個小倌,諢名叫鳳折的,誰知道酒勁上頭迷了眼,竟摸到人家柴房里頭去了!”說話的婦人眉飛色舞,手在空中比劃著,“這柴房里頭正好關(guān)了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卻是這楚香館的館主花重金買的好貨色,正放柴房里頭□□著,哪只偏遇上了四皇子!” 她大口飲了口茶,嘖嘖道:“這四皇子見了美人兒,哪里還肯放,扯著人往床上一放,一夜顛鸞倒鳳,不知今夕何夕!誰知道,這美人兒是個福薄的。第二天一早,就被人掐死在了床上!那館主哪里肯依?問到四皇子跟前,卻叫人打?qū)⒒貋?。一條老命去了半條,據(jù)說是心灰了一半,準(zhǔn)備閉館遁世去了?!?/br> 旁邊人聽得興起,忙追問道:“莫非是這四皇子在床上喜歡……所以才叫這花容月貌的小娘子喪了命?” “這我老婦人卻是不知的??倸w是那女子福薄吧!” “那這第二件事是什么?” “這第二件吶,也是關(guān)于閨房的?!眿D人舔了舔唇,露出心照不宣的笑意,“這驚才絕艷薛小君,大家都是知道的。平日里看著溫潤如玉,這一成親吶,才看出他不簡單。新婚一連三天,這新娘子呀,就沒有出過房門!” “真的?!”旁邊的人倒抽一口冷氣,“我的天爺,這薛郎君可真是真人不露相。瞧著文弱,沒想到,這骨子里倒是有勁!嘖,要說這新娘子也是好命,薛郎君長得又俊,床幃上又能干,真真是如意郎君??!” “誰說不是呢!” *** 江意水躺在黑漆彩雕木床上,哭唧唧地求饒,“三郎,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身下的男人吐出一口熱氣,燙得她腿一抖。 “哪里不行?”他抬起臉,薄唇上泛著水光,他毫不在意地拿指腹抹了,勾唇一笑,“你看,小嘴兒多會動啊?!?/br> “可是我腿酸,腰也酸?!彼U8蓾难?,可憐兮兮地道:“今天還要回門呢,真的不要了?!边@幾天她真的沒下過床,連飯都是薛崇嘴對嘴喂她的,腿軟得跟棉花似的,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 “好?!彼钌钗橇怂豢?,才直起身。 這些天他確實是太放縱了。 可,能和她在床上耳鬢廝磨,糾纏到老,卻是他最深的執(zhí)念。 好不容易夢想成真,他實在克制不住嘗點甜頭。 他從床邊的小矮柜里翻出一瓶藥,替她揉過手腳之后才讓沉寒她們進(jìn)來。 “女郎?!背梁崎_床幃,看到滿身紅痕的江意水,眼里閃過心疼,“奴婢替您更衣吧?!?/br> 江意水點點頭,讓她扶著起來,原本一絲氣力也無的腳沾上了地,卻站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她不敢置信地跺了跺腳,真的不酸了! 軟桃花粉色對襟上襖配鵝黃色下裙,外罩著瑰色軟煙羅大袖,溫婉俏麗中帶著幾分端莊。 她被拉著在床上廝混了幾天,臉色卻不憔悴,反而透著瑩潤的光,像剛熟透的桃兒,雖還未褪去青澀,卻別有一股風(fēng)情。 沉寒沒給她上粉,只淡淡描了描眉,眼角瞥見薛崇出去,忙問道:“女郎這幾日是不是累壞了?這雖說是閨閣之事,可薛郎君未免也太失分寸了,女郎若是覺得難受,這次回門便和夫人提一提,千萬別憋著不敢說。”她臉上擔(dān)憂的神色明顯,“之前說的口舌生花的,才剛幾天啊,就忘了個干凈!女郎,這薛郎君,怕是信不?。 ?/br> 江意水還沒來得及說話,薛崇就回來了。 他今日穿得一身湖水藍(lán)暗銀花圓領(lǐng)長袍,斜眉入鬢,鼻梁高挺,看向她的時候,含了三分笑意,“好了?” 她回以一笑,燦若春花,“好了!” “來?!毖Τ绯斐鍪?,看著她蹦蹦跳跳地走過來,唇邊的笑更深了,“那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