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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茗你是不是明星做膩了,想做殺\\人犯!”周承抬頭吼道:“你他媽鬧什么鬧!” 葉茗不看他,打開水龍頭一根一根沖洗手指:“周大編劇被人淹死在洗臉池這死法太侮辱您的身份,我不過是過過戲找找感覺。您言重了?!?/br> 說完手也沒擦,繞過地上狼狽不堪的周承走掉了。 葉茗出門時在電梯門口碰見了陳靈,看也沒看她進電梯按了一樓,門將要合上時陳靈擠進來站到她旁邊。 “葉大明星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陳靈湊過來一步,故作神秘:“你其實才是小三,前年你們倆好上之前我和周承就好著呢,只不過我這個人很大度,不在乎他和我睡的時候還會不會睡別的女人,我呢,愛的他的人更愛他的錢。你也別裝清高了,玩兒什么忠貞戲碼,惡心。” 葉茗出了電梯,自始至終沒看陳靈一眼,沒搭一句話。打開車門要上車之前胃里一陣陣翻騰,捂著嘴幾步跑到花壇邊上。從下午一點拍到晚上十一點,中間她只吃過幾口水果喝了一瓶水,嘔吐欲強烈卻也是干嘔。 葉茗這時才騰出思緒消化陳靈的話。 半年前她從國外給周承準備了他最愛的一款腕表,半個月前她預(yù)定了他喜歡的蛋糕,半天前她拼了命拍戲趕進度,只為提前收工陪他過零點,半小時前她還在想著周承看見她的表情,如果他向她求婚,她可能也會答應(yīng)了。 可是幾分鐘前她卻親眼看見男朋友腳踏兩條船,還被告知其實自己才是后來者。 葉茗從小脾氣不好,也不是個細心的人,兩年前和周承因戲結(jié)緣。周承口才好會體貼人,重點的是他是個編劇與葉茗有說不盡的共同話題,沒半個月兩個人就確認了關(guān)系,周承當時說不公布,不想私生活晾在大眾眼皮下,葉茗答應(yīng)了。 兩個人躲著媒體談了兩年的戀愛,自己都照顧不好的葉茗學會了許多生活技能,即使天天日夜顛倒地拍戲,每個周末都會親自給兩個人做桌家常菜。 周承算是她的初戀,她初嘗愛情的滋味,陷得很深。他把她帶進虛幻的彩色愛情泡泡中,又親手打破一切讓她看清泡泡外的東西有多骯臟。 葉茗把車開出小區(qū),停在路邊趴在方向盤上閉上眼睛,車外細細的蟲鳴傳進來,像是輕巧踩在耳膜上靈動的音符,一時間把她腦中繁雜的思緒清除的干干凈凈,一時間無悲無喜。 什么愛情、什么忠貞此時此刻于她來說不過是一場酣然大夢沒做完,便醒了。 明天難得擠出一天假期,現(xiàn)在回家睡覺太可惜了。葉茗給助理發(fā)了微信問她經(jīng)常去的酒吧地址。助理是個酷愛熬夜修仙的姑娘,葉茗剛發(fā)出去就秒回了一條地址。 —姐,你現(xiàn)在是在南城那邊吧這家酒吧離你那兒最近,我有個認識的朋友在那里工作,他們的鎮(zhèn)吧之寶很厲害,你可以試試看~ 酒吧在一條葉茗沒去過的街上,按好導(dǎo)航后小姑娘又發(fā)來條消息。 —對了,提前祝周哥生日快樂!姐記得把手機拿給周哥看??!我明天再親自登門祝賀~ 葉茗把沒了電的手機扔到副駕,導(dǎo)航屏幕上時間顯示正好到了00:00分,她扯扯嘴角,發(fā)動了車子。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寫文好緊張! ☆、第2章 酒吧位置比較偏僻,葉茗拐錯好幾次路才摸到,找車位又找了半天。真正進去酒吧門口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小時。 裝潢布置和多數(shù)酒吧大同小異,倒是臺上的歌手比較特殊,唱的不是老套路搖滾也不是酸溜溜的情歌,而是……向天再借五百年 葉茗混跡娛樂圈多年,即便專注影視,音樂界多少也會有不少接觸,柔情吉他版向天再借五百年她倒是第一次聽。奇葩不說,重要的是唱的太難聽,簡直刺耳魔音。 臺下的客人大概聽慣了這種魔性歌曲,一個個抖腿打節(jié)拍的,居然還有跟著小聲合唱的,拐的九曲十八彎的調(diào)子都能合上。 燈光忽明忽暗,臺上的歌手帶了頂爛邊棒球帽,低著頭彈吉他,上衣是舊到掉皮的黑色夾克,破洞牛仔褲的爛的程度堪比漁網(wǎng)襪,腳上的鞋子隨著他踩節(jié)拍點的動作往下掉泥……全身上下除了看不清的臉,只有撥弄吉他白凈修長的手指能看了。 葉茗倒退幾步回到到門口,抬頭看了眼酒吧名字,上邊卻沒有漢字或英文,只有六個圓點,一對黃一對白一對不停變幻的彩色。 葉茗:“……”一副是燈牌壞了的鬼樣子。 葉茗進去隨意坐在了吧臺前邊的高腳椅上,酒吧人不少,墨鏡口罩之類的她都沒帶,只好解開了扎著的頭發(fā),遮著點兒臉。 服務(wù)生過來問她喝什么,葉茗本想說隨便,手指敲了敲吧臺,忽而想到了什么,說:“鎮(zhèn)吧之寶?!?/br> 服務(wù)生捏著酒單一臉問號,吧臺里的調(diào)酒師朝他擺擺手,跑到后邊拿了個貼著紅商標的玻璃瓶,很快調(diào)好一杯泛黃的透明液體推過去。 葉茗端起來嘗了一口,剛?cè)肟谑翘鸾z絲的橙子味兒,到了嗓子口辛辣灼熱徹底爆炸開來,順著喉管一路滑進胃里,像一團火在胃里燃燒了一秒,然后陡然熄滅。緊接著嘴里喉嚨里皆是一片冰涼清爽,這種刺激體驗,有些使人抗拒卻又忍不住上’癮。 一杯酒見了底時,臺上的向天再借五百年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第二首的前奏一響起,葉茗就忍不住笑了。 吉他版的滾滾長江東逝水,還刻意唱出美聲的音調(diào),作做又可笑。 盡管只化了淡妝用頭發(fā)刻意遮著側(cè)臉,葉茗剛坐下時調(diào)酒師就認出了她。 酒吧里經(jīng)常有各路明星光顧,調(diào)酒師見多了也沒什么稀奇了,只是葉茗演過的一部警匪題材的電影他非常喜歡,閑來無事經(jīng)常刷,看她放下酒杯湊過去想搭話。 “再來杯?!比~茗推過去杯子。 調(diào)酒師給她又倒了一杯,說:“這個少喝點好,勁兒太大?!?/br> 葉茗捏著杯子,不知道是酒勁上來了還是燈光的問題,眼圈兒有些發(fā)紅。盯著杯中的酒愣愣出神,良久才端起喝了一口,問道:“鎮(zhèn)吧之寶有名字嗎” 調(diào)酒師見終于有了話題趕緊答說:“有啊,我們老板取得,流沙河的激情夜晚?!?/br> 葉茗一口酒差點噴出來,扭頭看了會兒抬上,說:“和歌挺配?!?/br> “臺上唱歌的就是我們老板,晚飯那會兒主唱媳婦要生了他撂挑子跑了,老板臨時頂包?!闭{(diào)酒師話頭扯開了說個沒完,“別說,唱的是真難聽。人主唱改編歌兒那好歹是流行歌曲,他這模仿人衣服模仿的都不到位,臭要飯的似得?!?/br> 滾滾長江東逝水一曲完了,臺下大概是有人起哄要求聽個正常清淡的,酒吧老板正正麥克風,笑說:“那行吧,我就勉為其難唱首絕版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