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直接拿酒瓶子給人開瓢的妹子?!绷謺侈D移話題,“都特么賴三號包間的你那兩智障朋友,這么精彩的場面我只能看錄像?!?/br> 謝錚撥了撥琴弦,不經意間吐出一句:“這么精彩的場面,我以前天天經歷?!?/br> “啊?”林暢沒聽清。 “走了,下午你去看川哥媳婦時,替我給個紅包?!敝x錚單手撐著舞臺跳了下來。 林暢放下手機,跑過來一臉狗腿相:“把你車留給我,看完嫂子我可能有場不得不進行的約會!” 葉茗回到家時,周承正靠坐在她家門口呼呼大睡。雙腿橫在門前,她門都進不去。 看都不看他葉茗又回了電梯。 原本為了今天的假期拼了幾天夜戲,此時此刻葉茗卻覺得閑的發(fā)慌。給手機開了機,解鎖界面出來不到一秒,就有電話打進來,是助理。 “姐!你昨天沒和周哥在一起???”袁蓓語氣有些急,“你們倆……怎么了?周哥天不亮就給我打電話找你呢,你昨天不是陪他過生……” “分手了?!比~茗打斷了她,“我現在去付遇工作室,你一會過去把云萍路的房子收拾下。密碼是270928。周承在,他要是你直接報警就好?!?/br> 云萍路的房子才裝修過,密碼葉茗改了之后還沒來得及告訴周承。 “???……哦哦好姐,你自己過去還是我接你?付老師工作室地址你知道吧?” “知道。”葉茗掛了電話,從化妝包里拿出來卸妝水卸掉已經有些花的妝,馬尾扎的也很隨意,她伸手解下發(fā)繩時,一時間把自己什么時候扎的頭發(fā)忘得干干凈凈。 昨天晚上太混亂了,以至于她現在一回想腦仁就疼。但是手心里的發(fā)繩卻讓她瞬間就記起了,那個酒吧老板在門口把她遞給自己的畫面。 發(fā)繩是他的。 可能用的是時間久了,發(fā)繩上起了很多毛線頭,有一段甚至漏出來了里面黃色的橡膠繩。發(fā)繩上串了兩顆小小的紅色玻璃珠子,是她親手穿上去的。 發(fā)繩本來是她的。 葉茗上小學二年級時,死了老婆當爹又當媽單身五年的葉康民再婚了。 葉茗的繼母是個頭婚的,看上了老實長得端正還有正式工作的葉康民,扛著一條街的吐沫星子嫁了人。 結婚第二年就給葉家生了個兒子,好事成雙,也是這一年葉康民分到了單位僅有幾個名額的房子,雖然是面積不大的合居四合院,卻好過一家四口人擠在三十平米的租房里 四合院建在一條叫西榔橋大街的胡同里,說是西榔橋,附近連個人造湖都沒有,別說橋了。葉茗打心眼里煩這條街,臟亂臭偏是它唯一的特點。 搬過來的第一天,老葉送葉茗上學認了認路,到放學葉茗以為她爸肯定還會來接,結果等到天擦也沒見到他人影。 葉茗性子隨她媽,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走夜路。 學校離西榔橋胡同其實不遠,走路十分鐘左右能到家。葉茗出了學校,回憶著上午來時候的路線磨磨蹭蹭走到胡同口時,天已經徹底黑了,胡同有四五百米長,又沒有路燈,葉茗也沒帶任何照明工具,而她家住在最里邊。 葉茗抱緊書包巖墻角一步一步謹慎地往前走,她其實怕的腿都有些哆嗦了。漆黑的胡同像個沒有盡頭的深淵,葉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走了大概有一半路,葉茗腳下不經意踢飛一塊小石子,石子不知道落在了哪里,突然憑空響起來一聲短促的叫聲,葉茗嚇得瞬間冒出一身冷汗頭皮陣陣發(fā)麻,腳下好像墜了千金鎖,再不敢往前走半步。 就在葉茗感覺可能撞見鬼了,完了的時候,幾步遠的地方響起個軟嫩的童音:“誰砸我?” 葉茗聽是個小孩子頓時一顆心放回了肚子里,她往前走了兩步,借著微弱的月光勉強看見前邊的臺階上有個抱著膝蓋坐著的小孩兒。 哪怕是個比自己還小的小孩兒,葉茗的膽子都壯了,埋怨說:“大晚上你做這兒裝鬼???” “我爸爸和mama去找狗狗了,讓我在這里等著……”小孩兒聲音里滿是委屈,葉茗感覺下一秒他都有可能哭出來。 “你家住哪?”葉茗問,心里覺得這家的父母比她爸還不靠譜,大晚上居然子扔這兒去找狗。 小孩兒吸吸鼻子很認真地說了個全名:“西榔橋3號胡同27號院?!?/br> 葉茗一聽,這不和我家一個院兒么。 “你跟著我走吧,我家也住27號?!?/br> 小孩兒有點兒猶豫:“爸爸mama讓我不要亂跑……” 葉茗哦了一聲說:“那你等著吧,我走了?!弊焐线@么說,她一步也沒動。 小孩兒怕她走了,連忙站起來說:“我走,jiejie你能不能帶著我……” 小孩兒摸索著想牽著她的手,兩只手剛碰在一起葉茗就感覺他手上黏糊糊的,想到可能是鼻涕直接躲開了。 小孩兒聲音都帶上哭腔了:“我……看不見路……” 不得已葉茗解下來辮子上的發(fā)繩,一頭留在自己手里一頭給了小孩兒。 伸手不見五指的胡同里,扯得長長的發(fā)繩成了連接兩個迷茫害怕孩子的安全繩索,一個借著對方壯膽,一個信賴的被她牽著帶回家。 ☆、第5章 付遇是音樂界知名的創(chuàng)作才子。 當□□手大都唱過他寫的歌,熱播影視的配樂主題曲插曲多數出自他手。 一部劇除卻質量與劇情,能請付遇做配樂,無論收視率是否能爆,配曲無一例外都能成為一時傳唱度最高熱門歌曲。 葉茗正在拍的這部,音樂指導請的便是他。 圈子里很多人知道葉茗和付遇熟,卻鮮少有人知道兩個人其實是師兄妹關系。 葉茗不是科班出身,她上的是所普通的新聞系學院,付遇是大她一屆的師兄。 兩人的交集除了學校餐廳一桌吃飯的幾次,沒多久付遇就辦了休學,直到去年葉茗在的研討會上才再次遇見他。 付遇在觀眾的眼中是屬于帶有神秘感的音樂人,他從不發(fā)行專輯,也從未親自演唱過自己創(chuàng)作的歌曲。他出現最多的也不是發(fā)布會,開機儀式,而是影視劇的紀錄片里。簡簡單單幾句話總結了劇中配樂的創(chuàng)作靈感,以及歌曲與劇創(chuàng)作中的小故事。短短幾分鐘或者十幾秒,追完劇還有耐心去看紀錄片的觀眾多數會被這個幽默帥氣的音樂人圈粉。 “老弟,你又來陷我于不義了。”付遇端了兩杯咖啡放在桌子上,坐到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翻看手中的稿子,“你就直接給川哥唄,如果被黑粉扒出來署我名字的歌其實有幾首根本不是我寫的,你哥我立馬就能臭名遠揚,天天被你粉絲撕的生不如死。” 謝錚拿過身后的小黃人玩偶砸他:“‘付遇’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