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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真像個霸道總裁?!?/br> 旁邊的謝錚聽了沒忍住笑出聲,說:“那你就是霸道總裁的愛哭小助理了?!?/br> 袁蓓登時破涕為笑,轉(zhuǎn)頭看謝錚如同找到了知音:“你也看過?我正在看這本,超級好看的!” 謝錚趕緊擺手:“不不,我不愛看,我朋友在看。林暢,你認識的?!?/br> 袁蓓說:“怪不得他老問我愛看什么,改天跟他聊聊?!?/br> 謝錚心說,兄弟別怪我黑你,哥都是為了你能早日脫團。 有部電影想請葉茗演女一,女一的設(shè)定是個真-神經(jīng)病。 小投資小制作的電影,早兩個月就買了營銷號散發(fā)葉茗有可能參演的消息試圖溜粉蹭熱度,前兩天酒吧事件一爆出來后,導(dǎo)演干脆豁出去了直接聯(lián)系了葉茗。 —葉小姐,我是陳立,關(guān)于電影的事情能不能考慮下,雖然是小制作,但是角色和劇本都很有靈魂,而且我們不想白溜粉。 末尾還配了個捂臉笑出眼淚的表情。 有精神分裂的單親母親這一角,對于演慣高智商,高情商女主的葉茗來說確實是從未挑戰(zhàn)過的,劇本題材又是家庭倫理懸疑,葉茗早前看過原著,書中的女主恰巧是她很喜歡的一個主人公,加上角色本身的挑戰(zhàn)性,于是陳立才發(fā)過來角色邀請,她便回了消息,讓袁蓓過去拿劇本。 陳立是個青年導(dǎo)演,近兩年拍的幾部小制作電影,由于選材冷門票房一般,口碑卻還不錯。投資經(jīng)費方面欠缺找的都是新人演員,頭一次請到葉茗這種一線明星,合同還沒簽經(jīng)過她同意后立刻就發(fā)了女一的官宣微博。 電影官博從幾百個粉絲一小時內(nèi)漲到幾萬,官宣博更是被各種大v轉(zhuǎn)發(fā)。導(dǎo)演在私人微博發(fā)了條:終于不用擔(dān)心因為溜粉被逼上天臺了,歡迎@葉茗加入我們的五毛投資小電影。 評論一片:導(dǎo)演real耿直、絕壁是靠溜粉溜來的我家女神、導(dǎo)演這部電影后你就能升級成五塊錢的大導(dǎo)演了…… 眾多哈哈黨中熱評第五卻顯得極為格格不入:恭喜你成功蹭上約炮女神的熱度,即將成為億萬導(dǎo)演。 謝錚退出微博剛想點開微信,葉茗就從公司出來了。 謝錚倚在門口的雕像上看著她一步步靠近。 葉茗今天穿了件簡單的淡藍色印花齊膝裙,頭發(fā)依舊是她平日里習(xí)慣的馬尾,謝錚恍惚 回到了葉茗扔掉情書的那一天,只不過這次她不再是背對著他。 某些東西忽然就有些無處遁形了。 葉茗走近了把手里的喝的遞給他,歪了歪頭問:“你臉快熟了?!?/br> 謝錚摸摸臉說是嗎,接過飲料貼在臉上:“太熱了?!?/br> 謝錚問:“今天沒工作了么?” 葉茗說:“剛才給經(jīng)紀人要了一個星期的假,本來說好一個月的又接了個電影?!?/br> 謝錚點點頭,剛才的事,一個沒問,一個也沒說。 葉茗喝著東西朝路對面走去,對跟在后邊的謝錚說:“我讓你和我一起進去你偏不,35度的日光浴怎么樣?” “八成熟?!敝x錚說。 葉茗聞言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他,嘴角露出笑意,同意道:“嗯,差不多可以動筷子了。” 說完又回過頭繼續(xù)朝前走,謝錚在原地呆愣了幾秒,追過去拉著她的手臂輕聲叫了一句,葉茗。 “怎么了?” “你喜歡幾成熟的?” “全熟?!?/br> “哦……哈哈哈我也是?!?/br> 葉茗白他一眼說:“所以你想在馬路上繼續(xù)烤一會兒么?!?/br> 付遇站在工作室門口啃著雪糕,看到兩人一前一后回來,立刻扔掉雪糕換上苦哈哈的委屈臉:“你們倆能不能不要說走就走,也不知道帶上我這個孤家寡人一起去玩兒?!?/br> “躺馬路上煎雞蛋你玩兒么?”謝錚說。 付遇踹他,:“沒你倆什么事了,還回來干嘛?回去煎雞蛋吧?!?/br> 謝錚繞過他進了里面的辦公室,幾分鐘后拿了串鑰匙出來。 付遇看見了頓時瞪大了眼過來要搶:“你想干嘛?! 我的私人座駕不可能借給你去拉貨的!你酒吧我并不想入股,放下它!” “不拉貨,那邊路不好走,借用下你的私人大越野。”謝錚說。 付遇滿臉警惕問:“你要去哪兒?上刀山還是下火海?” “去西榔橋?!?/br> ☆、第10章 如今周承于葉茗來說厭惡大于了所有,在過去的一段感情里她投入太多,原本以為分開了會有很長一段時間走不出來,想不到真的到了那一天,她能如此淡然對之。 葉茗最怕的便是身邊的親人朋友因為她受到任何委屈,如果她還是小時候凡事都不放在眼中,絲毫不懂得收斂的性子,周承今天就不是掉一顆牙那么簡單了。 酒吧事件過去了一個星期,葉茗此時此刻回想起過去的種種,當(dāng)真是可笑至極。 西榔橋所在的鶴市從蘇市開車過去要差不多兩個半小時,葉茗從出發(fā)到鶴市睡了一路。 連續(xù)兩個多月高強度的拍攝工作使得她養(yǎng)成了隨時隨地秒睡的習(xí)慣,但凡有兩分鐘的休息時間都能睡上一覺,雷打不動。 鶴市是個十八線小城市,近期從郊區(qū)到市區(qū)的路都在重修,路面才開始修整坑坑洼洼不平,隨處可見施工材料。謝錚若是開他的那輛二手小轎車來,人都能給顛得吐膽汁。 即便是越野型車葉茗還是被顛醒了。 葉茗揉著撞在車窗上的額角往窗外看,鶴市經(jīng)過十幾年的變遷早已舊貌換新顏,原先市區(qū)才有的獨院二層小樓如今全不見了,一片片高樓林立。 若不是市中心標(biāo)志性建筑還在,葉茗差點認不出來這里便是自己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 “吃點什么?我去買?!敝x錚看她醒了問。 葉茗眼睛不離窗外,生怕錯過任何風(fēng)景,搖搖頭說:“到西榔橋再吃?!?/br> 西榔橋在北郊區(qū),半小時后到了目的地。車子還未開進西榔橋,葉茗就看見了路口賣烤地瓜的攤子,攤子還是那個老舊掉漆的三輪車,原本的老大爺卻換成了個三十多歲的婦女。 “孫叔去年得了老年癡呆,出不了門了?!敝x錚給她解釋。 謝錚把車子停在了路邊,兩個人下了車,葉茗包也沒拿徑直朝地瓜攤子走了過去。 孫大爺?shù)膬合眿D是葉茗走后才娶進門的,并不認得她,看見了她來到攤子前,說了句長得真像電視上的一個明星,謝錚在后邊幫忙付錢時,她擺擺手道:“給啥錢請你們吃?!?/br> 謝錚也不客氣,笑道:“陳姐我之前來你非但不請我吃還多收我錢了?!?/br> 陳姐開玩笑說:“你小子出息了,不宰你一回都對不起你!” 葉茗啃著一塊烤地瓜走在西榔橋的小路上,一時間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