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未說什么,索性那些小弟子就在底下等著看戲去了。 那弟子捋了捋胡須,一副得意自若的樣子,道:“恕弟子直言,前些日,弟子就聽聞尊上金丹受損,修為大跌。此次只講些空空道理,莫不是因為已經(jīng)尋不出什么來講了,如此,弟子可真是,甚感可惜?!闭f著還向沈卿揖了一禮。 “不知這屆的‘朝武大會’,沈尊上還能否為我們青玉宗取得頭冠?” 朝武大會,乃是修仙界百年一度的比武盛宴,由修仙界的幾大名門之宗輪流,算一算,這一屆剛剛好輪到青玉宗舉辦了。 但這話一出,卻是更叫人生氣。 這已經(jīng)是在明目張膽的嘲諷沈卿修為大跌,此言,已經(jīng)觸犯了沈卿身為大弟子的威嚴(yán),甚至在暗諷沈卿不配為青玉宗的大弟子。 有些平日里將沈卿視為偶像的小弟子都開始忿忿不平了起來。 “你這廝!說話毫無禮節(jié)尊卑!看我來教訓(xùn)你一番!” 一個內(nèi)門黃紗綾的弟子說話間,便揮劍,劍如如閃電般沖向了那個外門的弟子。 那弟子修為已經(jīng)筑基中期,在內(nèi)門弟子的一干小輩中,修為排下來也不算差。 但就在眾人都以為那個外門弟子會被擊飛在地,打得很慘之時,就聽“嘭”的一聲,眾人猛的往后一退,只見那個內(nèi)門弟子倒在地上,猛的噴出了一口鮮血。 而前方,那個外門的弟子,巋然不動站在哪里。 眾人大驚。 完全壓抑階位壓制,莫非此人已經(jīng)金丹修為? 即使修為如此,之高又為何還只是一個外門弟子呢? “你看他身上那塊外門的牌子,嶄新如此,且階位最低,他定是剛剛?cè)氲们嘤褡诘??!卞X鄭林分析道,“還沒來得及參加入內(nèi)門的選拔?!?/br> 恐怕,進(jìn)外門之際,他有意壓制了修為,不愿讓人知道,否則,一個金丹來了青玉宗,他們又怎么會不知道,還將他放在外門。 那么,此人今日來,在沈卿的講義大典之上,顯現(xiàn)修為,分明就是直著針對沈卿,想要害他顏面盡失。 甚至,想要將他從首席大弟子的位子上,拉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走劇情線了 這次的幕后和上次害沈卿的是一個人呢 兇手,就在身邊(柯南臉) ☆、第十九章 那外門弟子站在那里,輕輕撇了一眼眾人,神態(tài)間竟頗有些傲慢自得。 而經(jīng)過剛剛那個內(nèi)門黃綾弟子的事,竟也沒有人敢貿(mào)然上前。 有的弟子想要偷偷溜出去,喚來德高望重的真人、掌教一類過來,但卻被止住了。 王立道:“此事說大可大,說小也小,若鬧得驚動了上面反倒不好,到時候上面怪罪下來,反倒要說大師兄無能,這不正趁了那個賊人的心。” 一旁的錢鄭林也連連點頭,孫慶狐疑的看著王立,卻道:“我還是頭一次看你說這么多話,你小子…沒看出來,正經(jīng)事上,還挺靠譜,不錯!難怪師兄平日里總是夸你?!?/br> 王立笑了笑,沒再說話,但他低垂下來的眼睛里卻迅速的閃過一絲幽暗。 “我叫你別平日里,別這般魯莽,我險些也被沖昏了頭腦,多虧了王立提醒?!卞X鄭林道。 野曼文在一旁突然道:“安靜些,那弟子有話說?!?/br> 她優(yōu)雅美麗的臉上此刻也顯露出幾分焦急。 只見那外門弟子,堪堪往前走了幾步,周圍的人群都迅速的散開。 王立趁眾人不在意的時候,與他迅速的交換了一個眼神,那人得了信號,便也不再猶豫,直直向著臺上的沈卿走去。 沈卿看著他朝自己走來,眼中神色淡淡。 那弟子走到臺前便停了下來,他漫不經(jīng)心的朝著沈卿行了一個禮,而后直起身,直面沈卿。 離得近了,月牙兒看清了那人倨傲的神色,她不由微微皺起了眉。 而識海中,她正在和系統(tǒng)討價還價,看有沒有能在此等場景中用的上的卡片。 系統(tǒng):宿主大大是不是忘記了,還欠著人家兩百四十五點好人值呢,只有不到一月個月了呢。 自上次,經(jīng)過了潘小羽的事后,她的負(fù)債減輕了一些,但剩下的卻也還有很多。 月牙兒:.... 系統(tǒng):按準(zhǔn)則來說,在宿主沒有還清債務(wù)之前,是不能再購買兌換卡片。 系統(tǒng)又道:“雖然也很想幫忙,但是人家是一個遵紀(jì)守則的好寶寶qvq” 月牙兒扯出一個微笑,還要跟系統(tǒng)說些什么,就在這時,那個外門弟子開口了。 他道:“弟子一直仰慕尊上之威,早聞尊上劍法甚好,今日得以一見,弟子不才,想要親自向尊上討教。” 沈卿卻實劍法確實很好,他自創(chuàng)了一套驚鴻劍法,此劍法包含著快慢十七路劍法,妙招紛著,變換無窮。 揮劍之時,著實是翩若驚鴻,說不出的逍遙灑脫。 只是提劍需著臂力,舞劍也需調(diào)動全身的練氣,練出一套著實辛苦。 況且,沈卿如今還是受傷未愈。 若是一般的指導(dǎo),也就罷了。 但那外門弟子,分明是不安好心,想要借此機會,打壓沈卿。 必不會手下留情,定是使出全部力氣,來與沈卿打斗。 而偏偏那弟子修為又極高,此戰(zhàn),定是一番苦戰(zhàn)。 若是沈卿勝了,自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但他本人卻也不免要動氣,牽扯筋骨。 但是,之前醫(yī)者已經(jīng)特意囑咐過,一年不能提刀舞劍,否則金丹又裂,便是誰也無法治愈的了。 此事,除了月牙兒和孫慶他們,其余人應(yīng)該都不知曉。沒想到,不知怎么還是走漏了出去,讓他人知曉了。 而另一方,若是一個不慎,沈卿輸了,那可就貽笑大方,沈卿的威勢自然也就蕩然無存。 屆時,沈卿這個首席大弟子的位子,也就搖搖欲墜了。 此番不管結(jié)果如何,對沈卿都無益處。 但偏偏,沈卿卻又無法拒絕。 若拒絕了,一是顯得沈卿氣量不好,傳出去到像是沈卿針對一個小輩,故意似的。二來,也會招人非議,倒像是沈卿怕了他一樣。 所以無論如何,這一戰(zhàn)必須同意,還必須贏。 沈卿在臺上,這才正眼看著那弟子,平靜如海的眼中,神色莫測。 月牙兒瞇起了眼,看著底下那個悠然的外門弟子,這個人竟將哥哥逼得如此境地。 他難道就不怕惹得其他內(nèi)門弟子不快,招來橫禍。 背后究竟是什么人在保他? 但此時顯然不是思考這個的最好時機,月牙兒撇開了思緒,連忙轉(zhuǎn)動著腦,想著解決之策。 月牙兒:小統(tǒng)兒,你身為一個白蓮花系統(tǒng),怎么能看到有人遭遇困難卻無動于衷呢。 系統(tǒng)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