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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中不由閃過一絲痛苦。 “至于,這惑主心懷異端之奴…”長老有些猶豫的思索著。 月牙兒不等那長老將話說完,便準備開口反駁。 “她并未惑上!”一個清亮的聲音喊來,打斷了上方長老的話。 月牙兒的話卡在了喉頭。 眾人不由紛紛朝門口看去,只見藍衣冷艷,黑發(fā)如墨,一個俊美非凡的身影出現在了大廳門口。 面若桃花,肌如霜雪,眼眸似上好的溫玉。 他一頭墨發(fā)用一根羊脂玉的簪子挽起,紅唇輕抿,看上去頗有些漫不經心。 只見他緩緩的走了進來,姿態(tài)優(yōu)雅而高貴。 雖然秀修仙界多容貌出眾者,但此等姿容之輩,眾弟子卻自還是被迷住了眼。 而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小丫頭,隨著走路,兩個小辮子一跳一跳的。 淳玉來了,他身后還跟著書閣的那個小丫頭。 月牙兒忍不住驚異,他們來干什么? 淳玉抬眼也瞧見了月牙兒,輕輕一笑,小小的虎牙又露唇邊。 作者有話要說: 感情線的小樹苗 灌溉液使它快快長大 月底了,求一波灌溉qwq ☆、第二十五章 看見月牙兒焦急的眼色,淳玉給了她一個安撫性的眼神。 只見他上前,對著上方的掌門行了一個禮。 “拜見掌門?!?/br> 掌門看著這個突然闖入的俊美少年,開口問道:“你是何人?” “淳玉是主人的契約法器。”說著往月牙兒那處看了一眼。 掌門不動聲色的將淳玉審視了一番,明明只是極淡的視線,卻讓人有種被看透的感覺。 面對掌門無聲的威勢,淳玉道:“淳玉自知廳堂正地本不該隨意闖入,但淳玉有要事稟報,還請掌門恕罪。” 掌門沉吟了一番,而后點了點頭,道:“正史廳原則為公開公正,你且說來?!?/br> 淳玉頷首收禮,轉頭看向潘小羽,他面上溫和,甚至還有些淺笑,但只有潘小羽看見了那眼里的瑩瑩幽光,好像被一頭兇惡的猛獸盯上了一般。 潘小羽從未感到過這般的壓勢,好似整個人被扔進了冰水中,刺骨感直直竄入心底。 一瞬間潘小羽感到自己的心神都被懾住,有什么好像要自己傾吐出唇。 潘小羽張了張嘴唇,在發(fā)出聲音的那一刻,猛的清醒過來。 她驚恐的往后退了幾步,警惕的看著這個像妖一樣詭異的少年。 一旁觀望的王立也看到了這一幕,他的眉間一皺,看向淳玉的眼神里帶著些警惕。 這個少年不簡單。 他竟無法看出他的修為。 他以前竟從不知道,沈卿身邊還有這樣的人。 雖然淳玉是叫月牙兒“主人”,但王立顯然是不相信她一個身份的低微女子能自己簽訂一個如此高階的法器,這顯然是沈卿賜予她的,這么一來,王立自然而然的將淳玉歸于沈卿麾下。 而這恐怕是現場大多數人的想法。 王立一直以來習慣了隱藏自己的情緒,此刻就算知道莫名出現了一個勁敵,面上也無太大波動,他只是隱了隱蒼白的臉色,繼續(xù)關注著場上的一舉一動。 而就在這時淳玉也突然往這邊望了一眼,那一眼,讓王立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和一個鬼怪對視。 黑暗的,泥沼的,暗無光明。 少年輕輕的笑了一下,嘴角處帶著些嘲諷和漫不經心。 就好像,這一切不過是他的一場玩笑,他們不過是供他玩笑的戲子。 王立被自己內心的想法驚住了。 等他再看,淳玉已經回過了頭,正和那個小丫頭說了些什么。 只見淳玉將那個一直跟在身后的小丫頭拉了出來,道:“綠瑤,你來告訴他們?!?/br> 綠瑤嘴里還含著糖,說話尚有些含糊,她道:“我守護了書閣上百年,最上一層的書閣最為珍貴,每日進去需的要一位尊長以上階位人的令牌信物,還需在前臺登記,方可由我?guī)еM入?!?/br> “只是…”綠瑤從懷里掏了掏,漸漸掏出了一截紅絲繩,“那日后,我卻發(fā)現有人私自闖入過書閣。” “那日這位jiejie去書閣選書的時候,有一本書尤為難取,最后還是我搭了個梯子將系著書的法繩砍斷,才取下來的?!本G瑤指了指月牙兒。 “這便是那系書的紅繩?!?/br> 紅色絲繩上有一個小疙瘩,一端半彎著,似是要系住什么東西,另一端有明顯的砍斷的痕跡。 “你這小丫頭到底想說什么?這不過是普通的紅繩,又能說明說什么?”有人開始不耐煩的說道。 “諸位不知,我們書閣用來系書的紅繩并非凡品,乃是由千年鳳魚草所制成,平滑且能自動收縮,人輕輕一拉他便有靈性一般自動松了,讓書落下來。 “那紅繩千年不換也無事,而書籍系于這紅繩之上還能在下雨受潮或暴曬之日自動轉換位置,正是因為這紅繩,才讓書閣之書留存千百年而不腐?!?/br> “但這紅繩。明顯不是平日里書閣用鳳魚草制成的紅絲繩?!?/br>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潘小羽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她整個人都有些慌亂。 她咬了咬唇,還是勉強鎮(zhèn)定,道:“鳳魚草雖是仙草,有些靈氣,但經過千百年靈氣也便散了,況且這繩子已經斷了,紅繩一斷,其上的法術之特性,也就隨之破散消失。哪里看得出和一般草制成的紅繩有什么區(qū)別?” 淳玉笑了笑,道:“你說的沒錯,一般人卻實看不出來,紅繩一斷,其上鳳魚草的特性自是不易被發(fā)現。想來那幕后真兇也是這么想的,才敢在這上面做手腳?!?/br> 說完,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潘小羽。 “但不巧了,于綠瑤而言,分辨一株凡草和一株仙草卻是最容易不過的了,綠瑤對嗎?” 綠瑤自信的點了點頭,道:“那當然,我的本就是一只仙鳥,對靈草類最為敏感,況且這紅繩我還曾自己做著玩兒過?!?/br> 綠瑤舉起那根紅繩來給眾位看了看,然后道:“帶我將這紅繩分解開來,你們一看便知?!?/br> 說著,她便收回了手,將那截紅繩捏在手里,解開上面的結,紅繩舒展在手心里,然后從根部的一端開始,快速的抽捋著,將繩子分縷成絲。手指穿梭如花,一眼看去幾乎只能看到恍惚的虛影, 在眾人的矚目之下,那截紅繩淺淺變成了一條一條的紅絲線,而后變成了褐色的細線,最后再拆解,竟成了一縷縷的綠色的絲。 這已經是最初鳳魚草碎絲的形態(tài)了。 鳳魚草的的顏色,是火紅色。 這是眾所周知的事。 不論如何分解,也不可能分解成綠色。 這一下,潘小羽頹軟的踉蹌了一下。 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