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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沒有想過,若有一天真的見到自己弟弟,她會怎么樣? 但等事情真的發(fā)生時,她所想的,不過是給他一個擁抱和他聊聊天罷了,這樣簡單的事情。 “進屋來,我們好好說說話?!痹卵纼喝缃裼泻芏嘣?,要跟他說。 她想問問他這些年是怎么過的,還想問問爹娘如何了,為何他是一個人出現(xiàn)在這里的,又有太多的話,她想要告訴他。 有太多的話,她想要去詢問了解他。 或許,她只是想要單純的和他說說話罷了,她只是想要和他一起待會兒,她最疼愛的弟弟如今就在她眼前,她都舍不得挪開眼。 熊呂連忙請月牙兒和淳玉請進屋來。 月牙兒便牽著他的手,兩人回了屋里,想要好好聊聊。 彼此的過往,都是最為好奇的內(nèi)容。 熊呂在經(jīng)過淳玉的時候,不由多看了這人一眼,心中暗道,這少年也不是是誰,長得如此俊美,他從沒見過這般的人。 他的臉簡直完美,沒有一點瑕疵,五官精致的仿佛是最好的大師雕刻出來的。 但不知為何,熊呂總覺得這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很不友善,甚至帶了點莫名的恨意。 他也沒多想,畢竟他和淳玉才剛見,哪有什么仇怨呢? 而淳玉這邊,看著月牙兒和熊呂在一旁談話,確實心里有點酸酸的。 若是不經(jīng)意見到月牙兒對熊呂稍微親昵的模樣,心中更是感覺堵得慌。 明明是他發(fā)現(xiàn)了主動帶月牙兒來的此處,但如今看到月牙兒和熊呂親密的樣子,他竟然會覺得心中一陣不快。 “淳玉,你在這里等等吧,我們很快就出來?!?/br> 淳玉只好聳拉著頭,一副沮喪委屈的模樣。 平日里,見到淳玉這般,月牙兒定會好好的過來安慰一番,但今日,她卻好似沒看見一般,就這樣拉著熊呂走了。 淳玉抿了抿唇,眼底濃郁的暗色一閃而過。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好厲害,都猜對了,就是弟弟⊙ω⊙ 但是弟弟也和之前不一樣了呢 ☆、晉江 在和熊呂交談了片刻以后, 月牙兒才知道,原來他們的爹娘,已經(jīng)死了。 聽到這個消息,月牙兒愣了一下。 他們是她童年的的噩夢,不恨,怎么可能? 到如今再聽到這個消息, 她的心里卻說不出來是什么滋味。 “他們……怎么死的?” 那兩人厭惡的表情還時時浮現(xiàn)在她的面前, 他們的的眼睛望向她總是冷漠而鄙夷, 就好像, 她并非他們親生的一般。 “前些時日,突然發(fā)生了瘟疫,爹娘都染了惡疾, 就我……只有我一人生還了……” 熊呂低垂下頭,像是想到了什么難過的事情, 神色驟然黯淡了起來。 “惡疾么……” 月牙兒的語氣也驟然低沉了下來。 “我孤身一人, 無處可去, 一路受盡屈辱折磨, 這才終于找回了此處,沒想到……我剛來,就遇上了jiejie!” 熊呂有些激動的說道:“這是上天在安排我們相遇??!jiejie!” 是老天憐他, 不叫他過苦日子,他一定要死死的抓住這個機會,脫離如今的困境。 老天哪管的到這里,身在屋外的淳玉撇了撇嘴。 是他安排的這一切, 好容易才找到了熊呂,那小子要謝也應該謝謝他才是。 關(guān)老天何事? 盡管離那屋子遠的很,屋里談話的內(nèi)容還是一字不漏的傳入了他的耳朵里。 淳玉一面眺望遠方,一面偷偷聽著房內(nèi)的談話,見兩人親熱十分,他心中也越發(fā)不快。 月牙兒和熊呂兩人又說了些閑話,淳玉突然聽到,月牙兒和那個熊呂說,要帶他一起回青玉宗。 “青玉宗?”熊呂愣了半晌,而后雙眼瞪的大大的,一臉驚喜的說道,“是那個修仙的青玉宗嗎?” 月牙兒點了點頭。 熊呂咧嘴笑了笑,但那樣子卻似是高興的要哭出來一般。 “jiejie…jiejie….”他癡癡的叫著,幾乎是喜不自勝。 青玉宗名氣甚廣,一般人無法企及。 月牙兒見熊呂喜成這般……實是有些難看,心中不由有些復雜。 只是,一想到他是自己最親近的弟弟,之前又過的很是艱難,一時想到自己以后要去青玉宗,開心如此也是正常的。 如此,她便又心軟了下來。 “jiejie真是青玉宗弟子!?” 熊呂尚覺得有些不太真實。 他猜測月牙兒如今混的很好,抓住她的憐憫和疼愛之心,他之后應該會被安頓的很好。 但,他怎么也沒想到,她竟成了青玉宗的弟子! 那樣名大氣盛的大宗門,竟收了她做徒弟? 他們這樣的人,去做青玉宗最近低等的下人都沒有資格。 那里隨便的一個下人都需要是凡屆有聲名的人才能擔任。 不要說聲名了,他連一個正經(jīng)的名字都沒有。因爹娘不識字,他的名字就是爹娘的姓疊在一起而成,簡單又好記。 “嗯?!痹卵纼涸俅吸c了點頭。 熊呂的眼睛更亮了。 “jiejie……你真厲害,連青玉宗那般的地方都能進去!” 這倒是熊呂的真心話。 他是真沒想到,小時候最卑微弱小的人,如今能有這般的作為! 他依稀記得,那時,有一群修士來了,爹娘說是要收她做丫頭。 他們尋常人哪有機會接觸到修士,但聽說是要找個丫頭,爹娘也就放棄了舉薦他的念頭。 到如今看來,正是因為月牙兒當時跟著那群修士去了,才有機會入那修仙屆,也才會有如今的成就。 熊呂不由暗罵,爹娘真是見識淺短!那樣好的機會,竟就被這樣放過了! 若那日去的是他,說不定今日入門青玉宗的就會是他了! 不過是做下人打打下手,好歹是在修仙屆,那活計說不定還會比家里的農(nóng)活來的簡單輕松。 熊呂當然不明白月牙兒當初在清厥門過的是什么日子,他只一心覺得定是比家里快活,他又豈會明白月牙兒那般孤弱無依,在那吃人的清厥門所受的欺辱和折磨。 他在家中受爹娘疼愛,幾乎不做任何活只是偶爾搭把下手罷了,整日不過玩鬧,有時還要抱怨為何食中無rou。 就在他無憂無慮,整日生活在呵護和寵愛中時,月牙兒卻要憂心其他下人的欺負,擔心今日的飯菜是否搶的到,怕自己再吃不飽,就要餓暈過去,又擔心干活出錯被毆打,她的身上從來就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那里的人,勢利又陰毒。 她只是一個小孩子,什么也不懂,吃了許多虧。 當然,這一切,熊呂都不知道。 他的心中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