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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必擔心我是否有其他的企圖。我這個人,最恨背信棄義之輩,我自己是絕對不會作出這等的事情!你們可以盡管對我放心?!?/br> 月牙兒點了點頭,道:“我這幾日也看出了師兄雖身處魔道缺還是為人正派,還是之前的那樣一點沒變?!?/br> 李志青又道:“我并非小看你們,只是想來師妹如今的身份并不簡單。而你們對這邊的路線又不熟悉,就算知道回去的方法,也很容易在半途就被訓衛(wèi)兵抓住,這里的戒備很是森嚴,一般人是難以出去的??峙履銈冞€沒出城門,就要被抓住?!?/br> “既然如此費力費神,不如聽聽我的意見,可好?” 淳玉閉眼仔細想了想,也不得不說,雖然他有把握帶月牙兒出去,但卻難保路上沒有危險,若以他之前的狀態(tài)還好,他現(xiàn)在,實則已是強弓之末。 耗費了太多的力氣在尋找來的路上,他那強行突破封印留下的舊傷又開始發(fā)作了起來。 各處都在隱隱做痛。 “你且說來聽聽。" 李志青看了他們一眼,便將自己的安排準備原原本本的告訴她們。 “我其實一直都在想著,如何安全的送師妹出去,如今你來,就更好了,那計劃中,我剛剛好缺一個角色。由你來扮演再合適不過了?!?/br> ☆、晉江 不過多久, 這邊界便到了百年一屆的花神節(jié),雖然魔族人無甚信仰,卻喜度節(jié)日,喜歡喧鬧和奢華,以及種種yin靡之景。 節(jié)日當天,會有一支從外界而來的妖族舞娘前來助興, 舞畢, 舞娘便會照例被送出城。 李志青便決定到時候?qū)⑺麄兓煸谖枧犞? 遣送出屆。 舞娘隊伍甚是龐大, 多月牙兒和淳玉兩人并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而魔族和妖并無爭執(zhí),妖族舞女,又一向是受魔所愛慕的, 這個身份最為合適。 “只是……有一點你們需要注意……”李志青輕咳嗽一聲,摸了摸鼻子。 “花神節(jié)之日, 恰好是魔族發(fā)情之季, 紀念花神, 說到底, 不過是魔族男子求親節(jié)日?!?/br> 祭奠花神,花神送神女與吾族,吾族得洗繁衍后代。 每一個在花神節(jié)上求親成功的男女, 都將收到花神的祝福。 月牙兒看了看李志青一臉嚴肅的樣子,不覺有些疑惑,這不就跟人界的七夕類似么,有何好注意的。 哪知淳玉聽了這話, 卻立即上前攬住了她,手臂收緊了些,看著李志青的眼神有幾分堅定,那樣子就像是在說,放心。 月牙兒眨了眨眼睛,不懂這兩人方才還劍拔弩張的,怎么一會又如此和睦。 她自是不懂,發(fā)情之時的魔,有多狂躁抑郁渴望交歡。 淳玉和李志青自然是不愿意她看到這樣□□的場景,屆時,遍地合歡的鴛鴦,像是野獸一般。 魔沒有人的廉恥,他們喜歡暴虐和殺戮,屆時強迫犯罪也不在少數(shù)。 但大多數(shù)魔只是把這個,當做一種性趣罷了,無甚大礙。學掙扎,反倒越興奮。 他們看到美麗的女子,就喜歡搶奪,花神節(jié)上往往有魔為了女人爭的頭破血流的。 不再多言,做好安排和準備以后,李志青便將兩人安排在了舞女入住的地方。 月牙兒扮作舞女的模樣,淳玉則是扮作其妖寵。 來參加花神節(jié)的舞女都有一個妖寵,以此來彰顯自己的身份。 舞女皆是妖族之人,妖族最善馭獸,所馭妖獸階位越高,則其主人的身份地位也就越高。沒有一個像樣的妖獸,都是無法參與這個舞娘的隊伍的。 這也是為何一向高傲的魔,對這么一支跳舞的舞姬卻不敢太過放肆的原因。這么一支有著上百的妖獸的隊伍,怎么看都不是能隨意供人肆意玩弄的女子。 妖族舞女如此美麗,年年追求的魔并不在少數(shù)。 李志青早就給她們安排好了一切,這舞女的房間也是十分精致奢華,月牙兒四處看看,大致了解了周圍的環(huán)境。 “主人喜歡什么樣的?” 月牙兒一回頭,就見淳玉正在后頭捂著自己的耳朵,一松手兩個兔耳朵就從頭頂冒了出來。 毛絨絨的,粉粉的。 少年的五官本就精致難言,此刻支著兩支耳朵,真是像極了一個成精的大兔子。 月牙兒見他撓了撓自己的耳朵,耳朵卻因太大,耷拉了下來,頓覺有些好笑。 淳玉喃喃道:“好像有點怪怪的……” “那……這樣呢?” 淳玉搖身一變,頭頂?shù)耐枚渥兂闪艘粚饧庳埗洌粭l細長的尾巴還從身后冒了出來,尾巴晃了晃。 他的的身形縮小了一些,整個人看著上去不過十三四歲的模樣。 他又撓了撓耳朵,耳朵尖微動,他出聲道:“主人?!?/br> 聲音清甜,像是那種不知世事的單純少年。 月牙兒聽的心肝一顫。 淳玉眨了眨變圓的大眼睛,連瞳仁都成了獸瞳,琥珀色的眼眸,似是融化了的蜜糖,純澈又引人犯罪,他道:“這個……看來不錯?!?/br> 尾巴還十分附和地又晃了晃。 “主人覺得呢?” 月牙兒看了幾眼,便立馬,回過頭來。 她:“……” 心情復雜。 “淳玉這樣不好嗎?” 淳玉十分委屈的看著月牙兒。 月牙兒自是早就知道,他的個性的,他自然不會真的覺得委屈。 淳玉也有一些狡猾的小心思,幾年來,月牙兒早有領(lǐng)會。 她知道他不過是在裝可憐,但盡管如此面對那樣美麗單純一張臉,還真是狠不下心來。 她沉吟了半刻,最終道:“挺好的……” 然后又看了幾眼,臉上一臉嚴肅。 淳玉湊了過來,像貓兒一般,將軟軟的爪子搭在月牙兒的肩上,他道:“主人不想對我說些什么、做些什么嗎……” 然后一斂眼眸,隱去眼里的魅惑之色。 “我……”月牙兒握了握拳頭,最終還是忍不住了,然后轉(zhuǎn)過頭,對著淳玉,眼神有些閃躲。 淳玉心中暗暗鄙視自己,但卻還是又往前靠了靠,他微微揚起頭,兩只耳朵毛茸茸的顫了顫,耳尖泛著淡粉,膚如白瓷,眼若秋水,黑發(fā)傾瀉著,有的灑在了月牙兒的身上,真真的勾人心脾。 像一只妖精。 月牙兒臉上微紅,然后低了低頭,用細細軟語地說了一句什么。 淳玉一時不防,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愣。 “什么….” “我想.....捏捏你的耳朵?!?/br> “捏...耳朵?” 淳玉頓時覺得自己的混身的媚態(tài)都白擺了,他放低姿態(tài),犧牲美色,月牙兒卻只是想...捏捏他的耳朵? 月牙兒只見,面前的人雖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