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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遍。 除了jian'情,琢磨不出第二個可能了。 而姜博言這邊的人則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剛剛他們還在打趣姜博言呢,問他昨夜哪風(fēng)流去了,幾個人閑得無聊在那兒瞎猜了好一會兒。 昨天宴會上有不少姑娘,都是奔著姜博言去的,但姜大少這人吧,屬于性冷淡風(fēng),平日里從沒見過跟哪個姑娘走得近過,嫌姑娘們嬌滴滴的麻煩,常常是拒人千里之外。 他們其實也就是過過嘴癮,看著姜博言留宿在外衣服都沒換好奇,但也是真沒想過姜博言會是跟姑娘過夜去了。 剛剛瞎猜的時候,最后話題是以羅陽的一句話結(jié)束的——六哥昨天給人送鑰匙去了,送完就不見了。 他們還“喲”了一聲,“送鑰匙啊,男的女的?” 羅陽說,“曦光meimei的室友,你說男的女的?” 現(xiàn)在猛地又聽羅陽吼了一嗓子,又看著余笙那一臉欲蓋彌彰的尷尬,頓時就特么的想歪了。 看余笙的眼光都不一樣了。 姜博言面無表情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他覺得自己長這么大都沒有感受過什么是尷尬,今天算是感受了個徹底。 戴著記者證的于涵搬了個凳子坐在他面前,禮貌地又再次解釋了句,說他們會錄視頻和拍照,不過到時候文章發(fā)表在校報之前會提交給他過目的。 最后還半開玩笑地說不會損毀他的形象的。 雖然之前是商量好的,于涵還是習(xí)慣性地又知會了一聲。 他心不在焉地點點頭,倒是不在意這個,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就是個什么樣的人,美不美化,丑不丑化,他都是那個人,父母是個活在聚光燈下的演員,時不時就會爆出些不那么令人愉快的傳言,夸的時候能夸到天上,踩的時候也能踩到泥地里去,所以他從小就練就了一種自動屏蔽他人有色眼光的本領(lǐng)。 可這會兒他余光瞄到余笙的位置,不由得有些好奇,余笙是怎么看他的? 419對象?還是有性趣的人? 他不是一個沖動的人,但昨晚不得不說自己是真的色令智昏了。 按卓誠的話說就是,對熟人下手是最特么cao蛋的!一不小心就玩火**了。 而對他來說,陌生人他也不會染指,他很少和家人之外的女孩子接觸,但單單就他家里的兩個女人就夠讓他頭疼了,他母親是個少女心泛濫了幾十年的人,至今在他父親身邊都像個孩子,meimei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完美繼承了熊孩子的一切特質(zhì),實力坑哥千萬遍。在他印象里,女人是個很危險的生物,她們擁有無數(shù)逆天的特權(quán),可以在生理期隨意指示家里的男性同胞去做任何的事,可以無底線胡鬧、蠻橫、不講理,最后還是被哄著的那個。 所以在他眼里,女人的恐怖程度,不亞于一顆可以無數(shù)次被隨意引爆的非定'時炸彈,大寫加粗的麻煩,因此他在可控范圍內(nèi),是絕對不會沾染上女人這種恐怖生物的。 可是現(xiàn)在……他看著余笙,對方正在調(diào)三腳架,找合適的角度,就在他眼前晃動,彎著身子的時候,露出鎖骨處一點泛紅的印記,是昨晚留下的,他忍不住咳了聲,默默轉(zhuǎn)了視線。 喉嚨有些發(fā)干,只能端了一杯水慢慢吞著。 余笙收拾好的時候,喊了他一聲,“師兄,看鏡頭!”他抬頭的一瞬間,她正好拍了一張,似乎挺滿意,看著屏幕笑了下,對他比了個ok的手勢。 她拿相機的樣子……還是挺好看的。 不知道是不是睡過一次的緣故,他覺得自己看她的眼光都變了,以前覺得就是個發(fā)育不良的豆芽菜,跟曦光一樣,披著乖孩子面皮的無敵麻煩精。 他這會兒亂的很,實在有點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余笙,倆人以前就不對付,一年也見不了幾次面,每次見面也只是在父母面前相親相愛,背地里卻是各種互懟,他一個自詡冷靜自控力強的人,每次在她面前都能失控,像個幼稚園學(xué)生一樣和她掐的一地雞毛。 印象最深的就是有次她不小心看了他日記,是他那個矯情的媽非逼著他寫的日記,為了表達(dá)自己的抗議,他時常寫些不著調(diào)的東西,有次他在日記里吐槽他母親,說:“少女,你不覺得每次在我洗澡的時候敲我我浴室門問東問西很尷尬嗎?我每次想做點兒什么不可向你描述的事,都被你強行打斷,再這樣下去就該徹底萎了?!?/br> 那天正好就寫了這么一行字放著,剩下的還沒想好怎么寫,就去琴房練琴了,后來不知道因為什么緣故余笙進(jìn)了他的房間,然后就那么看見了,然后就…… 總之一言難盡,往后的漫長歲月里,她每次見他的時候,眼神都挺一言難盡的。 他臉皮子雖然厚,可是這也太那什么了點,甚至連解釋都有沒法張口解釋,以至于他看見她就自動開啟對抗模式,兩個人總是斗得昏天暗地的。 他一直覺得自己挺討厭她的。 可昨晚到底是怎么滾去床上的?他到現(xiàn)在還是不大能想明白,她是喝醉了,他可沒喝幾杯。 明明清醒著,但耍酒瘋的好像是他似的。 “師兄,您怎么會想起來做戶外運動品牌呢?對于大學(xué)生創(chuàng)業(yè)來說,我覺得這個是很難挑戰(zhàn)的項目?!庇诤哿宿垲^發(fā)別到耳朵后邊兒,翻了翻提綱,拿著錄音筆,微笑著看他。 姜博言回過神來,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凝神思考了片刻,這個問題看起來簡單的很,但還真是問住他了,頓了兩秒鐘才回答,“也沒什么特別的理由,覺得這個項目能做,就去做了,至于其他的……我是個不會考慮太多的人,向來憑直覺做事?!?/br> 于涵笑了笑,“姜師兄肯定不會只是憑直覺,不然也不能在這塊兒地上開疆?dāng)U土了,您真謙虛。我覺得您是個很理性的人,永遠(yuǎn)知道自己想要什么?!?/br> “是嗎?”姜博言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這話要是讓我母親聽見,估計她該懷疑人生了?!?/br> 于涵仰著頭,很愉快地笑了起來,似乎是想起來了姜博言母親以前接受采訪時說的話,“一家四口,五個不靠譜的,多出來的一個是我家德牧!”那時候姜博言剛剛上大學(xué),選的專業(yè)是哲學(xué),開學(xué)那天,哲學(xué)院的新生招待處還轟動了好一會兒。 a大哲學(xué)系這些年來招生情況一年比一年嚴(yán)峻,因為哲學(xué)不好學(xué)啊,就業(yè)不理想啊,雖然聽起來很高大上,但是選擇這個專業(yè)的真的是少的可憐,大多數(shù)還是調(diào)劑過去的。 姜博言因為選這個專業(yè)沒少被人吐槽過。 但是他真的是個很厲害的人,頭腦好使,創(chuàng)業(yè)到現(xiàn)在,一步一步,穩(wěn)扎穩(wěn)打,看得出來是個很有思路的人。 于涵接著又問了幾個問題,都是問他創(chuàng)業(yè)過程中的事,跟他聊天挺累的,上次也是采訪一個創(chuàng)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