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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賴你,你也別賴我,大家以后還是要見面的,就別制造尷尬了吧!” 余笙覺得自己大概可能也許是被陸玥洗腦了,竟然有點覺得是自己玷污姜博言了。 年輕人,這思想很危險的?。?/br> 不過好像這么隨意地講出來,還挺有逼格的,余笙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覺得自己的形象金光閃閃的。 姜博言迎著她的目光,愣了片刻,其實說完那句話就后悔了,只是話已出口,已經(jīng)無法補救,只能將錯就錯。 沒想到竟然能從她嘴里聽到道歉的話,頓時有點兒想笑,清了清嗓子,強迫自己憋住,然后才一本正經(jīng)地說,“既然你這樣說,我就勉為其難原諒你好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昨晚的事過去就過去了吧!” 余笙頭頂飄過六個大大的黑點,成年人你個頭!過去就過去吧個鬼! 你偶像劇看多了吧! 她抱著相機站起來,用一種關(guān)愛智障的眼神看了眼他,一邊扯著他往椅子上扔,一邊吐槽他,“你這臉皮得是在太上老君的煉丹爐里淬煉過的吧!” 金剛不壞,刀槍不入的,這會兒被他這句不要臉的話一鬧,余笙神奇地覺得沒那么尷尬了,只剩下想翻他白眼的沖動了。 姜博言任憑擺布地往椅子上一坐,忍不住笑了,“啊,被你發(fā)現(xiàn)了,真不好意思??!”他學(xué)著她剛剛說話的語氣回了句。 那笑真夠賤的,余笙剛好按下快門。 這張真不錯,以后珍藏著,指不定什么時候可以拿來嘲笑他。 余笙這下真的翻了他個白眼。 接下來又拍了十幾張,他今天難得聽話的很,也是不容易,余笙就多拍了些。 最后的時候,余笙說:“你把外套脫了吧!領(lǐng)帶也解了,襯衣袖子挽上去,隨意點兒?!?/br> 姜博言抬頭看了她一眼,“你確定?” 余笙沒明白,目光從鏡頭里移出來,看了他一眼,“不方便?” 姜博言沒再說話,點了點頭,余笙剛想問自己要不要回避一下,結(jié)果他已經(jīng)伸手脫了衣服,把領(lǐng)帶扯下去,解了領(lǐng)口處的一顆扣子,然后慢條斯理地把袖子給挽上去。 余笙覺得這場面有點要命,明明就脫個外套他都能腦部一系列的限制級畫面,她以前可不這樣的,她多正經(jīng)一個人,以前還幫雜志社拍書模,長得好看得多了去了,她也沒想些亂七八糟的啊。 就這么跑了個神,他就已經(jīng)整理出去她想要的樣子,不得不說,他這個人是很上鏡的,特別有鏡頭感,從哪個角度拍都不會有損氣質(zhì)。 余笙觀察了他幾秒鐘,突然臉就紅了,她從他手臂和鎖骨處看見了不少的抓痕,還泛著紅。 oh,**! 余笙咳了聲,“要不還是把外套穿上吧!” “不用了,拍吧!”他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身子側(cè)了下,一手塞進褲子口袋,一手按在旁邊的窗臺上,做了個隨意向外眺望的動作,從這個角度看,抓痕正好被遮了個嚴(yán)實,而且這造型凹的,很有味道嘛! 余笙覺得臉上發(fā)燒,拍了兩三張,就趕緊比了個手勢,示意他可以了。 他也沒有要穿衣服的打算,胳膊上的抓痕太刺眼了,她忍不住低頭偷偷瞄了一眼自己的爪子,修剪的挺短的,怎么就抓成了那副鬼樣子。 她對自己刷新了新的認(rèn)知。 門被敲起來的時候,余笙一個激靈,下意識把他外套扔給他,“快穿上!” 姜博言無語地看了她一眼,沒接,直接說了聲,“請進!” 余笙瞪著眼,無聲沖他對了個嘴型:**! 姜博言悶聲笑了下,然后進來一個人,是程刀刀。 她還沒畢業(yè)的時候就進了姜博言的公司幫忙,算半個合伙人。 此時她手里抱著一沓文件,緩步走了過來。 余笙一瞬間覺得特別心虛,抱著相機叫了聲,“刀刀姐!” 眼前的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漂亮,特別是一雙大長腿,特別亮眼,氣質(zhì)也好,屬于人群中一眼就能讓人注意到的存在。 余笙總覺得姜博言配不上她,可也沒想過跟她搶??! 這就有點兒cao蛋了! 程刀刀點了點頭,“笙笙也在?。 闭f完把文件擺在姜博言面前,“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忙……這是今天競標(biāo)的幾家公司的介紹,你抽空看一下吧!” 聲音聽起來倒是挺公事公辦的,沒什么情緒,余笙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注意到了什么。 姜博言“嗯”了聲,“還有事嗎?” “沒有了,你們忙。”她抬頭的時候,看見姜博言手臂上的抓痕,挑了下眉,“怎么被抓成這樣?” 余笙覺得姜博言是真的臉皮子厚,這會兒還能面不改色,連試圖隱藏一下都沒有,順口說了句,“沒事,被貓抓了一下?!?/br> “干媽養(yǎng)了貓嗎?” 她說這話的時候,余笙總覺得她看了自己一眼,心虛地差點跳窗。 “沒有,野貓,挺厲害的,被它撓了好幾下?!?/br> “那得打疫苗吧?”刀刀皺了皺眉,盯著他手臂看了會兒。 姜博言回她,“打過了?!?/br> 刀刀點點頭,“那就好,我一會兒讓秘書買點藥給你涂一下?!?/br> “不用,我一會兒帶他們出去吃飯,順便去處理一下,你別cao心了?!?/br> 刀刀點點頭,出去了,余笙看著人走了,緊繃著的身體才徹底松下來,覺得呼吸都快停止了,喉嚨都是干的。 “她不會……誤會什么了吧!”余笙覺得自己連嗓音大概都是干巴巴的。 “誤會什么,誤會是你把我撓成這樣?這不該是誤會啊,這得是事實吧!”姜博言自己瞅了瞅胳膊上的道子,早上起來的時候還不是特別明顯,現(xiàn)在已經(jīng)泛紅了,“指甲還挺利?!?/br> 余笙覺得姜博言總有種讓人愧疚心瞬間熄滅的技能,“打……打??!咱不討論這個問題了成嗎?”從小到大培養(yǎng)的仇敵模式,忽然被419插一腳,她覺得現(xiàn)在吵個架都沒底氣。 以后千萬得離他遠一點。 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這刀還特別鋒利。 姜博言挑挑眉,“行,不過把你制造的麻煩給解決了?!彼鋈簧焓职岩r衣脫了,余笙在心底咆哮了聲:臥槽!干嘛干嘛! 在她猶豫是該跑還是該捂上眼的時候,他已經(jīng)裸著上身,把襯衣扔在了旁邊的桌子上,沖著她走了過來。 “你……干嘛?”余笙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雖然她昨晚是自愿的,可是也不代表她隨時隨地可以跟他來一炮?。?/br> 姜博言一臉看神經(jīng)病的表情看著她,然后從口袋里摸出一管標(biāo)著余笙看不懂的外文符號的軟膏塞進她手里,“把背上你的牙印給涂一涂,我可不想被我媽追問?!?/br> 余笙摸了摸鼻尖,貌似內(nèi)心戲有點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