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的沙灘,只想舒舒服服躺著,就這樣一動不動地躺一整天才好。 第一次的過程是怎樣的,余笙已經(jīng)記不大清了,腦子里的印象只有兩個人瘋狂地互啃的畫面,那真的是互啃,雜亂,沒有章法,特別像兩只咬架的狗,拼命地想占上風(fēng),可偏偏勢均力敵,于是只能更賣力,更瘋狂。 這次就好多了,余笙翻了個身,爪子搭在他的脖子上,問她,“你是不是看片學(xué)習(xí)了?”跟第一次完全不一樣嘛! 姜博言捏了捏她的胳膊,笑道:“我這種天賦型選手,當(dāng)然是無師自通?!?/br> 余笙哼了一聲,“鬼才信!” 兩個人就這樣抱著歇了好一會兒,窗簾拉著,也看不清外面,余笙都不知道現(xiàn)在幾點了。 余笙掙扎去洗澡的時候,姜博言靠在床頭抽了支煙,他看了眼表,下午五點多鐘了。 嘖,時間過得真快! 羅陽打電話過來的時候,他懶洋洋地接起來“喂”了一聲。 羅陽無語地叫了聲哥,聽這語氣……“您老這是回家睡覺了?” 看起來睡的還挺舒暢,語氣都透著順心如意。 他倒是順心了,羅陽卻覺得自己苦逼透了,“你真行,一大攤子破事兒,都堆我身上,我怎么攤上你這么倒霉催的老板!” 姜博言曲著腿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我不是叫了卓誠幫你嗎?” “別提了!”羅陽狠狠地吐了一口氣,“卓大少半路接了個電話,迫于老爺子的yin威,回家相親去了,只留我一個人在孤單奮斗啊哥,一個人,臥槽!” 姜博言笑了笑,“加油!好好干,年終給你包個大紅包!” “個屁!這都新歷十二月底了,你自己瞅瞅日歷,都二十八號了,再過三天都是元旦了!還年終,你年終給我放過大假還差不多?!?/br> 哦,快元旦了??! 該去拜見余父和余母了。 “今年不行,明年給你放?!苯┭苑藗€身,聽見浴室傳來開門聲,抬頭看了眼,余笙從里面探出來一個腦袋,喊了聲,“姜博言”,整張臉都寫著“糾結(jié)”兩個字! 他問了句,“怎么了?”順手按了掛斷鍵。 余笙苦著一張臉,“我沒拿衣服!” 姜博言指了指衣柜,“自己找一件先穿著,我叫人送套衣服過來,你衣服臟了,穿不了了?!?/br> 余笙裹著浴巾走了出來去他衣柜里扒衣服穿,還被姜博言嘲笑了一波,“還遮什么遮,我哪兒沒看過?!?/br> 余笙瞪了他一眼。 不說話能死啊! 羅陽正說著話呢,電話就被掛了,他“嘿”了一聲,盯著手機看了好一會兒,然后才憤憤地把手機塞進口袋里,跟身后的小助理說,“瞧瞧,你們老板就這德性!”有異性沒人性的。 新公司裝修完畢已經(jīng)好多天了,選了今天進行喬遷,這么大的事,他們老板就這樣遁了。 下到一樓,迎面碰上程刀刀,羅陽挑了挑眉,“刀刀姐,你怎么來了?” 刀刀捋了下頭發(fā),淺笑著說,“我怕你們忙不過來,過來幫幫忙!博言呢?” 羅陽“啊”了聲,“六哥回去了,沒來,真是麻煩你了,刀刀姐,你都辭職了還這么上心,六哥這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說到這里,羅陽突然住了嘴,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想起六哥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這會兒再說這話不大合適,以前貧嘴貧習(xí)慣了,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又是郎才女貌般配異常,所有人都覺得這倆人將來是要結(jié)婚的。 以前沒少拿兩個人調(diào)侃,都說順嘴了,現(xiàn)在突然改口還真不習(xí)慣,羅陽嘿嘿干笑了兩聲,“那麻煩刀刀姐了,不過你要是有事可以隨時走,也不算太忙,緊一緊手,還是能照應(yīng)過來的?!?/br> 程刀刀垂著眼瞼,點了點頭,指了指前邊,“那我去那邊幫忙了!” 羅陽說了聲“好”,兩個人沖著相反的方向走了。 卓誠終于回來了,看見他,從遠處叼著煙走了過來,揚著聲音中氣十足地問羅陽,“陽,六哥呢?還沒過來?” 羅陽把他嘴里的煙給抽出來扔了,說了聲,“這里禁煙!能不能注意點兒形象。”說完看了看他的一頭火雞毛,無語地說了聲,“你這也沒形象!” 說完才“嘿”了聲,回答他剛剛的問題,“別提了,六哥在家呢!好像剛睡醒,大白天的睡什么覺,這當(dāng)老板的就是不一樣。” 卓誠笑了笑,“這當(dāng)老板啊,可有學(xué)問著呢,手下一幫蝦兵蟹將沖鋒陷陣,自己不會打仗沒關(guān)系,會指揮就成,這學(xué)問可大著呢,學(xué)著點兒!”說完拍了拍他的胸脯,“你瞧瞧你,就是cao勞命,當(dāng)不了老板!” 羅陽呼呼地吐了兩口氣,這話說的……沒毛?。?/br> “是啊,我哪能當(dāng)老板,人老板溫香軟玉在懷,可自在了?!?/br> “他在余笙那兒???”卓誠頓時樂了,“這開了葷就是不一樣,瞧這黏糊勁兒!” 羅陽聳聳肩,“不知道,剛打電話的時候,就聽見余笙說了一句話,然后就被六哥掛電話了,是不是很沒人性?” 卓誠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然后湊到羅陽耳邊說,“給你說個更慘絕人寰的,待會兒我要去請我未婚妻去吃飯,這兒就交給你了,兄弟!”說完拍了拍羅陽的肩膀。 羅陽罵了聲,“臥槽!”然后一拳砸在了他的胸口,“你們這些不要臉的?!?/br> 刀刀沒走遠,就站在拐角的墻后面,等兩個人走遠了,她才動了動,抬起眼,迷茫地看著前方,然后苦笑了下。 很長時間她都沒法接受她和姜博言只能是朋友是兄妹的事實,每次想起來就胸口鈍疼,就像小時候一直想要的一只限量款玩偶,一直覺得它終究會屬于自己,可是到了商場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人買走了,沒了,爸爸一直在哄她,說給她買一個更好的,她沒有哭也沒有鬧,迷茫地站在商場門口,看著原本放著那款玩偶的櫥窗,已經(jīng)被其他東西替代,酸酸澀澀地想掉眼淚,她不要更好的,她就想要那一個。 可是有些東西,沒了就是沒了,再也沒有了。 最酸澀莫過于一個得不到,求而不得的那種感覺,最是折磨人。 有什么掉在地板,刀刀抹了一把臉,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眼淚,她慌慌張張用兩只手擦干凈了。 不能哭的,怎么能這么矯情! 余笙穿了姜博言的運動衣,圓領(lǐng)套頭那種,是灰色的,袖子和褲腿都挽了好幾折,可還是大,領(lǐng)口松松垮垮的,能露出半個肩,明明他看起來也不肥,怎么他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就成了這種鬼樣子。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姜博言盯著她看了眼,頓時笑了,把她扯過來按進懷里,“不行了,我又硬了!” 余笙蹬了他一腳,“能不能別耍流氓了,大白天的,你也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