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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短淺,一輩子有很長,兩個人一路走過去不容易,不是靠一時頭腦發(fā)熱就能維持的……你們現(xiàn)在太膩了,我知道熱戀期都這樣,但是這樣對你們現(xiàn)在不好,但是過猶不及……” 余笙從臥室出來的時候,垂頭喪氣的,因為她堅決不可動搖的信念,被老余同志給瓦解了,她的確沒有想過那么多。 “我覺得我還是去吧!也就一年的時間,再說c市也不遠(yuǎn)?!庇囿系吐暩┭哉f,內(nèi)心愧疚滿滿。 母親已經(jīng)去準(zhǔn)備午飯了,姜博言此時坐在客廳里看電視,聞言捏了捏余笙的手心,“嗯,沒事,還有一輩子那么長呢,不差這一年?!笔篱g安得雙全法啊,能娶回家已經(jīng)很好了,他不能太貪心。 話雖這樣說,余笙還是不能開心,一想到一走一年,逢年過節(jié)才能見面,那種感覺真的不是很美妙。 老余從臥室出來,沖著姜博言招手,“會下棋嗎?” “會一點兒!”姜博言走過去,坐下來,“我陪叔叔下一盤?” “行,”余振擺了擺手,“不過我可不會讓你?。∧阋矂e讓我。” “好?!?/br> 然后兩個人就撕戰(zhàn)到天涯了,沒人再搭理余笙。 余笙沒事可干,看了會兒下棋,又去廚房蹭了個西紅柿吃,老媽以她礙事為理由把她趕了出去,最后她只能盤腿坐在沙發(fā)上嗑瓜子。 幽怨地盯著姜博言,對方抬眼的時候,沖她眨了眨眼。 眨得余笙心口小鹿亂撞,這人長得好看真是功能多多,看一眼都能看得人滿眼冒粉紅泡泡。 當(dāng)然,還有余笙女友濾鏡的加成,看姜博言簡直比看春宮圖還能刺激感官。 余振瞧見了他這個小動作,拿著棋子敲了下桌子,“專心點兒?!?/br> 姜博言低眉說了聲,“是。” 余笙忍不住笑了,把瓜子嗑的咔嚓響。 好在沒一會兒她就有事做了,樓下那個中二期還沒過的少女拎著一張快要被揉報廢的卷子敲了門,看見她開門的時候,頗有些得意的說,“我做完了,你幫我改一改吧!”她遞上一盒櫻桃,“給你的?!?/br> 既然帶了禮物,余笙總不能拒絕,領(lǐng)著人進來了。 兩個人坐在客廳沙發(fā)上,那邊小客廳里姜博言和余振對坐著下棋,從這個角度看,能看見他性感的側(cè)臉,齊真盯著看了會兒,然后壓低聲音“靠”了聲,“他……” 余笙想起她那個沒見過面的jiejie,挑眉說,“嗯,沒錯,是我男朋友,少女,把你哈喇子收一收,別滴沙發(fā)上了。” 齊真“嘖”了聲,“好帥??!手指那么長,那方面一定很強?!?/br> 余笙拿拳頭砸了她一下,“欸”了聲,“小屁孩成天瞎捉摸什么呢!”還真是什么話都敢說,相比之下余笙上高中那會兒是真純情,每天除了好好學(xué)習(xí)就是準(zhǔn)備好好學(xué)習(xí),簡直不能再乖。 “唉,可惜了,這帥哥眼神不大好啊,怎么看上你了?!饼R真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姜博言的方向,如果老余同志這會兒不在,估計直接就能撲上去了。 余笙擋在她眼前,“嗯,他眼神不好,所以看不上你這么優(yōu)秀的孩子,別看他了,我們來看看你的卷子?!?/br> “嘖,你緊張什么,我能把他搶走了不成?” “不緊張,就是不想讓你看他?!?/br> 兩個人趴在那兒看卷子,余笙給她批改,算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竟然有一百一十七,“很不錯嘛!”齊真悟性挺高的,學(xué)什么都很快,被一激竟然還激發(fā)潛能了。 齊真噗嗤一聲笑了,“真單純,我這水平能寫出來這個?我讓隔壁大毛幫我寫的?!?/br> 余笙無語,“……那你還讓我改,耍我呢?” “我請你吃櫻桃了?!?/br> “反季水果,我還不想吃呢!”被一個高中生耍了一遭,余笙覺得自尊嚴(yán)重受到了傷害。 齊真嘆了口氣,“我不想在家待著,煩,一見面就掐,煩死了。” “……掐?你姐???”余笙倒是聽說過,齊老師和大女兒不合,一見面就吵架,所以這么多年,齊真那個jiejie幾乎不往這邊來。 “嗯,我爸,和我姐,”齊真比劃了一下,“倆人因為錢吵起來了,我媽在和稀泥,那場景,真心煩煩煩!” 余笙同情心泛濫,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要是想,中午留這兒吃飯吧!”余笙以前沒地兒吃飯的時候還去過齊老師家蹭飯呢,就當(dāng)是回報了。 齊真點點頭,沒再吭聲,抓了遙控器,不停換臺。 最后齊真也沒能在這兒吃飯,齊真的jiejie來尋她了,敲門的時候,余笙去開的門,看見門口站著的人,余笙覺得這世界真是小,“齊佳?” 播音室的妹子,那個洗塵宴和余笙大吵了一架的人。 “余笙,好巧??!”齊佳看著余笙。 余笙也看著她,“好巧??!” 齊真聽見聲音,不情不愿地走出來,大概也顧忌這是別人家,沒有說什么,跟著她走了出去。 臨走的時候,齊佳扭頭看了一眼小客廳,姜博言一手摸著下巴正皺眉看棋盤,齊佳對余笙說:“沒想到最后是你跟姜師兄在一起,真失望啊?!?/br> 對于這種低級的挑釁,認(rèn)真就輸了,余笙無所謂地點點頭,“這我也沒辦法!” 余笙不上道,沒反擊,齊佳一腔的惡言惡語也無處施展,最后只能咽下去,走了。 齊真手插口袋,有些拽地走在前面,邁下第一個臺階的時候,她扭頭說了句,“我覺得他看不上余笙的話,應(yīng)該也不會看上你,你還是別想了?!?/br> 余笙默默想,這話太惡毒了。 不過,沒毛??! 快中午的時候,姜爸和姜媽一起來了,很客氣地提了很多東西,余爸余媽熱情地請人進來,四個人坐在那兒聊天,熱鬧的跟過年似的。 “這博言啊,我當(dāng)了他這么多年的老師,品性我了解,笙笙能嫁給他,我放心?!?/br> “我以前就喜歡笙笙,多乖巧的姑娘,是我家博言有福氣!” “以后博言要是敢欺負(fù)笙笙,看我不收拾他?!?/br> “笙笙這孩子有點兒太自我,哪里做的不對你們多提點?!?/br> …… 以下省略無數(shù)互相吹捧的對話,余笙聽得臉紅,作為兩個話題中心但是已經(jīng)完全沒有存在感的人,余笙拉著姜博言去了自己臥室,“走,帶你去參觀一下我閨房?!?/br> “又不能睡,引誘誰呢!” “……” ☆、第29章 兩個人在臥室里待了會兒, 余笙給他展示了自己小時候臨摹的畫, 西游記插畫、山海經(jīng)插畫、圣經(jīng)插畫,各種經(jīng)典的畫都被她毀過,這些黑歷史自然被姜博言嘲笑了一番,余笙倒是無所謂,估計以前被他毒舌習(xí)慣了, 現(xiàn)在毒舌的話她都能聽出來情話的味道。 反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