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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不去,我請人去幫她錄也行?!苯┭韵肫鹦l(wèi)錚忍不住皺了下眉頭,“要么我陪你去,我不放心?!?/br> 余笙捂了捂胸口,“別這么煽情嘛!我都要要哭了?!?/br> “哭留著晚上吧!讓你哭個夠,別咬我就成?!苯┭园侵约旱囊骂I(lǐng)給她看,“昨晚都快被你咬出血了。” “臥槽!”余笙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太黃暴了你,耳不忍聽啊簡直?!?/br> 他們這會兒在酒店,姜博言嫌棄余笙那里地方太小,他們湖居別墅的新房已經(jīng)買下來了,但還沒裝修好,一時半會兒也住不了,作為新婚夫妻,兩個人自然是想著多一點二人世界的空間和時間,所以就長期租了這里,銀光酒店,葉氏產(chǎn)業(yè)中屬于葉琛名下的一處,葉琛特意挑了個頂層最好的套房給姜博言。 算是兩個人臨時的家。 今天是住進(jìn)來的第一晚,家里來了不少的客人,全是來添喜的。 一個個約好似的,最后成功在家里辦了一個party! 曦光帶著她的樂隊來辦“演唱會”,葉琛讓酒店提供了食物,卓誠也來了,跟陸玥一起,兩個人還沒有和好,但好歹關(guān)系緩和了點兒。 卓誠后悔得要撞墻,跟陸玥表示了無數(shù)次自己對刀刀已經(jīng)沒有非分之想了,只是出于人道主義關(guān)懷去送她登機(jī),但是鑒于卓誠這風(fēng)sao的浪蕩風(fēng)流史,陸玥自然是不愿意相信,卓誠欲哭無淚,只能走“攻心計”,慢慢來了。 余笙跟姜博言靠在門口站著迎客,余笙歪著頭跟姜博言說,“我以為你這種老板干什么事都要指使小弟去跑腿呢!” “沒錯,”姜博言撩著余笙的頭發(fā)玩著,“不過今兒個來了不少人,大多都沒見過你,所以帶你過來露露臉?!?/br> 余笙立馬立正了,一臉嚴(yán)肅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早知道化個妝了?!?/br> 姜博言看她那樣子,忍不住笑了,“不用,已經(jīng)很美了。你這偶像包袱這么重,背著不累嗎?” “不累,”余笙搖搖頭,“感覺還能背個百八十斤?!?/br> 聊了一會兒天,又迎了一波人,姜博言剛從國外回來的時候那個洗塵宴上來的人,今晚差不多都到了,都是他從小到大的狐朋狗友,有些見過余笙,有些只聽說過,那些見過的還好,沒見過的更是好奇,進(jìn)門也不管姜博言了,目光先鎖在她身上,一臉熱情洋溢地跟她打招呼,“六嫂好,久仰久仰!” 一個小哥還想來個西式擁抱,被姜博言給擋著搶先了,兩個男人抱在一起,那畫面有點兒搞笑,小哥惡寒地搓了搓胳膊,看著姜博言,“哥,我這筆直筆直的,不想彎??!” 姜博言瞥了他一眼,“別碰我老婆,我管你彎沒彎呢!國外待了幾天,毛病還不少,我們這兒可沒這禮儀?!?/br> “喲喲喲,瞧這醋味。”小哥拿手掌在鼻前扇了扇,“哥你也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 姜博言踹了他一腳,“進(jìn)去吧你,哪那么多屁話。” 幾個人嘻嘻哈哈地進(jìn)去了,曦光搭了個小舞臺,抱著吉他在那兒熱場,幾個人湊在旁邊尬舞。 余笙看了眼屋里,“我怎么有種群魔亂舞的錯覺?”有錢人的世界她不懂。 “把錯覺倆字去了?!苯┭砸部戳搜郏麄€一盤絲洞里的妖精似的。 人到的差不多了,姜博言伸了手,“來吧,老婆,歡迎來到新世界!”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有罪……以后再也不立fg了。 ☆、第35章 “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大師兄。”余笙瞥了他一眼, 指了指那邊尬舞的人,“你會跳嗎?” “你覺得呢?”姜博言看了她一眼, 覺得自己老婆真是問了一個很有趣的問題。 “我覺得這么高端的東西你肯定不會, 畢竟是個體育從沒及過格的人。”余笙想起他的黑歷史,忍不住嘖嘖感嘆了兩聲,“年年體育掛紅燈, 大師兄你也算是a大校史上的奇人了。” 余笙剛上大學(xué)那會兒就聽說了, 高她三屆那個哲學(xué)系牛逼哄哄的師兄期期體育掛科, 因此雖然其他方面優(yōu)秀的令人發(fā)指, 可一次也沒拿過獎學(xué)金,畢竟a大對掛科深惡痛絕,有一科見紅,任何評優(yōu)評先的機(jī)會都沒了。她那會兒還不信, 大學(xué)體育課多松啊, 余笙聽師兄師姐們說每期體育掛科的人一個系都不見得能扒拉出來一兩個。 直到有次他偷偷圍觀姜博言上體育課才發(fā)現(xiàn),這種奇葩, 還真是有。 他那時候選修籃球, 體育課是在室內(nèi)體育館上, 籃球網(wǎng)球羽毛球在一個區(qū)域, 每逢那節(jié)課偌大的體育館都會顯得逼仄, 因為籃球有個姜博言, 網(wǎng)球有個程刀刀,兩個人所過之處如旋風(fēng)過境,總能引起風(fēng)浪。 圍觀者甚眾! 余笙是無法理解那種狂熱, 反正她自己是沒有過瘋狂迷戀某個人的經(jīng)歷,不能體會看見帥哥打籃球那種想要尖叫和表達(dá)愛意的沖動。 不過姜博言也不經(jīng)常去上課就是了,體育老師威逼利誘好幾遍他才去上幾次課。 因為他不喜歡流汗,籃球從來只打個熱身,汗還沒開始流就下場。 雖然只是這樣,每次都有一大波女孩子湊在邊兒上觀看,等著遞水送毛巾。 然而姜博言這人大概腦子缺根筋,從來都是不解風(fēng)情,水一向都是自備,至于毛巾,不出汗的人,當(dāng)然也用不上。 五更回過神來,問了句自己多年的疑惑,“誒,你說你到底為什么不喜歡出汗???男生不都狂熱地愛運(yùn)動嗎?” “你對男生有什么誤解?”姜博言看著余笙笑,“我也不都是不喜歡流汗,比如和你在床上,流的汗還少嗎?” 余笙想了想,“好像也是。” 不過余笙最終還是對他這隨時冒黃色思想的行為表示了深切的鄙視。 姜博言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拉著她走了進(jìn)去,帶著她去給各路“妖精”們打招呼。 余笙大多不認(rèn)識,只能跟在姜博言后面努力保持微笑臉,跟個小媳婦兒似的。 盤絲洞里狂歡著,余笙趁著姜博言一個不留神就溜回臥室換了身衣服,順帶化了個妝。 作為一個一站在姜博言身邊就自動背三噸重偶像包袱的人,余笙的臭美基因算是徹底被激發(fā)出來了,她以前也沒那么在意外表,除非正式場合,平常都是素面朝天的,頂多擦點東西遮一遮熬夜帶來的黑眼圈。 “我美嗎?”余笙出來的時候,湊到姜博言眼前秀了秀。 她穿了一件米色的禮服裙子,頭發(fā)挽了上去,她皮膚本身就挺好,化了妝更顯得精致,這會兒猛地湊上來,姜博言狠狠地愣了一下,夸了句,“美,特別美!” 余笙拿手肘撞他肚子,“這么敷衍,能不能真誠點兒?” 問